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里,你一大名鼎鼎“国三十六强县”,居然只给了教师961.52元的工资,牛也不是这么吹的吧!
想到这里,我再次体会到了另一点,潮汕地区发展不起来,干部作风问题是一回事,归根结底在于观念上!那GDP,本来是个好指标,偏偏成了硬指标!GDP,运用得好,成就了深圳;运用得差,变成了汕头。
几天下来,算是弥补了以前来深圳的遗憾,将一些没去过的景点溜达了一遍。玩到没兴趣再去完时,也就是正月十三的上午,我早早地起床,吃饭后拉着弟弟对已经在客厅看新闻的老政府说:“爸爸,我出去走走,锻炼身体。”
老政府“嗯”的一声,别的没多废话:“别跑太远,记得在中午吃饭前回来。”
得令后,我和弟弟就跑了出去,关门前还能听到从厨房探出头的小姑很疑惑地问她大兄:“你不担心他会走散走丢?怎么不跟出去?”
“那么精明的人,就算走散了也会找地方打电话让我们去接。都11岁了,何况几天下来,附近的路他都认得差不多了吧!”老政府也不以为然。
今天这样私自溜出门,是有原因的,准确点说,是经济原因。
昨晚趁着客房里没人,我在里头照着出发来深圳时从OICQ上掳来的号码拨了过去,心中也忽然有点莫名其妙的紧张。
深圳的口音很复杂!是个广东人都知道,深圳和广州一向互相看不顺眼,广州多次叫深圳说白话,可是深圳愣是不听。那么现在深圳主要说什么话呢?是普通话。这里太过于开放,以潮汕人和温州人为主都看到了商机,于是一个看住房地产,一个瞄准零售等行业,从此引进了中国最难学的两门语言!温州话曾经当做抗日战争时的暗号,潮州话是学到老也学不会。但是,这两门语言都太极端,仅限于老乡交流,不利于工作的正常进行啊!很多早期来过深圳的人可能会看到很多所谓的大老板旁边都得跟个会说普通话的秘书之类,如果没有的话,个个被打成哑巴,只能靠手势了。后来,国各地的人都浩浩荡荡来到南方下海或者务工,南方人口音太多,基本一个县市一个音,不仅给生意带来阻力,还为爱情带来烦恼。我们知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或死,而是我在你面前,而你的方言,我一句也听不懂!”相对而言,北方的口音就比较接近,这跟几百年前北方的游牧民族跑来跑去没定居有关,南方都在农耕,土地观念太重,口音的差异才那么大。一大票人都集中在一堆,叽叽喳喳就没俩人说的相同,这一听头都大了,该怎么办?党是伤透了脑筋,最后还是上面来了硬指标,两个字:“推普!”大伙合计着也觉得有理,语言不统一不利于赚钱啊!于是南方人纷纷学起普通话来。深圳的通行语言,也就定位在了普通话身上。到了后来,深圳人愈来愈多,人一多,圈子就集中,别的地方我不清楚,只知道潮汕的圈子里,基本上是老家哪条村有谁在哪里当陶家的话,那么他雇的工,几乎都是他那条村的,平时该说什么话,还是说什么话,一定也感觉不到原来人在异乡。
我打电话给小马哥,也在琢磨着他到底会说什么话,真担心他把潮汕话给忘光了,若是他忘光了的话,那么我可就有点悲剧,毕竟哥的普通话,那叫一个普通,甚至还不如白话说得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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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末插花:有友说:“高估了老赖对石油的能力。”由于我本人跟这些专业不熟悉,因此我主要从别的方面来谈:
其一:大家都知道发改委最近从“精准导弹定位打飞机”变成“兼职地震局”。逢是抬油价,球某地立即地震!我讽刺一下发改委罢了啦,然后怀念当初还承受得起的油价,而且当初这个价钱,有区域性的。
其二:至于老赖有没这个能力,咱们可以分析当初汽车的数量以及国内的性质就清楚了,咱们的国家,不能用世界惯用常理来解释。
钦此,重生小说不是标准历史,重生小说的作者也不是史学家,书以作者第一人称写,带有主观色彩,出现披露难免。大家等候明天更新。
第22笔:特区-4
现在还没有彩铃的概念,电话里面的声音是非常单调的“嘟……嘟”。大概五六声后,有人接了,听声音感觉是个青年男子:“喂,你好,请问找谁?”
这个普通话,也太普通了点吧!我怎么听也没感觉出有前鼻后鼻音、卷舌不卷舌的区别,管他的,我以一句在2010年度绝对会被评为最嚣张的语言,捏着嗓子做低沉状说:“敝姓吕,我找马化腾。”
“我就是,你是吕佳?你到深圳了?”
