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侍卫脸上还有刀疤呢,怎么就吓不哭你??
其实他是很想留下来的,因为李沫儿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暗卫一号想去撞墙,你个死小孩子,这么小就知道以貌取人了。
展侍卫脸上还有刀疤呢,怎么就吓不哭你??
晚饭过后,李沫儿把盛应天带到最大的一间卧房里休息,并很体贴地对他说……
“皇上这一趟辛苦了,请早些歇息。”
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李贵人,你准备去哪里?”
盛应天漫不经心地问道。
“臣妾回房休息啊。”
“朕准了么?”
难不成他不准我睡觉?
李沫儿傻了。
“回皇上,您好像没有准。”
盛应天垂下头,不愿让李沫儿看到位他的笑脸。
正当李沫儿不摸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盛应天又抬起了头。
“过来。”
盛应天拍了拍床边。
“嗯?”
李沫儿用眼神询问。
什么意思?
“朕叫你过来!”
盛应天半眯着眼,加重了语气。
李沫儿小跑步过去,小心翼翼地站在床边,眨巴着眼望着盛应天。
“皇上?可是这床不够软?”
盛应天颇感无力。
身为贵人,难道侍寝都不明白?
“替朕宽衣。”
“啊?”
李沫儿瞪大着眼。
“还要朕说第二遍么?”
“皇,皇上……”
李沫儿想说不如叫安公公吧,安公公又勤快,又积极。
又见盛应天冷着个脸,硬是把后半句吞了下肚,紧张地把手伸到盛应天的腰带间。
留下来(2)
今晚,留下来(2)
又见盛应天冷着个脸,硬是把后半句吞了下肚,紧张地把手伸到盛应天的腰带间。
一阵难耐的燥热感袭来,盛应天莫名地觉得面色发热。
向来对房事要求都不多的他,此刻,却很想要了眼前这个人。
莫是不是因为离宫这么久没碰女人的关系??
可是就是以前在宫里,也没有这么急切过啊。
“你到底在干什么!!”
盛应天见李沫儿一条腰带半天解不来,当下脸便黑了一半。
“臣妾在替皇上宽衣啊。”
李沫儿一边抹汗,一边回道。
这他妈到底是谁打的结,这么难解。
“你是在替朕宽衣还是在替朕穿衣??
活结都能给你解成死结了,朕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妃子!!”
盛应天拉开李沫儿的手,自己动手吧。
“我又不是故意的。”
李贵儿退过一边,低声委屈道。
“朕还冤枉你了??”
盛应天耳朵灵,还是听到了。
“没有,没有,皇上怎么可能冤枉臣妾呢。
是臣妾笨,臣妾马上回房认真学习结腰带,就不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皇上,臣妾不打扰皇上休息,臣妾告退了。”
说完又打算溜。
“你给我站住!!”
盛应天高呼一声,“过来!!”
李沫儿想哭,自己哪里又哪里得罪了他嘛。
但不得不小跑过去。
正待出声询问的时候,突然身子一跌,整个人都倒进了盛应天怀里。
“皇上……”
李沫儿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今晚,留下来。”
盛应天把头埋进了她脖子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
一只手伸出去顺利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并探进了她的衣服内。
李沫儿此刻绝对不是在享受,她当然知道盛应天想干什么……
可是问题是,她不想做,也不愿意做。
留下来(3)
今晚,留下来(3)
可是问题是,她不想做,也不愿意做。
“皇上……”
李沫儿娇唤道。
“嗯?”
盛应天低声应道,手掌在她衣服里不停地游走。
“请皇上恕罪,臣妾的月事刚到。”
游走的手停了下来,盛应天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不动了。
李沫儿捏着一手的汗,紧张得身子都在发抖。
待到盛应天终于抬起头上,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漠。
放开了李沫儿的身子,咬着牙,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字。
“滚!”
李沫儿却似听到天籁般,飞快地闪了出去……
留下盛应天在屋里铁青着脸不知道去哪里发泄。
“李沫儿,最好是别让朕知道你的月事是假的!”
