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死的事在第二天被新闻相关报道,安天佑打开电视机才知道父亲的下落。【舞若小说网首发】
车子被打捞上来后,相关人员做了进一步的检测。
还没起床的安捷接到了安天佑打来的电话,告诉她爷爷找到了,关于具体原因并没有在电话里说明。他暂时不想让女儿知道安泰然已死。
有了爷爷的消息后,安捷快速下床,来到衣帽间换好衣服,再小跑着去浴室洗漱。陆三少也跟着起身,打算陪亲亲老婆回家一趟。
安家客厅,气氛陷入了一片死寂。
安天佑自从知道安老死后,一直坐在沙发上抽烟,至于杜芸熙一样好不到哪里去。情绪显得紧张,她是害怕一旦案件展开调查,真相很快会不攻自破。
安子濯在庭院和警察那边取得联系,他的心情有些阴霾,没想到会和爷爷成了永别。
要不是昨晚安天佑想通了,出去报备车子的行踪,警方也不会这么快和他们联系上。报警的是去海边打捞垃圾的清洁工,每天清晨六到七点,清洁工都会去海边清理垃圾。碰上下雨天就会休息,等到天气放晴再去。
在打捞垃圾的时候,因为当时是退潮了,放在车子后备箱后面的弹力绳和礁石缠在了一起,于是清洁工上前查看,发现车子里有个死人,吓得当场报警。
也许是天意,安老哪怕是死了,都不肯放过丧尽天良的严律。
赶到安家,安捷推开车门下车,她小跑着进了大宅内。
走进客厅,见到安天佑坐在沙发上沉默无语,烟灰缸里面丢满了很多的烟蒂,茶几上还有一些落在烟灰缸周围的零散烟灰。
察觉到气氛不一般,她走上前蹲下身,握住了他的手掌。
“爸,爷爷呢?”安捷的声音显得有些突兀。
另外一只夹着香烟的手,听到女儿的声音后,小幅度的颤抖了下。
他呆滞的抬头,“啊,爷爷。你爷爷啊……”
话到嘴边,安天佑又停下了声音。
安捷连忙继续追问,“对,你不是说有爷爷的消息了吗?”
蹲的有些累,她从地上起身。
望着地板,安天佑不紧不慢的说出了答案。
“你爷爷死了,子濯已经赶过去了。”说话的安天佑双眼泛红,“说是车子冲进大海,自溺身亡。”
当听完安天佑的话之后,安捷顿时感到头晕目眩。
浑身犯冷,陆三少急忙上前扶住她。“小心。”
她推开他的搀扶,“我没事,真的。”
他有些心疼,又不得不松开搀扶的动作。
“爸,你再说一遍好不好?小婕没有听清楚。”她哭着喊了出来。
安捷撕心裂肺的哭声,连带影响了坐在一旁始终没开过口的杜芸熙。
“说啊,你说话啊。”走上前,她推着坐在沙发上的安天佑。
面对女儿失控的情绪,他做不出任何的回应,只是沉默着。
“不可以,爷爷怎么能死呢!对于我来说,他就像是我的第二个爸爸啊!为什么天要这么残忍。”她失控的哭喊着。
当陆三少想安抚她的时候,他见到安捷穿的白裤子,腿内侧间好像被什么染红。
她单手按在小腹上,“振铭……我好痛。”
无力的向后倒去,跌进了陆三少的怀抱。他二话不说将她抱起,接着离开了安家。
面对离去的他们,安天佑心中的担忧又跟着增添了一分。
严家客厅,严爽爽打开电视,看到新闻,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么说来爹地杀死的不是谁,而是安泰然。
正在她沉思的时候,电视屏幕一黑,严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把电视给关了。
他有些不高兴的开口,“大清早的看这种死人也不怕晦气。”
其实,以前严爽爽压根没听他说过什么迷信的话,这会儿是怎么了。难道,这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吗?
“爹地,昨天你是去见了他?”她抬头,对上严律的视线。
对于女儿的疑问,他没有拒绝回答。“严爽爽,你给我听好了。任何人都不要相信,有时候甚至包括你自己,至于你问的这件事,我只能说,警察是不可能找到任何证据的。”
听完严律的解释,她能断定安泰然就是爹地杀死的。
“吃早餐吧!”转动轮椅钢圈,严爽爽先出了客厅。
听到女儿说这句话,他的心情有了稍稍的转变,确定,她不会再追问关于安老的事,所有的不快瞬间消失无踪。
今天进行官司的第二堂,今天结束后,就会进入自贬、审判和结案陈词。
”开庭,起立。”
所有人全部起立,等待法官到来。
等到法院坐下后,他们才落座。
陆凯泽看了一眼听众席,发现陆振铭和安捷今天都没有到场。他很快恢复了常态,今天这场官司是最关键的,成败就看这一场。
“法官阁下,我请求传召第一位新证人。”陆凯泽起身,面朝法官。
看了一眼手上的档案文件,“批准。”法官批准。
很快,法庭的扇门打开,有个男人坐在轮椅上,他在庭监的带领下来到证人席。
陆凯泽走上前,“张先生,这里是法庭,请你摘下墨镜。”
坐在轮椅上的男子伸出布满疤痕的双手,摘下了墨镜。发现一只眼睛被人戳瞎。听众席的旁听已经陪审团成员,齐齐发出感叹声。
“法官阁下,我请求,让张先生戴上墨镜作证,相信墨镜是遮挡不了人的心魔。”陆凯泽抬头,恳求法官同意。
坐在位置上的仇曼柔,当见到那位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时,并没有认出来是谁。当他摘下墨镜,那一刻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原来,陆凯泽还留有一手,这男人真是好算计,处处扼住她的咽喉,无法是想断了自己的所有后路,想得美。
医院里,陆三少等候在急诊室外。
当门打开,他连忙迎上前。
“医生……”
不等他发问,医生露出略带惋惜的目光。“你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听完医生的话,陆三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我老婆是流产?”他目光骇人,声音骤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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