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一读生物教育专业的要来压倒深圳大学整个计算机发烧友的圈子里翘楚性人物,这个牛皮未免就吹得太夸张了一点吧!错了!技术不单单是你在键盘上的造诣,更关键的还是你的眼光。就眼光这一点,我自信应该没人比我更准更毒。
本人新书:
末代救世主成长史
第24笔:布局-3
我看这位计算机天才似乎还是转不过弯来,便说:“虽然本人不至于定位在‘自古英雄出少年’这个境界,不过在计算机方面,年龄不能成为衡量一个人技术与能力的唯一标准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很多不包括本人在内的高手都是从小接触计算机,他们中,就有球的第一批黑客和骇客,你说呢?”
张志东找了把凳子坐下来,非常地疑惑:“你今年几岁了?”
“大朋友,你想听官方版还是民间版?”
“啊?”
“官方版就是身份证上的岁数,民间版就是本人正宗的生辰八字。在历史上,你是相信正史好呢,还是相信野史还呢?”我笑了笑说,“身份证上,我今年刚好19岁,不过肯定你们不信!再怎么娃娃脸。哥现在这幅尊容,也不想是19岁,9岁就还差不多。好吧!也不兜圈了,我今年是12岁差一点。回答完毕。”
“12岁……”张志东嘀咕着,“12岁就这样了,我12岁时连电脑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呢!”
看来年龄这张牌,是适当的时候打出,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重生者的优势,莫过于此啊!我在内心深处感叹了一番,也就回归正题:“好了,今天不是来叙旧谈岁月的,我的时间不多,咱们还是说说关键事情吧!对了,我加入你们的团体也有一些时日了,但是你们到底有几个人,我都还不清楚呢!今天是周末,大家都会来么?”
马化腾看了看手表,接近9点,点头道:“会的,周末都会在一起。”
“那还是等一会吧!”我犹豫片刻,说,“现在你们先说说咱们这个团伙的发展以及你们认为是重点的信息。”
在这两个人毫无章程的聊天中,我对后世书中所说的腾讯五个创始人有了初步的了解,按照马化腾的说法,在深圳这个中国最年轻的城市,他与张志东、许晨晔和陈一丹三个人相遇了。那个时刻,谁也不知道他们将共同去创造一番事业。只是从深圳中学到深圳大学这九年的漫长时段,四个人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彼此的性格、做事的方式。接着张志东补充,1993年,迈出深圳大学的校门,四个人并没有走到一条路上去:深圳大学化学系毕业的陈一丹籍贯广东潮阳,在深圳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工作,工作后他就开始攻读南京大学经济法专业,三年后获得硕士学位并很快考取了律师资格;大学时和马化腾同班的许晨晔又进修了南京大学计算机应用专业研究生,毕业后在深圳数据通信局任职;而后来的曾李青,本科毕业于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就读通信专业,是许晨晔的同事。算起来,几个人的分工可以说非常明确,也非常合理,张志东负责技术,陈一丹负责法律,曾李青技术不行去负责营销,许晨晔老好人角色负责数据,马化腾作为标准中间人。
说了大概有20分钟左右,门口外又传来声响,张志东站起来说:“应该是一丹他们来了。”
果然,这一次来的很齐,三个年轻人似乎在争执着某些问题,用各自特色音调的普通话辩来辩去,有大学宿舍舍友之间的感觉。
只是,他们的辩论,在看到了我之后,很有默契地停了下来。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由其中一个瘦子开口问:“化腾,这小孩是你的亲戚?”
我转首一问:“你有亲戚嫁入普宁吗?摇头就是没有,那应该不存在任何亲戚的可能。”
马化腾有点受不了本人的跳跃性思维,拉着我站起来直接给他的朋友介绍,那些惊讶与不解,我收获得太多,就一并给忽略掉。
在介绍中,许晨晔是戴眼镜的斯文人的瘦子模样,陈一丹头圆圆的,曾李青的嘴角跟毛爷爷一般长有个痣。五个创始人齐了,反正给我的印象就是“三胖两瘦”。
我非常明确一点,以前因为大家没见过面,因此在他们五个人心中曾经为我镀了层“神秘”膜,认为我应该是个技术一流的人物;现在见面了,年龄这张牌打了出去,虽然收获了一点惊讶值,但同时,神秘值下降了,轻视值却上升了。这意味着,假如本人不拿出一点料,那么很快就会被他们给排除在外。
在聊到今年的重点,也就是关于美国在线的律师函问题时,陈一丹说不能再拖了,相关的法律书籍看了不少,明摆着是输定了仲裁,除了听天由命,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也是,陈一丹是经济法的硕士,这年代的硕士堪比后世的“圣斗士”!都个个有真材实料,只可惜,他是经济法的,专业不对胃口,因此美国在线一拳打了过来,他也不得不晕头转向。后来qq,的域名,也还是由于专业不对胃口而给丢失了。
我问:“仲裁开始了吗?”