安勤年本来见李沫儿去了盛应天的房间一直没出来,心里还在高兴着。
想着这李贵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趁着皇上身边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好好表现一番,把皇上哄得高高兴兴,回宫估计也能少受些苦。
不过,这一切只是他在想。
所以当他看到李沫儿惨白着脸蹦出来的时候,自己的小脸儿也白了。
“李贵人,您这是?”
安勤年试探着问道。
李沫儿直到出了房门没听到盛应天再唤她的时候才镇定下来,昂首对安勤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道……
“安公公,皇上要睡觉,你不去侍候着在这里待着干嘛呢?”
睡觉?
侍候?
安公公呆若木鸡,这不是有你在吗?
还要我侍候什么啊。
可是安勤年不敢说,唯低头道……
“贵人教训得是。只不是皇上没有唤奴才进去,奴才也不敢去啊。”
“哼!”
李沫儿冷哼一声。
“小安子,给朕进来!”
留下来(4)
今晚,留下来(4)
“小安子,给朕进来!”
盛应天一声低沉的呼唤,让李沫儿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看吧,看吧,这不就唤了吗?
安勤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又惹到了自家主子,向李沫儿说了一声小的告退后便急匆匆地进了房。
“小安子,李贵人的月事记录你可还记得?”
安勤年冷汗就冒了出来。
他怎么会记得啊??
“回皇上,奴才该死,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很好。那你就去给朕查,李贵人是不是月事到了?”
安勤年哭丧着脸,叫他怎么查啊?
他虽然不算是男人,但也不算女人啊?
就算李贵人现在是带罪之身,他也不敢动啊。
“皇……皇上……”
盛应天见安勤年吱吱唔唔了半会不吭声,马上便反应过来。
面色一沉,“啪”的一声赏了安勤年一嘴巴子。
“狗奴才,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再让朕知道你有这些不三不四的念头,小心朕要了你脑袋!
随行而来的宫女是做什么的?嗯?”
“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奴才这就去安排,请皇上息怒。”
安勤年挨了一巴掌也把他打清醒了。
出了盛应天房门细想之后才猛然醒悟。
李沫儿中途出来,自家主子脸色铁青,这不是李贵人以月事为由拒绝侍寝又是什么?
这,这,这李贵人也太不识好歹了吧。
李贵人哪,你要时刻记住你还是带罪之身啊,怎么能跟皇上斗呢。
—奇—你要真是月事到了才好,要不然,就是欺君之罪啊。
—书—满怀心事的安勤年没有找宫女,决定自己先行一步打探一下。
—网—在李沫儿门前,提了提胆子,敲开了她的门。
“安公公,有事?”
李沫儿面无表情地问道。
“李贵人,可否让奴才进屋,奴才有要事与贵人商量。”
留下来(5)
今晚,留下来(5)
“李贵人,可否让奴才进屋,奴才有要事与贵人商量。”
安勤年讨好地说。
李沫儿看了安勤年好一会,才极不情愿地让她进了屋。
李沫儿坐着,安勤年站着。
李沫儿斜着眼看他,安勤年不安地搓手。
“安公公,有事就说。
你这样,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是知道的,我现在还是带罪之身啊
安公公随便一句话,都能让我食不下,寝不安的。”
李沫儿故意脸带着微笑,可是眼底却看不出一点笑意。
哪知道安勤年“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李沫儿面前。
“李贵人,恕奴才得罪。
敢问一声贵人,是否是否月事是否真的到了??”
安勤年一头的冷汗,战战兢兢地问道。
李沫儿脸色一变,怒火在心里熊熊燃烧。
好你个盛应天,居然不相信我。
“安公公,如果我说是真的到了,安公公是否相信??
如果安公公不相信,又该如何??
是否要亲自检查??”
李沫儿冷冷地问道。
“奴才不敢,奴才只希望李沫儿没有做假,奴才是真的担心贵人啊。”
安勤年抬起头,满脸的焦急写在脸上,看得李沫儿也不禁有些动容。
这个安勤年,倒是真的为我担心了。
心下一软,便柔声道……
“安公公,你起来吧。”
“奴才谢过贵人。”
安勤年这才缓缓地爬起来。
本来大病初愈,脸色就比平时更显苍白。
那被盛应天赏的五指印,真是清晰地出现在脸上。
“你的脸??”
李沫儿皱着眉头问道。
“有劳贵人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