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轩网 > > 邪少的偷心情人 > 第52章
    “我肚子好痛”秦欣抓着程易的衣服,眼中流淌着泪水,蹙着眉头,痛苦的说。程易忙抱起秦欣,没有看一眼床上惊讶的曲心然,狂奔出门。曲心然看着地上碎裂的杯子,无奈的笑了笑,自嘲道:“心都碎了,怎么能奢求用药物来治疗”,曲心然把床头柜上的药瓶都推到在地。程易焦急的等待在病房外,等医生一出来,程易就冲上前去,急切的问,“她没事吧”。“你们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能让她摔倒,幸亏没什么大碍,回去要让她多休息”医生很生气的对程易说。“是,是”程易听见医生说没什么大碍,紧绷的心这才松了口气。

    邪少的偷心情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 彻底的心碎

    第一百二十七章 彻底的心碎

    曲心然独自坐在窗前,看着本该是自己的丈夫,现在却在另外一个女人忙里忙外,就像一个冷笑话一样让自己打心里发颤。程易的车缓缓驶进庭院,曲心然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婚姻里的第三者。“她没什么事吧”曲心然看着程易走进自己的房间,平静的问,因为她知道,秦欣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事情。程易盯着曲心然,看着她那平静的眼神,充满了陌生,“我知道你恨她,可是她还怀着孩子,你不应该这样对她”程易心怀责怪的说。曲心然走近程易,看着程易眼神中的陌生,感受着他的那份冷漠,笑了,笑得有些无奈,“怎么,她告诉你我推到她的吗?还是告诉你我嫉恨她”。“你怎么了心然,为什么你越来越变的我不认识了,那个单纯,自然,大方的曲心然哪去了”程易看着曲心然的脸庞,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脸庞,如今却有些许的陌生,因为那张脸上隐藏着自己看不透的嘲笑,可是程易不知道,这个无奈的嘲笑不是针对秦欣,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曲心然自己。“不是我变了,是你,是你变了”曲心然扭过身,背对着程易,她不想让程易看到现在如此狼狈的自己,输了,彻底的输了,还未战就输了,因为曲心然从程易的眼神中看到了彻底输掉了爱情的自己,彼此之间的信任都没有,何谈爱情,何谈婚姻。程易看着曲心然单薄的背影,心如刀绞,因为他爱曲心然,爱的那么刻苦铭心,可是他还心存有善良,没有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他一时间无法接受曲心然竟然这样对待一个怀孕,毫无抵抗力的秦欣。因为他把整个心都给了曲心然,所以反而他对秦欣心存愧疚,他被对秦欣的这份愧疚给蒙了心,他没有了平日里的火眼金睛,多了份优柔寡断,正是这份优柔寡断断送了自己接下来的幸福。“你出去吧”曲心然对程易下来逐客令,她的心已经在颤抖,她不想在一个没有信任的丈夫面前显露出这份失落。程易现在还在气头上,虽然很留恋,但考虑片刻后,还是离开了。曲心然扑到在床上,泪水无休止的滴落下来,心如地上散落的杯子碎片,彻底的碎了,粉身碎骨,她心如此的痛不是因为她失去了的孩子,不是因为程易的背叛,不是因为秦欣的介入,而是因为她和程易之间的爱竟然如此的脆弱,竟然让秦欣一个小小的心计就碎的这么彻底。哭累了,曲心然恢复了正常,蹲在地上,捡起地上散落的碎片,犹如捡的是自己的碎裂的心,那份痛苦,没有深爱的人是无法体会的。就好像一个走在沙漠中饥渴的人看到了海市蜃楼,一喜一悲,悲大于喜。曲心然脑海中闪烁着程易刚才的那份不信任的眼神,就好像一把刀,一次次的割着自己已经碎裂的心,依然那么痛,痛到无法呼吸,痛到感觉不到外在的痛苦。曲心然一心想着心事,手上锋利的碎片无情的划裂出一个血道,冰冷的血慢慢的从裂口涌出,染红了碎片,染红了地面,染红了曲心然的心。曲心然整个人都跌入一个没有光亮的隧道之中,两眼一抹黑,一切都充满了绝望。

    邪少的偷心情人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个七尺男儿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个七尺男儿的痛苦

