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好,”提利昂说,“我还要一壶酒,红酒配红肉。”女孩看着他的半个鼻子毫不掩饰她的反感。“我冒犯你了么,小甜甜?我可不是个讨厌的家伙啊,就像我父亲会很高兴的告诉你的那样,当然前提是他没死掉发臭。”
虽然这个女孩看起来是个维斯特洛人,但是她不说一句通用语。也许她早在孩童时期就被奴隶贩子捉来。她的卧房很小,但是有密尔地毯铺地还有塞满羽毛而非稻草的床垫。我见过更糟糕的。“可以告诉我您的芳名么?”从她手中接过一杯红酒时他问。“不?”红酒毫无疑问又烈又酸。“看来我得向你的蜜穴进军了。”他用手背擦了擦嘴。“你以前和怪物睡过吗?现在你会像以前一样享受的。脱了衣服去躺着,无论你愿不愿意。”
她不解的看着他,直到她拿走她手里的酒壶将她的裙子掀过头顶。之后她才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但是她无须证明她的恩客的狂野。提利昂好久没亲近女人了所以这次他连做了三次。”
他不断涌现出羞愧的感觉远胜满足。这是个错误。我变成了个这么讨厌的家伙啊。“你认识一个叫泰莎的女人么?”他问,看着他的种子从她体内流到床上。妓女没吱声。“你知道妓女的去处么?”她依旧沉默。她的悲伤划满了突起的伤疤。这个女孩和死了差不多。我刚刚操了具尸体。就连她的眼睛也死寂一片。她连厌恶我的力量都没了。
他需要一杯葡萄酒,很多葡萄酒。他双手抓住酒壶贴上嘴。葡萄酒的红汁从他的喉咙倾泻而下淌满了他的下巴,从他的胡子上滴下染红了羽毛床单。在昏暗的烛光下看起来就像毒死了乔佛里的那杯酒。当他灌完后他扔开空酒壶蹒跚蜷曲地爬到地上,摸索着尿壶。但是他什么也没找到。胃里一阵翻腾,他发现自己正跪在地毯上干呕,这个厚厚的密尔地毯躺着也很舒服。
妓女痛苦的大喊。他知道他们会为此惩罚她的,真遗憾。“把我脑袋砍下来带去君临,”提利昂敦促她。“我亲爱的老姐会让为你封爵一样看待,没人再会鞭打你了。”她也听不懂这个,所以他再次打开她的双腿,爬上去又操了她一次。这下她总该领会了。“
之后酒喝光了就像他也完事儿了一样,所以他卷起女孩的遗物扔到门口,于是她意会得溜走了,把他一人留在黑暗中,在羽毛床中沉沦。搞得烂醉,他不敢合上眼担心睡着。在睡梦的遮盖外,伤心地在等待着他。石阶向上无尽的延伸,又陡又滑还不稳,在顶上的某处裹尸布神在那儿等待。我不想见到裹尸布神。提利昂再次摸索着他的衣物并跌撞的回到楼梯。格里夫会狠狠斥责我的。好吧,为什么不呢?若一个侏儒理当剥皮的话,那就是我了。
在走到楼梯一半的时候,他失足了。但好在他用手阻止了翻滚变成了笨拙的滑跌。当他滚落到楼梯最下层时房间里的妓女们都惊奇的看着他。“我在醉酒的时候更灵活。”他转向老鸨。“我想我糟蹋了你的地毯。别责罚那女孩儿了,我会赔偿的。”他掏出一把钱币抛给了他。
“小恶魔,”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在房间角落,有个男人抱着膝上的妓女隐蔽在阴影里。我刚才没看到那个女孩,若是看到了我一定把她弄到手而不是刚才那个满脸雀斑的。她比其他的女孩都年轻、苗条、美丽,有着长长的银发。猜她是里斯人……但是那个那个她坐在上面的男人是来自七大王国。魁梧宽肩,白天里看的话应该是40岁左右,也许还要年长点。他的头已经半秃,但是粗糙的胡茬布满他的脸颊和下巴,臂毛也很浓密,连关节处都有长。
提利昂不喜欢他的长相,更不喜欢他套在外套里的大黑熊样。羊毛,在这种温度下他穿着羊毛。除了个骑士还有谁会这么疯狂?“真高兴能听到故乡的通用语,”他迫使自己这样说,“但是我想你认错人了,我的名字是雨果·希山。请允许我请你一杯,我的朋友。”
“我喝得够多的了。”男人推开妓女站了起来。他的剑悬在腰间。他取下剑抽出刃,精钢摩擦着皮革。妓女们急切的看着这一切,眼中迎着闪烁的烛光。老鸨早就跑了。“你是我的了,雨果。”
提利昂跑不掉就像他也无法与之战斗一样。他是如此的醉以至于想弄些计谋也愚弄他也不可能。他摊开手,“那你准备拿我怎么办?”
