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倾宁,我帮你破坏了他们的感情。现在夏倾宁一定对夏叶落很失望吧?你可以趁虚而入,正好让她明年再怀上一个孩子。”
她语气轻松却透着一丝阴恻,显然的如果夏子柄愚笨地回答是她会立即撕了夏倾宁。
“雪花。”对妹妹自以为是的对他好,他连斥责也开不了口。最后轻轻一叹,揉揉涨疼的太阳穴,是命令也是威胁:“不要再来搅局了,哥哥的事自己会处理好。”
“哼,看来好小狐狸真把你迷住了。”夏雪花俏脸垮了下来,装模作样哀叹:“所以人家为了心爱哥哥好嘛,做这一切还不就是为了你……好吧,既然你不要我帮忙,我就停手就是了。”
“希望你说到做到。”
夏雪花挂断电话,对坐在沙发上一脸难看的阿蜜莉雅嘲讽道:“怪不得你的家族会没落。”尽生一些无能之辈。
有些人是不能惹的。
阿蜜莉雅现在像个囚犯般只能往阴沟里躲,夏叶落要她命,早知道她应该听夏雪花的话一直忍到把孩子生下来才是。现在悔不当初,只好拉下脸找夏雪花救命。
她毫不客气地批评大美人,让心高气傲的阿蜜莉雅气得直跳脚:“我只是没想到夏叶落还是个痴情种!平时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谁想到他真的会爱上那个妓女!”
“你的眼睛是生来装饰用的吧。这里也不安了。”
夏雪花脑子转得很快,已经想好了对策:“我会派人送你出国直到将孩子生下来。
这段时间你别再自作聪明打电话过去,我可没本事救自找死路的人。”
“我知道啦。”现在阿蜜莉雅能依靠的也只有夏雪花。
夏雪花开了张一千万的支票给她:“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让你成为夏家的女主人。”
“那我家公司……”
“我会赞助你家的。”她满是嘲讽,这样不聪明的女人还想荣华富贵?
愚蠢!
送走了阿蜜莉雅,夏雪花额头抵在明净的玻璃上,嘴角似笑非笑,为未来的发展而兴奋。她喜欢看夏家那头小狐狸苦苦挣扎的乐趣,以为幸福唾手可得却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人想要她不得幸福
“真可怜呀,夏倾宁,你的人生就是注定被人耍着玩的。哥哥也真单纯,就算没了我也还有别人呀,嘻嘻 …”
今天肚子有点疼,仅仅一瞬间仿佛错觉,她没放在心上,以为宝宝踢她了。
八个月相当可观,再过一个月孩子就会出生了,她有点小兴奋,不知道这个女儿会不会长得像她?她希望生下来的是个漂亮惹人怜爱的小宝贝,个性上一定要有她的强悍与聪明,她会给她满满的爱。
夏叶落在繁忙过后得空,最近相当清闲,老见他在草坪上打高尔夫球,偶尔兴致来了也会邀她一起。
阿蜜莉雅的事谁也没有说穿,他们仍是一对幸福夫妻,只是内在产生了细微的改变。
他对美丽的妻子,这个冰冷而无情的妻子,是开始憎恨了。在他微笑的面容下心在逐渐地扭曲,为她的无情无义,为她如此简单甚至不曾追问为何背叛的理由,她放弃得太过容易,无情到让他再也无法真心发笑。
这是一个分界线,她的冷,他的恨,他的痴,这三个人就差一个临界点爆发出来。
“我不玩了,累了。”她挥了几杆后就没体力了。
“那你去旁边休息,我再打几场。”丈夫的兴致还浓,叮嘱了妻子后自个儿玩了起来。
倾宁托着肚子走进室内休息,长相秀气的侍者端来饮品搁在桌上,她端起喝了口。
夏子柄一身运动服拧着网球拍走进来,一身大汗刚结束一场赛事。
她将桌子上另外两杯的其中一杯推给他:“里面有很多果粒。”
“谢谢。”他端起一口饮尽。“叶落还在打吗?”随口问道。
她点头。肚子隐隐作痛,那痛楚再次袭来,又只有一瞬间,却比前几次还要疼得难受,她的脸色瞬间就转为苍白到让他一眼就发现了。
“你身子不舒服?!”他关心。
“我想我应该去医院。”她轻喘,借着他伸来的手站起来,刚迈出一步,一片湿热淌出。
她还没来得及察看他已惊慌:“你流血了!”
然后她低头,洁白的裙子上沾了血,那血量多到连沙发上也沾染了。
微微苦笑,她为自己一时大意而低叹。拼了命咬住唇,她眼中透着阴狠与坚定:“这孩子一
定要生下来!”