    偌大的个世界,好像没有一处属于自己,没有一席空间能让自己自由呼吸。杨凡浓密的两条眉,无奈的蹙着,迷人的眼神中却放着哀愁,让人看了心痛,如果说爱情是人的灵魂,那么亲情就是人的肉体。杨凡和蒋芳的婚姻早就是貌合神离,连接着彼此的只是那份不舍,杨凡因为心存愧疚而不舍,蒋芳因为心存爱恋而不舍。杨凡现在有点只是盲目的生存,没有了爱情的灵魂,没有了亲切的肉体,这将是多么痛苦的生存,每天面对着蒋芳那张毫无生气可言的面容,他的内心就多增添一份内疚感,所以杨凡常常找借口不回家,一个人漂泊在这个无视自己存在的世界。每想到自己亲手葬送的爱情,他的心就揪心的悔恨,每想到自己渴望了二十几年的父亲如今却如此滑稽的生存在自己面前,他的心就如刀绞的无法释怀。一件就够烦心的了,更何况联系密切的三件事同时攻击着自己痛苦不堪的心。杨凡竟可能的让自己不去想,可是他又不得不想,因为他们已经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再也容不下旁物。平日里不爱抽烟的他,最近迷恋上了这种烟雾缭绕的的感觉,他觉得心中无法言语的痛可以随着这些烟随风而散,可以为自己的心减压,可以让自己的呼吸自由顺畅一些。烟雾飘散在整个办公室久久的不愿散去,杨凡躲在烟雾中躺靠在椅上,看着从自己嘴中吐出的烟雾,可能是长时间迷恋的效果,他竟也能吐出一些形状来。烟雾中的一切都很模糊,唯独杨凡那双眼睛在烟雾中显的格外犀利,内双的大眼中透漏着无法猜测的光亮,有伤感,有痛苦,有无奈,有遗憾,有渴望,还有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痛恨。不识趣的窍门声打断了杨凡的思绪,杨凡直起身,熟练的碾灭手中已经残余的烟头,揉了揉乏力的脸庞,以此来刺激脸部神经,好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些许。“进”杨凡走进一个总经理的状况。“杨经理,有人找您”秘书应声打开门,用甜蜜的声音说。秘书打开门的那一霎那,烟雾好像无头乱撞的苍蝇找到了出口,迅速的从出口飘去,“咳咳。。。”秘书忙用保养细白的小手捂住嘴,尴尬的咳嗽了几声。“什么人?”杨凡抬头看了看秘书很精致而较小的脸问。“是我”一个浑厚的声音打乱了杨凡刚调整好的心态。杨凡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在自己脑海中寻求了无数次的形象,看着这一年多来不断在自己脑海中挣扎的面孔,是他让自己变成一个无知的仇恨者,一个抛弃爱情的无情者。脑海中也想过无数个将和他面对面的情境,可今天真正来临时,还是有些突如其来,毫无防备的紧张感,杨凡的心和身体不由自主的有些细微的颤抖,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这个本应该非常熟悉,如今却很陌生的男人。程枫华毕竟是见过大悲大喜的人,虽然如今再以另一个身份面对杨凡很激动,因为现在的程枫华已经不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商人,而是一个充满愧疚心的父亲,可是程枫华脸上还是表现的不明显,只是那双眼眸中流露着幸福光亮,嘴角不由的流露出欣慰的微笑。秘书看出了两个人的别样神态,犹豫片刻后,尽可能悄无声息的走到窗前,可是高跟鞋还是难免发出一些格外刺耳的声音,秘书把窗户打开,然后又悄无声息的走出办公室,带上门。杨凡体会到了秘书的细心,回过神来,调整了一下心态,定了定神说:“坐吧”。程枫华没有回答,只是迈开停留了很久的脚步。两人面对面坐着,空气都格外显的尴尬。“你过得还好吗?”程枫华试探性的问。“好?你觉得呢?”杨凡嘴角泄露着一股惯有的嘲笑,他觉得程枫华这个问题很无奈。“我,我今天来就希望,希望来表达一下我歉意”程枫华越说越觉得没了底气,语调也越来越低。“歉意,你觉得一句歉意就能弥补你对我和母亲的亏欠吗,哈哈哈,你想的也太简单了吧”杨凡每每想到自己痛苦的童年,母亲瘦弱的遗体,心就愤愤不平,语气也跟着越来越充满了嘲笑,笑容显的格外的阴冷。“不奢求你的原谅,我只是希望在有生之年看看你”程枫华对杨凡的态度没有感到诧异,只是继续着自己内心的忏悔。“看我,当初你不是不要我了吗,现在又干嘛降低身份来这里看一个曾经被你抛弃的人”杨凡句句逼人,可是每一句却是心底最渴求的疑问和痛苦。“不,我重来都没有要抛弃你母亲和你”程枫华极力的想为自己在儿子心中增添一点好感。“没有抛弃,那为什么我的童年里只有母亲瘦弱的身影,当时的你呢,你却过着衣食无忧的富裕生活,你可想过我和母亲过着怎样穷困潦倒的生活”杨凡越发激动了呐喊起来,眼神恶狠狠的看着程枫华,恨不得把他活吞了一般。“我,我。。。”程枫华看着杨凡由于激动而颤抖的身体,听着他们生活的苦难,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为自己当初犯下的错来解释。“你给我出去,马上,我不想看到你”杨凡看着程枫华越来越激动,他不想自己最无助的一面显露在程枫华面前,极力的冲着程枫华喊叫着。程枫华看着杨凡愤恨的眼神,心很痛很痛,人生最痛苦的也莫过于骨肉不相认了吧,程枫华嘴唇动了动,本想还说着什么,可是给吞了回去,无奈的站起身来,最后看了看自己这个惦记了二十几年的孩子,不舍的走出了这道门。杨凡听见关门声,积压在心底的呐喊,化作眼眶中的泪水,无声无息的淌了下来,这是一个男人最痛苦,最悲伤的表现,那样的痛苦,又有何人能真正的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