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去的,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坐在老宅里面了。
自姥姥去国外治病之后,老宅已经很久没有人回来了,简陋的家具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应如是的手指轻轻在落满灰尘的桌子上轻描乱画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指脏的不行,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漫长的沉默。
是陆斯年打来的。
应如是抬眸扫了眼外头的天色,才发现已经天黑了,而她,却是坐了整整一天。
接通了电话,他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还不回来?”
“快到了。”应如是声音中听不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