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冷笑道:“我那么说只是为了让好受点,不那么痛苦罢了,不错,她确实很粘人,不在的时候,她也会抓狂,但是那是一种亲情,并不是真正的爱情,如果和徐林宗同时有危险,让她只能救一个,现在她救的,仍然会是徐林宗,信不信?”
耿少南的身子微微地晃了晃,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步。对于凤舞的话,他无言以对,因为,他也相信会是这样。
凤舞咬了咬牙,说道:“以为得到了她的身子,让她怀了孕,她的心就是的了吗?耿少南,别自欺欺人了好吗,就算跟她睡在一张床上,她心里仍然不是,除了那一夜以外,她跟有过一次夫妻生活吗,甚至有过一次晚上脸是正对着睡觉的吗?这些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是给她折磨得神魂颠倒,欲哭无泪,又怎么可能练成天狼刀法?”
耿少南突然吼了起来:“别说了,我不许再说!”
凤舞大声道:“我偏要说,耿少南,不能再逃避了,必须要面对这个事实,能练成天狼刀法,不是因为的天赋有多强,只是因为在练刀的时候,被这些事情,被心中爱恨交加的欲---火引燃了真气,这股无法控制的真气在全身乱蹿,误打误撞地居然冲开了几大禁穴,引燃了全身的真气,可是知道吗,每次这种时候,也是最危险的时候,屈彩凤是靠无法控制的杀戮来发泄自己体内这不受控制的真气,的真气,又是如何宣泄的,知道不知道?”
耿少南的心中一动,紧紧地盯着凤舞:“难道,难道。。。。”
凤舞咬了咬牙,突然把胸襟一扯,露出了自己莹白如玉的酥胸,耿少南本能地想要闭上眼睛,却是惊愕地发现,她这粉嫩的酥胸之上,却是伤痕累累,尽是血淋淋的爪痕印子和齿痕印子,有些伤痕已经落痂,可有些还没有,看起来,明显是半年内受过的伤。
凤舞闭上了眼睛,一对丰满的玉兔,在微微地晃动着,她喃喃地说道:“看到了么,真的看到了么?这些,都是给我的。我不能让发疯出去乱杀人,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真气爆裂,所以我只能紧紧地抱着,让发泄***那一刻的,就象是一只失控的野兽,毫无人性,可是我的心里却是那么地高兴,因为,因为终于把我当成了的女人,的猎物,我也终于可以和灵肉相合,融为一体,终于可以助成事。耿少南,这一切,是我凤舞做的,不是何娥华!”
耿少南的眼中泪光闪闪:“原来,原来怪不得我每次醒来时都是赤身露体,浑身脱力,居然会是这样,也就是说,的身子,早已经属于我了?”
凤舞轻轻地合上了自己的衣服,摇了摇头:“没有,前面的,只是一种动物一样的天性,在我身上又抓又咬,却没有行苟且之事,直到最后一次,就是刀法大成的那次,突然把我压在了身上,那次跟以往都不一样,直接占有了我,耿少南,可还记得神功大成时,身边草丛上的血迹?那不是的,而是我的。”
耿少南长叹一声:“那次我神功大成,冲天生死玄关,真气积于下腹,无从发泄,这才胀得晕死过去,是帮我泄了火,对不起,凤舞。我。。。。”
凤舞扭过了头,擦了擦眼泪,说道:“不用谢我,这是我心甘情愿,之前救了我一命,我还一命,也是应该。而且我向效过忠,宣过誓,就是不要性命,也要护周全,这件事上,不欠我什么,可以把它理解成一个下属,一个忠仆对主公尽的义务。”
耿少南心情复杂,不知道这时候应该如何开口,但他还是咬了咬牙,说道:“既然如此,凤舞,我对负有责任,的身子属于我,就是我的女人,我再不能用对下属的方式来对了。”
凤舞惨然一笑:“我最不希望的,就是的这种想法,我要的是的心,的爱,不是这种因为得到了我的身子,就必须负责的态度,心里满满的都不是情愿,在心里,我不及何娥华的万一,我也清楚,我没办法跟她争,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在身边,就不会看我一眼。”
耿少南叹了口气:“别说这些了,凤舞,师妹也同样跟我有了夫妻之实,甚至有了我的孩子,我总不可能弃她不顾的。而且。。。。”
凤舞沉声道:“对,我知道离不开她,可我也离不开,而且爱情是自私的,就算明知道是我不对,我也不会看着她这样永远地占有的心,我知道,如果我杀了她,只会念着她一辈子,只有让恨透了她,让她永远地离开,才可能忘了她,才可能和我在一起。”
耿少南的脸色一变,沉声道:“所以,就和徐林宗合作,要揭露我的身份,破坏我的计划,让我在武当无处容身,这样就能和小师妹分开了?”
凤舞心一横,大声说道:“对,我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我和徐林宗合作,故意把的玉佩放在大殿上,还染了那些死在手上的师弟们的血,让知道有人一直在算计,逼得和澄光主动出手,然后们的计划和身份就公之于世,何娥华知道了是什么样的人,必不会再跟着,失了一切,一无所有,这时候只有我才在身边,也许时间长了,会慢慢地爱上我。”
耿少南咬牙切齿地说道:“就不怕我知道了真相,永远不会原谅吗?就象师妹知道了真相,也不肯原谅我一样!”
凤舞哈哈一笑,状若癫狂:“那又如何?不这么做,我永远没有得到的希望,这么做了,起码可以赌一赌,我知道以的聪明,总有一天,会知道一切,但是,能在身边多呆一刻,对我来说都是幸福。只可惜,这幸福对我来说,还是太短了,现在已经知道了一切,动手吧,杀了我,为师父报仇,因为,真正害死他的,是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