“对。”我继续我的蹩脚普通话,世界上最悲凉的事情莫过于两个潮汕人之间用普通话来交流,那种郁闷,不提也罢,“我到深圳了,现在在布吉,你在哪里啊?”
“我在家里。”
我顿时无语:“我怎么知道你家在哪里?这样吧,明天找个时间见面怎样?”现在这段时间还非常流行见网友,何况还都是在OICQ上说好的。
“明天我正好有空,你找个地点吧!”
咱来深圳才几天啊,你又不说你在哪里,我怎么去找个合适的地点出来?想来想去,想去想来,这几天的游荡中,最熟悉的地方就是小平画像了,于是提议:“那就到小平画像哪里吧!你记得手里那本杂志诸如《人之初》什么的都行,我来找你。”
“《人之初》?亏你想得出!我上哪找本《人之初》啊?”
“那随便挑本杂志也成,时间就定在9点左右,如何?”
“可以。”
就这样,次日早晨,我本想“单骑走敌营”,只是回过头一想,还是把弟弟也一并带出来,虽然现在还算不上什么世面,但是多见见一些人也好。
小平画像在福田区,我人在龙岗区,如果单单靠两条腿来走,估计就算不错过了会面的时间,见面之后也得先给个一两小时来休息,然后有什么话再说。好在本人早有预谋,闲聊中问清楚了一些公交线路,量量自己的身高,叹息着发育太快,应不上那“一米以下免票”,只得悻悻地掏出四块零钱,投了进去。
在车上,弟弟很是好奇,问得好像拐带儿童一般:“兄,要去哪里啊?”
“见见一个朋友,你记得待会话别说太多,静静地看就好。”
在8点45分时,我再次来到了小平画像前,今天是星期四,画像前的人不像前些日子那么多,可能是很多人都开始上班了。说起来,后天就是元宵了,总觉得新年的假期没有直接延续到元宵后是一种罪过,毕竟元宵是新的一年中第一个节日,同时也是一个团聚的节日,只是在外国人看来,似乎中国团聚的节日太多了一点。
我带着弟弟在画像前的小广场上逛来逛去,还好今天的人少,要是跟前些日子那样,只怕要在人山人海中找个手里拿着杂志的鸟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像没头苍蝇一般绕小广场公转了两三圈,大概把3000多平方米的土地覆盖掉一大半后,终于有一个梳着三七分时髦发型(当年时髦)的瘦高男孩手里还真有本杂志,由于太远,看不清杂志是什么。
之所以说见到的是男孩,那是因为小马哥今年虽然29岁,但是他跟比尔盖茨一样有娃娃脸的倾向,怎么看怎么觉得同刚毕业的大学生没啥大区别,怎么也看不出他居然是中国最早的互联网即时通信软件开发商。当然,从2010年开始,此人胖起来的速度也非常让人咂舌,总算有点接近中年人了。
我估计就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过去跟他打招呼的话,那搞不准还真的会吓到人家,但是没办法。我摇摇头,带着弟弟走上前去,在他还在四处张望还察觉到本人的海拔时,拉了拉他的衣角,用非常让人不习惯的普通话说:“别四处张望了!,又不是见女网友,把眼光放低一点,老马。”
接着,仿照网络小说小白部分日后最常规的写法,也应该是:“公元2000年农历正月十三早上9点12分,在深圳福田区小平画像前,吕某人与马某人相遇了,命运的齿轮就此转动……”
“咔咔……”这是齿轮转动时,由于润滑油不够所发出的异响,因为我明显看到,小马哥似乎完接受不了,那表情,仿佛世界离他而去。
时间是很宝贵的,鲁迅说过的话也不用俺再来重复,我好心地提醒:“网络就是这样的空间,你永远不知道网线连接的另一边是人还是狗。今天你是应该庆幸的,毕竟过来找你见面的,到底还像是个人,虽然我承认自己年轻得很不像话。”
“你……你是吕佳?”小马哥的眼神在巨惊之余,渐渐缓回了焦距,只是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相信。
“难道还哟假?难道你不是马化腾?难道去年不是你帮我买的摄像机?难道OICQ上那么多的建议不是我提出来的?难道你的OICQ号码不是10001?”
“……”小马哥不说话了。就算此时我们两个的身份交换一下,鄙人不认为自己会镇定得下来,实在是太……太诡异了,实在是太……太让人接受不了!
我继续说:“我的年龄真的那么值得惊讶吗?那这是本人荣幸?如果没记错的话,头号骇客凯文·米特尼克在15岁闯入了北美空中防护指挥系统的计算机主机吧!电脑这方面,不能用年龄来判定,你不也只有29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