她抓着他手的力道几乎将他手臂拧出青紫色,而他的反应是立即地将她抱起让侍者立即去叫救护车。
屋外,正热衷于高尔夫球的夏叶落只来得看到堂弟一脸心急地将妻子抱走,然后在接触到她洁白孕裙上那丝丝触目心惊的血时,眼中闪过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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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孩子早产了。
刚出生的婴儿都是皱巴巴地像猴子,她被放进保育厢里需要观察半个月。将她生下来花了她部的力气,在放松后她一直陷入昏睡中。
医生拿着抽血报表与身体检查单详细地为夏叶落解说,她身体并无大碍,孩子目前来看都很健康。但她早产了。
医生只好进一步解释可能因为什么外物刺激,比如饮食呀精神什么的,但再三保
证她的身体是健康的。
外物?他若有所思咀嚼着这两字背后代表的含义。然后在医生离开后走向熟睡的妻子,她脸色因生产过后而苍白,大量地睡眠也不足以让双颊红润。
“那人并不是真想对她痛下杀手吧。”夏子柄如幽灵般从身后冒出来。
夏叶落头也没抬地抽了张凳子坐到妻子床边,一脸温柔地照顾娇妻,并对堂弟感谢:“谢谢你及时送我老婆过来。”
“叶落,现在不是悠哉的时候了吧?我们必须找出那捣鬼的人。否则倾宁和孩子都危险。”
“我和倾宁的女儿会叫倾城。她眉眼都长得像她吧?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答非所问。
“现在不是讨论孩子像谁的吧?”夏子柄对堂兄的答非所问而气恼,并为他淡漠的态度而生气。“难道你要让倾宁被那人害死?!”
“我们的女儿姓夏,她就绝不会死。现在倾宁早产了,她是自然生产的一个月就能养好身子。”丈夫一脸柔情低头在妻子光洁额头上烙下一吻。
背后的伟岸男人因他的亲昵而僵直着身体,俊脸上闪过一丝嫉妒,他选择撇开头:“看来你已经有把握了。”他准备离开,夏叶落适时转身,神情是高深莫测地嗤笑:“这样不就正好了?接下来就轮到你出场表演了,我会期待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当我在胡言乱语吧。”夏叶落放大笑容,让整张俊脸显得有些狰狞:“我是被判出局的人,但不代表我就会认输。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把她夺走,谁也别想!”
回应他的是夏子柄的沉默。
自然生产也让她在医院陪女儿躺足了半个月,那孩子很健康,虽是早产儿个头却不小。初生似猴子现在已经看得出长相偏母亲。只在睁眼睛时,那双狭长的眼睛像极了父亲。
夏叶落得一女整日抱着她呵呵笑,看得出极为疼爱。
“叔,我要抱。”夏云生向叔叔讨抱妹妹,夏叶落怕他不懂姿势而伤了女儿便不要,“等她长大点骨头硬点你再抱。”
“为什么要等她骨头硬了才能抱?”
“因为会伤到她的。”夏叶落这个准爸爸对这方面的知识也不太多,只好让侄子自己查资料,于是夏云
生跑回书房查资料了。
半天后出来他很认真说:“妹妹骨头很软,抱的姿势不正确会伤到她的。要是骨头长畸形了就会害了她。”
“对。”夏叶落不吝啬给予赞赏:“所以你现在只能站在婴儿床前守着她。等你长大点再抱。”其实说到底让一个十岁的男孩抱始终不放心的。
“好。”夏云生点头。
月子刚坐完可以下床随性走动,对那一个月感觉是生不如死,整天躺在床上额头上还包着布巾,这种风俗因地区而异。而夏叶落请的月嫂就将她们那地区的坐月子习惯盘延用到她身上。
“夫人别当月子是小事,等老了就会落下许多病根,您还这么年轻就因月子没坐好而落下病根划不来吧?”在她闲得快疯时又不准看电视,又不准看书,纵然再喜静整日像呆瓜谁也受不了。当决定不再坐月子时又被劝回。
看着慈详的老妈子苦口婆心地劝说,心头升起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暖流让她就这样真当坐完了整个月子。“您留下来吧,帮我照顾孩子。”她下了个决定,由这位月嫂教她带孩子一定会让宝宝健康长大的。
四十几岁的月嫂有些受宠若惊,虽然她服侍过不少的有钱夫人,却没一个让她留下来的,只因她农村女人的身份不配。
“你不想吗?待在这里福利应该很好。如果你要调工资我就让夏达为你加。”
“不,我当然愿意。只是我怕夫人嫌我出身不好……”月嫂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宅子,还有这么美丽的年轻夫人。虽然面孔很冷却不会端架子,称得上平易近人了。
“出身?”一声冷嗤让月嫂以为听错了,便听女主人道:“以后你就当我女儿的奶妈吧,只要带好她一个人就行了。”
“好的,夫人。”
她的女儿叫夏倾城,将来长大后是一个绝对不会输她这个母亲的大美人。
她将女儿抱在阳光打量,宝宝整天都在睡,清醒时就是饿了吵着她这个娘要奶喝,人奶是最丰富的再昂贵的奶粉也比不上,所以她没有减肥,而是维持一定的肥胖让母奶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