书轩网 > > 胭花如诉 > 48 自圆其说谎难成
    云梃恼羞成怒,将头撇向一侧,狠狠的吼道,“你疯了,我是你儿子,你竟敢……”

    步萨半途停下,似乎更愿意慢慢对他进行挑逗,“竟敢什么,你已经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了么?”他俯到云梃的颈侧,深吸了一口气,“你还承认你是我的儿子么, bsp;说网:/”

    云梃只当他是为了此事借着酒劲来闹他,趁他迷糊的片刻,将他一把推到床上,自己迅速起身,远离床边,“要我认你,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父亲是你这个样子的么?”

    步萨眼底一寒,半撑起身子,“照你这么说,云瑜就有做父亲的样子么?哼,他也配当父亲。”

    说着身形一晃,已来到云梃近前,他一把握住云梃的脖子,提着他一直向后推。

    云梃的内力不如他,脖子被他制住,一股精纯强盛的劲力冲入他的经络各处,指尖脚尖都酸胀发麻,身骨骼仿佛被绳索捆绑一般,僵硬得不能动弹,只能任由步萨将他一直推过去,脚上腰上碰到桌角小几,带下一串茶杯摆设,摔在地上碎成一片。

    他的身体承了步萨的内力,猛的撞到墙上,后背顿时剧痛不已,头脑被撞着有些昏沉。他甩头,微微缓了缓,抬眼狠厉的盯着步萨。

    步萨握着他的颈,只觉得指尖所及细腻的肌肤下跳动着蓬勃的血脉,面前是一副活色生香的身体。酒劲登时冲上头脸。他吐着酒气,脸上露出亢奋的表情,慢慢的靠近他的脸,“啧啧”的调笑道,“就是这样的表情,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说着双眼微眯,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今晚,你是我的,别想逃。”

    云梃心中大惊,眼中闪过恐惧,想要挣扎却手脚无力。

    步萨另一手捉住他的下巴,固定住他的头,将嘴狠狠的压了上去。

    云梃睁大双眼,要左右躲闪,无奈下巴被他扣住,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最终将他的嘴堵住。反胃,恶心,肮脏的感觉,铺天盖地的涌过来,瞬间将他淹没。他眼前一黑,产生片刻的眩晕,也许他或者任何人都不会去想象,也许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强吻,接下来甚至还要对他做那些龌龊之事。

    在他愣神的片刻,步萨品尝了他的吻,微微的发颤唇瓣,温热润滑的触感,令他顿时血脉喷张,气血欲望在体内不断的叫嚣着。他不禁加深了力度,撬开唇齿纠缠入云梃的口中。

    云梃此刻猛然一醒,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肚子里一阵翻涌,愤恨屈辱的情绪此刻象洪水猛兽一般将他吞没,想也未想便一口咬了下去。

    步萨吃痛的闷哼一声,放开了他的唇。怒目看向云梃,见他唇间沾着血迹,殷红妖野的宛如夜魅中盛开的曼陀罗,勾引得他下腹一紧,也顾不得许多,手上一转便将云梃反身压在墙上,“哼,既然你不吃敬酒要吃罚酒,我也不跟你客气。”说着胯部抵着云梃的身体,抬手摸进云梃的裤带。

    云梃心急如焚,挣扎无果,眼看着自己要被他强上,便愤怒的吼道,“你这个变态,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是你儿子,你不能这样对我。放手,放开我……”

    话未吼完,从院外传来娜卓软软淡淡的声音,“梃儿,你睡了么?”

    云梃一听,如获大赦,大喊了一声,“娘,我没睡,你进来吧。”

    娜卓在院外应了一声,便往里走去。

    步萨极不甘心的低哼一声,将云梃放开,理了理身上有衣袍。云梃靠着墙急促的呼吸,抬手擦了擦唇边的血迹,从眼角狠狠的盯着他。

    娜卓推开房门,见屋里灯火昏暗,步萨和云梃两人一个靠墙而站,一个立在门边,脚边都是碎了的茶杯花瓶,哑然失笑,“哟,你们爷儿俩这是在干嘛呢?”

    步萨走到她身边,将她扶住,“满地的碎片,小心扎脚。”

    娜卓眼里有意无意的看了看零乱的桌椅,“前面还摆着宴席,你们到好,丢下我一人撑场面,跑到这里还切磋什么武功呢?快随我到前厅去。”

    云梃暗暗的喘着气,冷着脸道,“娘,我身体不舒服,就,就不去了。你们招呼也是一样的。”

    步萨连忙笑道,“这孩子,方才输给了我,正堵气呢。”

    娜卓看了他一眼,略略点头,“也好,你精神不好就早点休息吧。”

    两人出了院子,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娜卓突然停下脚步,冷声道,“你不许碰他。”

    步萨不以为意的拈起身旁的一片花叶,在手里揉烂,“怎么不能碰,他又不是我亲生的,我这样做不过是亲上加亲而已。”

    娜卓猛的转身,盯着他道,“你养的那些孩子,至少也有上百人了吧,还嫌不够么?”

