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在安家的安天佑从中午一直等到晚上,还没见安老回来。【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他开始急了,正如安捷说的那样,也许真的遇害了。
“爸,你中午没吃多少饭,都到晚餐的点了,怎么还出去呢?”下楼的安子濯询问正要出去的他。
安天佑神情严峻,“我出去有点事,你先在家。”
不等安子濯回话,他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管家望着安天佑出去的方向,眼神有些复杂,毕竟主人家的事儿,她一个外人没有权力说什么。
这让安子濯很快的陷入了沉思,今天都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先是姐姐,再到爸爸。爷爷有可能是出去哪里了,然后没能及时回来,和他们联系,怎么都那么担心呢?
在安子濯的观念里,安老和一般的人不同。只是他忽略了一件事,他的爷爷,如今是个年事已高,垂垂老矣的老者。
就算遇上非善类,就连还手的能力都不具备。
毕竟,安老的身体也有些差,只能靠静养,情绪一旦激动随时会引发晕厥之类的疾病。
恐怕这世上不会再有人知道,在安老跟踪杜芸熙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公寓里的安捷,从安家回来后连饭都没吃,一直在睡觉。陆三少有些担心,中途还用耳温枪测试过她的体温,免得发烧。
结果温度显示很正常,他认为大约亲亲老婆是哭累了,没去打扰,任由她继续睡。
从安家出来的安天佑,哪里都没去,而是去了派出所,先是查询失踪人口,并且把安老开走的那辆车做了报失登记。不让安子濯知道是想留一线,就怕他和杜芸熙之间有某种牵连。至于,安捷那边,是怕女儿伤心过度,暂时不做任何告知。
到了今时今日,安天佑突然明白到,安老生前是一个多么睿智的长辈。
懂得分辨人的善恶,例如留给安捷的和留给安子濯的东西大大不同,对杜芸熙也有一定的防备,只是,安天佑没料到这天会来的这么快。
从前立下的遗嘱,到了今时今日真的要宣读了吗?
从派出所出来的安天佑整个人显得有些无力,人口失踪暂时还不能报备,在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前,相关部门根本不受理。
严家,严律等到天黑后,拎着一袋袋子从楼上下来。
“爹地,快要用完餐了,你还要出去吗?”严爽爽从餐厅出来。
他笑着回答,“我出去给客户送点东西,很快就回来陪你一起吃饭。”
乖巧的点点头,严爽爽没有任何的阻拦。“那你开车小心点。”
望着严律出去的背影,她把轮椅推到电梯前。按下按钮,滚动轮椅进了电梯内。
自从她双腿行动不方便之后,严律请来装潢设计师,把家里的布局给改造了一番,好让女儿更好的生活,更方便的上下楼。
电梯抵达二楼,严爽爽出了电梯,推动轮椅进了严律的房间。
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找到,他中午回来时穿过的那一套西装。刚才拎走的很有可能是那套服装。这种此地无银的举动,惹严爽爽深深地怀疑。
那个袖口的血迹肯定不会看错,看来爹地有秘密隐瞒着她。
拎着穿过的服装,严律来到了偏僻的郊外,把衣服丢进了火堆里。
只要烧掉这些证据,到时候就算有人发现安老死了又能如何呢?
这些根本不重要,没有证据,他一样能过上好日子,何况最差的结果还能拉着杜芸熙当垫背,这么算来还一点都不吃亏。
秋风瑟瑟,大火在风的吹动下“噼啪”作响,时不时还有小火星溅出,衣服已经被烧成了一堆灰烬,抽了一支烟,严律眯着眼望着眼前的灰烬,唇角浮现狰狞的冷笑。
只有他这样的恶棍,杀了人,却一点都不畏惧,更不怕被抓。
抽完手上的香烟,把烟蒂丢在地上,用鞋底捻熄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公寓楼,陆三少准备好了晚餐,安捷闻到香味后,悠悠转醒。伸展下懒腰。
推开门走出房间,“好香,老公能吃了吗?我好饿。”她开口询问。
陆三少见到她醒了,有些开心,笑的一脸温柔。
“快坐下来,我给你盛饭。”他连忙拉开椅子,转身给她添饭。
安捷想到还洗脸刷牙连忙起身去梳洗。
望着安捷进去时蹦蹦跳跳的身影,陆三少顿时摇头失笑。
餐厅,两人面多面坐着,享用一顿丰盛的晚餐。
许是饿坏了,安捷一口气吃了很多,让坐在对面的男人有些吃惊。
“老婆,你的食量见长。”他一边说一边给她盛了一碗汤。
没多久安捷津津有味的喝了起来,确实,今晚的胃口有些变好。貌似睡饱了,精神也好了很多,心情也没那么的烦躁,
放下空碗,她满足的发出轻叹。“好饱。”
望着餐桌上空空如也的盘子,陆三少推开椅子起身,打算进去刷碗。
坐在椅子上的安捷也跟着起身,走到他伸手,伸手圈上精壮的腰身。
“放着,我来洗。”她把头一撇,向前对上他的视线。
关掉水龙头,陆三少转过身亲了亲她的唇。“你先站会儿,免得积食,洗完碗我陪你下去走走,消化消化。”
吃饱喝足心情格外好,安捷调皮的朝着他做了个敬礼的动作。
“YES!长官。”她还做了个稍息的动作。
再次拧开水龙头的陆三少,没在理会玩得不亦乐乎的亲亲老婆。
只要她心情变好了就行,要是像白天那样,担心安老变得有些神经质。那样的安捷,他不喜欢。
回到严家的严律走进餐厅,见到严爽爽沉默的坐在餐桌前,看样子好像等了有些时间。
“爹地,现在家里只有你和我。白天,你的衣袖上面沾的是不是血?”她缓缓抬头,试想朝着他站的方向投去。
被女儿猜出真相,严律一点都不紧张。
“爽爽,爹地说过,将来我的生意都是要交给你的,所以,现在无论我做了什么,或者正在做什么,你都不要理会。”他转移话题,没有正面进行回答。
严爽爽继续追问,”你杀死的是杜芸熙?”
“不是,总之你不必知道。”他的表情显得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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