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筱苒听到禹寒这样说,不得不开始慌张起來,本以为可以发展地下的,让禹寒在闲暇之余來找她,那也算是彼此满足,从而安抚她那颗受过伤的脆弱心灵,却沒想到,被禹寒操过,就会被人一眼看出,等于就是在脸上贴标签,这让张筱苒实在是无法接受,华祥国可是她舅,竺依香可是她的妹妹,再过几天就该结婚了,她这个姐姐,竟然在背地里和妹夫在床上肉搏了一个晚上,这件事情要是沒人知道还好点,可一旦传扬出去,那问題就严重了。
张筱苒惶恐不安地说道:“哎呀,这可怎么办,绝对不能让我舅知道啊,我舅他们要是知道了,那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们啊,我和妹夫上床,我舅还不把我打死啊。”
禹寒呵呵笑道:“沒事的,舅不敢把怎么样的。”
“我和我爸妈断绝了关系,这些年都是我舅在照顾我,这件事情让我舅知道,那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呆在华氏,依香也会恨我,别人都会唾骂我,本來我就很丢人,现在更丢人了。”张筱苒说着便哭了起來。
经过禹寒的妙手回春,使得张筱苒发生翻天覆地的剧变,这本來是好事,却沒想到这样的剧变会给她带來这么大的麻烦,早知道会是这样,坚决不会让禹寒呼哧呼哧操九次的。
“舅知道了,只会一时气愤,不会为难的,竺依香知道了,也是无可奈何,别哭了张姐,屁大个事儿。”禹寒安慰道。
“肯定沒事,我绝对有事,是男人,我是女人,占便宜我吃亏,禹寒,能把我变得这么漂亮,肯定能够让我恢复原状,就当我求了,让我这胸部变成原來的35d吧,还有我这皮肤,还有屁股,我不介意做的炮\友,但别害我啊,天天晚上來**都行,但是绝对不能让我舅知道啊,我可不想背负骂名,我够可怜了,别让我再受罪了。”张筱苒哭着乞求道。
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与家人彻底决裂,伤痕累累的张筱苒对感情产生了抵触,这三年的疗伤,让她渐渐地恢复,刚从阴影里面走出來,被禹寒操了一晚上,再次陷入极度的危机,而且这次更加严重,勾搭妹夫,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啊,禹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可她却承受不起啊。
“我说沒事就沒事,舅若是责怪,那就去找我,以后我养,绝对不会让受委屈的。”禹寒说道,并且给张筱苒擦拭脸上的泪水。
“说的轻巧,养我,能养我,我不是贪图工作,我是丢不起这个人,我舅把我当亲女儿一样看待,我做出这种对不起他的事情,那我还有人性吗,禹寒,这都是造的孽,我恨死了。”张筱苒说道,把禹寒的手推开,气愤地说道:“别摸了。”
“等舅质问的时候,就让他给我打电话,我会给他说清楚,别管就是了。”禹寒说道。
“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当事人是我,不是,还是把我变回原样吧,那样我的心里才会踏实。”张筱苒说道。
“胸部只能变大,怎么能缩小呢,我可沒有那个本事,舅知道我的为人,竺依香更了解我,我们的事情被发现,他们不会多说什么的,更不会责怪到的头上,要是感觉心里别扭,就说我是强上的,或者说我们一直都在谈爱,那样就沒事了。”禹寒说道。
“哎呀,不能把烂摊子推到我身上啊。”张筱苒跳脚道,她快急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陌生号码。
“谁啊。”禹寒直接问道。
“寒哥,是我,戴西。”戴西说道。
“戴西,找我有事吗。”禹寒大感意外,不由问道。
“寒哥,我要走了,临走之前,给说下。”戴西说道。
“我考,要回美国啊,干嘛要回去。”禹寒惊讶道。
“本來有着美好的憧憬,可是乔纳森去世了,一切都破碎了,呆在上海只会让我更伤心,我想回去,我想我的爸妈了。”戴西说道,因为伤心,所以就掉泪了。
“扯淡,未婚夫死了就绝望了,不是还有我啊,别走,是我弟妹,我会照顾的。”禹寒说道。
“我考虑很久了,好了,寒哥,我要登机了,再见。”戴西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考,这萨比,回美国就是找死啊。”禹寒郁闷地说道,将手机纳入神戒,而后对着张筱苒说道:“张姐,我先撤了,有急事。”
“唉,别走啊,我们的事情还沒解决呢。”张筱苒急忙拉住禹寒的手,不让这货畏罪潜逃。
“考,那好吧,我现在就给解决。”禹寒无奈地说道,如果这件事情不说清楚,估计张筱苒睡觉都不安稳。
索性掏出手机,拨通了竺依香的电话,并且开了扩音器。
“喂,老公啊,在哪儿呢,昨晚跑了,今晚來家里吧,我想啦。”竺依香说道。
“老婆,昨晚我住张姐家里了,现在也在这儿呢。”禹寒坦白道。
听到禹寒这样说,张筱苒顿时慌了,气愤地跺脚,这孙子怎么能说实话呢。
“说什么,住张姐家里了,我考,们什么时候混到一起的。”竺依香听后大惊道。
“就昨晚啊,一时兴起就混到一起了,老婆,我是不是很厉害。”禹寒笑着说道。
“还笑,是她勾引的,还是扒她衣服的。”竺依香气愤地问道。
“当初我坐怀不乱,张姐勾引我的,苦苦求饶,无奈之下,我只能委曲求全了。”禹寒说道。
张筱苒听了这话更是崩溃,然后就用力地捶打禹寒。
“好啊,这个贱货,竟然敢勾引我男人,亏我还叫她一声姐,他妈的,以前就是个烂货,现在更不要脸了,她一家都是烂货,真是气死我了。”竺依香气愤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