    步萨闻言,不怒反笑,“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他自然有他吸引我的地方。”

    娜卓目露恨意,“你就知道搞这种下流的勾当,把咱们的正事忘了,现在你这样对他,只怕他以后不愿再听我的话。”

    步萨见她当直动了怒,立即贴过去安抚道,“卓,别生气,我以后不碰他便是。不过他是我的,事成之后我要得到他。”说着看娜卓一脸怒气未消,又叹道,“你以为我想这样么?当年你狠心嫁给云瑜,又置我于何地?我为了你一直未娶妻,甚至连侍妾女人都没沾过。这十几年你我见面不过几次,如何排解得了我的寂寞和欲望。我爱你如此,不愿碰其它女人,养些玉倌舒解一下那方面的需要,你现在反到嫌弃我了,觉得我脏,下流?”

    娜卓一听,也知他多年的积怨,面色便软和了许多,她低叹了一声,靠进他的怀里,“这么多年,真是难为你了。可云梃那孩子,暂时还是不要碰他,以免坏了我们筹划多年的大事。”

    步萨将她拥紧,嘴里轻应了一声,眼中却闪过异样的光芒。

    许久,步萨才将娜卓扶起,轻声道,“前厅的客人还等着呢?你再不去那帮人恐怕要闹翻天了。”

    娜卓点了点头,回头欲走,见他站着没动,转头问,“你不跟我去么?”

    步萨扯了扯衣袍,“你看,都弄皱了,我去换件衣服,马上去找你。”

    娜卓应了一声,便往前厅而去。

    步萨负手站在那里,似是欣赏着园中花草月夜,不一会儿,一个人影闪至他身后的阴影里,低低的唤了一声,“主人。”

    步萨也不回头,淡淡的问了句,“如何?”

    那人沉声道,“已入住浮云居。”

    步萨眉尾一挑,“行了,你去吧,继续盯着。”

    那人答了声“是”,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次日清晨,曙光未露,戈旯城的城门便缓缓打开,一个把守城门的胖子士兵,提着长枪打着呵欠走出来四下巡视了片刻,指着离城门不远的城墙底下对跟在后面的年轻士兵说,“哪里来的野狗爪印,赶紧的,快叫人来修补修补,再过一天便是族老大寿,可不能出任何纰漏啊。”

    年轻的士兵立即站直身子应了,忙不迭的去通知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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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十八,是南疆族老屠符的八十寿旦。

    夕阳西照,天泛金光,云霞满天。带着秋凉的晚风,吹抚过湖面,轻盈的水气扑面而来。

    戈旯城外三十里的滦仙山边,有五个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湖泊,名贡卡湖。传说是皋兰族信奉景仰的天神贡卡在创造皋兰时,辛勤劳累洒下的汗珠变化而成。贡卡湖湖水清澈,湖畔有一片开阔的平坦的草地,例来便是戈旯城举办重大庆典之地。

    今日,屠符在贡卡湖边设下寿席,宴请各方前来贺寿的贵客宾朋。

    此时时辰未到,帐内宴上已座无虚席。东西二席的席首依次排下是皋兰下属各部的首领,次席则是家眷子女。步萨乃步库部的首领,坐于东席二序,娜卓则坐在娜达部首领后方,正巧在步萨的侧后。再往下则是南疆朝中的一些官员,以及各方莅临的贵客,云家素来与南疆素来交好,与族老又有特别的情份,是以云榕与云梃皆在上位,二人顺次而坐,滕渊与史红楼则跟在云榕身边席位。柳如醉代表第一大商号拂华居前来祝寿,此次前来给南疆带来许多好处,是以排位靠前,带着白洛坐在云榕和云梃的对面。

    在场之人身份皆非比寻常,少不得为了各自的利益,相互拉拢利用,客套的推杯换盏一番。

    柳如醉仍是一身艳色的衣袍,发丝也从不正式的束起,随意的束在耳畔,额上一条紫红如意明珠抹额,眸似黑玉含春,唇如红樱欲滴。白洛坐在一旁,很是无奈的暗叹,不过是场寿宴,用得着打扮得跟只花蝴蝶似的?

    柳如醉身份特殊,不仅手握天下物流财富,而且长身秀挺,风流魅艳,据说至今未娶。他身边的白洛女子装扮,灯火明丽之中,俏颜飞采,黑眸染星,红唇欲滴,倒是叫人看着难免心动。是以柳如醉不主动与人交谈,也有不少人为这为那的前来敬酒攀谈。他也来者不拒,皆一一回敬。众人喝酒也不忘扯上白洛,柳如醉也不忌讳,明明白白的向众人说明她拂华居二当家的身份。

    步萨待众人散去,才拿着酒盏缓缓向他们走去。此前并非未见过,却是今晚才得靠近细细的打量,他一脸如沐春风的微笑,眼里暗暗压下看到柳如醉时的惊艳,走到二人近前,才笑声朗朗的冲着柳如醉说,“久闻拂华居当家绝世风华,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我之前没说什么,都是你们YY的。我有良,很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