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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苏尔的作为和前几天和玉瑟的对话完相反,不知道怎么面对玉瑟。
玉瑟微笑着拍了拍苏尔的肩膀,以示安慰:“什么都不用解释了,我都能理解,有些道理很容易明白,但是坐起来却还是很难。”
苏尔有些感动的抬起头来看着玉瑟:“姐姐,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推荐姐姐到前院去的。”
玉瑟苦笑了一声,扭头过去,要是可以她宁愿选择再也不要看见琢颜。
晚上时候,玉瑟走到苏尔的房间,问她:“东西可都收拾好了?”苏尔见玉瑟来了,听下收拾东西的手:“左右不过几件换洗的衣服罢了”,眼圈忽的一红:“玉姐姐,我只舍不得你。”。
申末时分雪下得大了,一片片一团团,直如扯絮一般绵绵不绝。风倒是息了,只见那雪下得越发紧了,四处已是白茫茫一片。连绵起伏金碧辉煌的殿宇银妆素裹,显得格外静谧。因天阴下雪,这时辰天已经擦黑了,因为苏尔走了而填进来的是一位比玉瑟稍长一些年纪的姑娘,叫阿香,到底是年纪大些,做事也很沉稳,话不多,但是玉瑟很安心。
“大年快大年三十了,黄夫人让你把她那件绯红夹袄给她送过去。”阿香对过来串门的惠儿道。
惠儿撇撇嘴不耐烦的包着一个烤玉米:“香香姐啊,你真会找时候给我找活干,你没看着天气,又黑又冷的。”
玉瑟放下手中在绣的荷包道:“算了吧,我去送一趟得了。”
惠儿脸一红,放下手中的玉米,将墙角的那个油纸灯笼提了过来塞到玉瑟手中:“地滑天黑的,你提着这个去吧。”
玉瑟笑着答应,将仔细包好的衣服揣在怀里,往前院走去。
天已经黑透了。各处房间里正上灯,远远看见稀稀疏疏的灯光。那雪片子小了些,但仍旧细细密密,如筛盐,如飞絮,无声无息落着,她深一脚浅一脚走着,踩着那雪浸湿了靴底,又冷又潮……轩昂门的宿卫正当换值,远远只听见那佩刀碰在腰带的银钉之上,叮当作响划破寂静。
对上步杀的眸子,玉瑟几乎要倒吸了一口气,她将步杀悄悄的拉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你不是在良王身边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步杀伸手将她肩头的雪花弹开:“你都知道了?”
玉瑟知道他指的是琢颜的事情,没有吭声,只是低了头低声道:“这是她自己的事情,你不要为难她!”
步杀冷冰冰的声音似乎悬浮在半空:“当初她是怎么口口声声的告诫我,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的?如今却是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玉瑟看到神情激动的步杀,有些担心的一把握住他的手:“答应我,不要动她。你快些回良王身边去吧,他身边就一个余元,我并不觉得余元如他所说的那么简单。”
步杀冷冷的道:“可是小姐,我更担心你!”
玉瑟将那个包裹往上挪了挪,道:“你放心我很好,我现在要去给黄夫人送衣服去了,改天再找你吧。”
玉瑟不知道自己和步杀对话的这一番场景,却悉数的落到了余年的眼里。他原本是要去黄飘飘那里去的,可是半路想去看看最近挪来的新品种梅花还开剩下几多,谁知正巧看到步杀和一个女子在墙角对话。
步杀一进将军府他就知道了,他知道关于步杀的所有,所以他没有动步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将步杀放了进来,容忍他混在自己的侍卫里,可是那个女子是谁呢?他们怎么会走到一起?看那个女子的装束似乎是个丫鬟,而且还是后院的丫鬟,身材高挑,面目却因为背光看不清楚。
余年没有继续深究,见那个丫鬟与步杀分开之后,自己就往黄飘飘的房间走去了。
没想到在黄飘飘的门口和刚才那个与步杀说话的丫鬟不期而遇。余年虽然没看清楚她的面目,却看清楚了她的衣裳和她手中的那个包袱。
站在黄飘飘柳絮阁的门口,幽黄的灯光打在玉瑟的脸上,司空见惯美女的余年来说,还是被惊讶到了,那是一幅自己一直以来梦里出现过的面容,有些肖似金瑟有几分肖似玉瑟,将两人所有的优点都集中了,而那张脸的主人,没有了金瑟的傲气,没有了玉瑟的惰性,只有和那周围的风那周围的雪一样的风洁。
“你!”余年最先开口。
玉瑟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这个时候遇见余年,她转出门口,她没想过走廊里还站着一个人。他背着光,面目模糊,她飞快地垂下头,她不用看的,她知道那是谁。
混乱心痛,仅仅只那么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