“把你,”骑士说,“送交女王/王后(这里马丁故意给了个谜语,丹尼和瑟熙都是QWEEN,但我们已经看到黑熊出场啦~~撒花~~~~)。”23.丹妮莉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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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仁者伽拉撒·伽拉瑞在12位白衣侍者的陪同下来到了大金字塔,这是侍者都是年纪尚未足够进入神殿愉悦花园进行服务的贵族少女。这些小姑娘美若画中人,身穿着白袍带着白色面纱,象征着她们的纯洁,而那一身绿色的骄傲老妇人,则被她们环饲其中。
女王热情的迎接他们,招来弥桑黛去照看好这些女孩,提供给她们食物和娱乐。而她(女王)则同绿衣仁者一同共进私人晚餐。
她的厨师为她们准备了散发碎薄荷芳香的精美蜜汁羊羔肉,配上丹妮非常喜爱的小个绿色无花果。两位丹妮非常喜爱的人质为她们上菜斟酒,有雌鹿般眼睛的小女孩叫Qezza,那个瘦小的男孩叫Grazhar。他们是兄妹,是绿衣仁者的远亲。他们在她们进来时用亲吻迎接她们,并且问她们是否对服务满意。
“他俩非常贴心,他们两个都是”,丹妮保证,“Qezza有时会给我唱歌,她的嗓音很可爱。而巴勒斯坦爵士正在以维斯洛特的骑士方式教导Grazhar和其他男孩。
“他们是我的血脉”,绿人仁者说,Qezza往她的杯中倒满了深红色的酒,“知道他们能取悦光之主我很高兴,我希望我也能如此。”老妇人的头发白了,皮肤如同羊皮纸一般,但是岁月没能暗淡她的双眼。它们如她的袍子一样碧绿,悲伤的双眼中充满智慧。“请原谅我这么说,光之主看起来…很累。你睡觉了吗?”
丹妮只能苦笑,“睡的不好.昨天夜里三艘奎尔斯的平底战船在夜色的掩护下逆流而上到了SKAHAZADHAN。龙母之子的战士向他们的船帆射出火箭雨,向他们的甲板上投掷燃烧的沥青。可是那些战舰快速的逃脱了,没受到什么损伤。魁尔斯人意图封锁河流,如同他们封锁海湾那样。而且他们不再孤单,三艘从新吉斯来的战舰加入了他们,还有一艘脱罗斯武装商船。”脱罗斯回复她结盟的请求的方式是宣称她是妓女,并且要求她把弥林归还给它的伟主大人们(咱能不用这坑爹的名字么)。然而比起玛塔里斯的回答这还算好的,玛塔里斯人派来了一辆装着雪松盒子的拖车。她在盒子里发现了她的三位使节腌渍过的头颅。“也许你的神能帮助我们。请他们降下一阵大风拂去海湾里的那些战舰。”
“我会祈祷并作出献祭。也许吉斯的神灵们能听到我的请求。”伽拉撒·伽拉瑞抿了口酒,但是她的眼睛没有离开丹妮。“墙内的风暴如同墙外边猛烈。更多的自由民死于昨夜,大概是这么告诉我的。”
“三个”说出来留下一丝味道在她嘴里。“懦夫们闯进了某些纺织工的家,对任何人都无害的自由民。她们所作的只是创造美丽的事物。她们送我一副挂毯(丹妮在审判中帮助了她们),我一直挂在床上。鹰身女妖之子捣毁了她们的织布机,强奸她们并割断她们的喉咙。”
“这事我们已经知道了。当然光之主已经有勇气用慈悲来回答暴行了。您并没有伤害任何您留为人质的贵族子弟。”
“当然,不会”丹妮成长并乐于担当她的责任,她有时会害羞,有时鲁莽,有时温和,有时阴郁,但一直都是清白(这里不知怎么翻)的。“如果我杀了为我拿杯子的人,谁会为我倒酒,服务我用餐呢?”她说,试图轻描淡写。
女祭司并没有笑,“剃头者可以把他们喂你的龙,那句怎么说来着,一命换一命。每有一个青铜野兽倒下,就要有个孩子送命。”
丹妮把她的食物放到了盘子上,她不敢看Grazhar和Qezza站在哪,害怕她会哭出来。剃头者的心肠比我硬多了他们有一半时间在为质子争吵。“鹰身女妖之子正在他们的金字塔里大笑”斯科哈兹(光头党的头头)这么说,就在今天早上。“如果你不会取他们的头,他们算什么好人质?”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妇人.Hazzea,(那个被卓耿杀死的小女孩)已经足够了。用孩童鲜血买来的和平算什么好和平?“那些谋杀不是他们的罪行,”对伽拉撒·伽拉瑞无力的说道.“我不是屠夫女王。”
“为此弥林将给以感谢,”伽拉撒·伽拉瑞说,“我们听说阿兹塔波的屠夫国王已经死了。”
“他在指挥进军攻击渊凯时在被自己的士兵所杀,”满是恨意的话语自她口中而出。“他极其冷酷,替代他的人自称为克里昂二世,那人在被割喉前统治了八天。而后杀死他的人获得了王冠和克里昂一世的妃子。阿兹塔波人称他们为割喉王和妓女皇后。他们的追随者在街道激战,而这时,渊凯和佣兵们在城外等待。”
“现在是危急关头。陛下,我能冒昧的提出我的建议么?”
“你知道我有多重视你的智慧。”
“那就听我的,现在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