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白爷怎么不认定这是一个‘王’字或者‘丁’字呢?”琢颜冷笑道,“我的名字也可以以这两笔开头。”
一直没有开口的玉瑟抬头看了看作为船上最顶层的房间,人们忽视了在顶棚有一块掀开又被合上的部位,“你们看那里,如果凶手不是我和步杀,守在门外的小丫鬟又没有看见任何的人进来的话,凶手应该是从那个缺口进来的,如果从那里进来要不被外人听到动静的话,他(她)一定会轻功。”
“不如让紫老爷将所有会轻功的人找出来,然后一一检查她们的身体是否受伤!”琢颜开口,自己主动的站了出来,接着是步杀,然后紫风乱、紫月,看到紫风乱带了头,剩下的水手稀稀落落的站了出来,因为会轻功的人众多,紫风乱让他们暂时站到了外面的甲板上。
白爷和那精瘦的水手似乎有些不乐意了。
那精瘦的水手道:“本来就将凶手锁定在了他们两个人身上为什么要听他们的?”
紫风乱盯着那水手,冷冷的道:“洪放,你到底要猴急什么?”
洪放身子抖了一抖,撇开腿站到了白爷的身后不吭声。
“啊,放开我。不是我不是我!”那个豪放的妓女忽然尖叫起来,她细细的手腕被步杀死死的捏在手掌。
“不是你?”步杀冷笑道:“那你为什么要隐瞒你会武功的事实?”
一般人自然是不能能一把脉络就可以测出一个人是否有武功,但是步杀却不是一般人。
“我、我——”那个女子还没来得及挣扎,忽然两眼一翻,口吐白沫。
紫风乱快步上前,迅速点了那女子的穴,可是还是迟了一步,那女子已经没了气息。
紫风乱伸手拿起那女子的手,只见左手指上有一个经常带戒指所留下的淡淡的白色痕迹。那为什么刚才试戒指的时候,没有试出这个女子来呢?
紫风乱皱着眉头对那个那戒指试的人吼道:“拿出来!”
那个戒指这才回到紫风乱的手里,原来这个戒指的一个细节处可以调节大小,这也就是有人暗示水手要陷害玉瑟所以才将戒指调节到玉瑟刚好能带上吧。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是白爷叫我陷害玉姑娘的,要不然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是不敢的——”那个水手趴在紫风乱的脚边,颤抖的抽泣着。
紫风乱不耐烦的将脚抽出来,往他脑门上一踢,他的额头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包。
“你,你在说什么?”白爷气得绿豆眼变成了红豆眼。
“真相大家也都看见了,白爷,除了我和候爷,这船上也就属你的位分最高了,我和候爷两个人一死自然就是你的天下了。”紫风乱缓缓的开口,目光冰冷。
“白爷,我们的船马上就过来了!”洪放在不该开口的时候说了一句最不该说的话。
于是白爷在紫风乱的威慑下被迫自杀,洪放早就被二当家的亲信乱刀砍死,在一场厮杀之后,白爷的船即便是来了也不能够挽转颓败的局势了。
玉瑟不知道外面的那场战斗如何惊心动魄,只听到人拼死的吼叫和求饶,还有刀剑火炮的声音。
“放下窗帘。”玉瑟对琢颜道,刚才的一场虚惊差点用尽了自己的所有勇气,她再也不想看杀戮。
玉瑟晚饭都没有吃,斜斜的靠在床上,一双冰冷的手贴在她的眼帘上:“我知道你在装睡!”
紫风乱淡淡的开口:“今天的事情,对不起!”
玉瑟一把打开他的手,瞪大了眼睛,几乎是压抑着声音咒骂道:“你要说对不起什么?是因为你承诺无论如何都会保护我周围人的安危么?你知不知道,今天只差那么一点点!”
对于玉瑟的愤怒,紫风乱垂下了眼帘,是的,今天的事情的确是意料之外的将玉瑟三人牵扯了进来,只差那么一点点,自己就控制不住局面了。
“真相,我要知道真相!”玉瑟凑近紫风乱的耳朵,湿热的习气喷到他的脖子里。
见紫风乱没有说话,玉瑟继续狠狠的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个拿戒指的人明着是白爷的人,其实是你的死士吧!那个戒指也是你故意放到候爷身上去的吧!”
紫风乱伸手将玉瑟轻轻的推开了一点,撇开头不去正视她,好半天才开口道:“是的,那个人的确是我的死士,但是那个戒指却不是我放到候爷身上去的。”
“人呢?你杀的?既然你杀他这么轻而易举为何还要拉我入局?”玉瑟不甘心的又凑了过去,完没有注意到她的唇几乎快要贴到紫风乱的脸上了。
紫风乱微微往后闪了闪,声音却变得沙哑:“我承认最初是我设了个局,那妓女和老鸨是我透露出去的消息,你知道那个妓女为什么要杀候爷吗?”
给读者的话:
第十更……
紫风乱:我有那么阴险么?
玉瑟:难道你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