“两天前就开始了。你不是说你有办法吗?我们拖不下去了。”
“办法肯定是有。”我很轻松惬意地说,“目前有两个。”
“哦!”众人来了精神,只是这些精神的背后,还有一点不信任,一大群大人都想不出好办法,你一个小屁孩最多就小学毕业吧,居然大言不惭!情况开始微妙。
“首先,”我提出总纲,“在美国的仲裁,那是输定的!给你们的书也看了吧,ICQ和OICQ正好有百分之七十五的雷同,如果不输的话,除非美国在线自己退出,但目前除非它自身出现重大危机外,没有可能发生这样的状况。那么,我们的方法就在于,如何在输的前提下,不输得太难看;或者说,如何化输为赢。我们要想出一个办法,将自身的危害给减低到最小,你们认同我这句话么?”
众人保持了一段时间的不说话,半晌后,陈一丹问:“你的意思是,我们是肯定输掉仲裁的,关键是找到可以弥补的方法?”
“正解!”我继续引导,“你们再思考一下,如果仲裁输掉,那么我们将面临什么?说那些最严重的!”
曾李青回答说:“我们的域名就没有了,我们的软件可以会被勒令停止开发,还有可能面临赔款。”
一阵无力的气息在周围密布起来,几个只有那么几年工作经验的年轻人,在创业热情的背后,其实没有根基。他们只有创业的热情以及技术,严重缺乏对形式的把握以及处理突发事件的急才。
“不不不!”我摇摇手指头,“太悲观了你们!首先,我要提出最重要的一点,可能也是你们完忽略的一点。我们的公司可以简称为‘腾讯’吧!那么,我问你,老马,是腾讯先出现,还是OICQ先出现?”
“当然是腾讯了!”
“这不了了!事态很明显,腾讯不是为了开发OICQ而出现的,OICQ不过是你们当初投标失利后挂在网站上的一款软件。我给你们提个公式吧!腾讯≠OICQ!根据这个,就算OICQ最终很不幸完蛋了,也不意味着腾讯从此一蹶不振!你们说呢?”
说上面这些话,我是有根据的,所有的2000年年初的他们,只是发现这套系统随着用户数的增加,公司需要为这套系统投入的也越来越多,最后在众多的竞争对手的包围中,腾讯并没有想过,有一天公司会靠着这个产品活下去。因此,在现在,剖开一点说,OICQ是腾讯的烫手山芋,创始人们分不清OICQ和腾讯的区别,所以才烦恼,烦恼OICQ完蛋了之后,腾讯也跟着玩完。同时,在事情的发展中,就是因为创始人分不清OICQ与腾讯的区别,将OICQ与腾讯混为一体,最终才“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的出现,就是要暂时切断这点联系,尽可能扩大“腾讯”这个词的威力,尽可能扩大“OICQ”这个词的危害性,从而贬值OICQ,为接着的收购作奠基。很简单的解释啊!漫天要价,就地还钱。
见大家还在发愣,我不得不继续说:“其实问题很是简单,我们为OICQ付出了太多,我们公司总是要将所有的获得都放在OICQ里,但是偏偏OICQ不能赚钱!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烦恼,明明我付出了这么多,偏偏我不能从我的付出中拿到自己该得的!此时此刻,要我放弃掉,我不甘!这是明显的赌徒心理,大家应该要有这样的了解。”
这一回,是曾李青说话了,这个后来才加入创始人团体,之后又在07年6月单飞掉的胖小伙,他说:“我承认,你作为局外人,看得比我们清晰。刚才我也想通了你说的这一点,是我们把OICQ和腾讯给混为一谈了。我不得不肯定你刚才说的,就算OICQ完蛋了,腾讯也还在。不过,我们一年来,为了OICQ跑东跑西,付出了太多,要放手,我们都不甘心啊!”
马化腾也说:“OICQ就算不能赚钱,那也是我们的梦想!你以前不是也说过OICQ算是你的孩子吗,难道你眼睁睁看着这个孩子夭折?我不想放弃OIC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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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救世主成长史
第24笔:布局-4
这些未来的牛人们,此时此刻,部上钩!我的内心,差点笑翻了,不过还是在要在脸上,作出如丧考妣的悲凉神色:“大家听清楚了,目前我们表面的选择是这样的:努力保OICQ,就必然要跟美国在线干下去,但是腾讯小胳膊小腿的,打得赢美国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