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姨,……”安如意无比“痛苦”的望向吴香兰:“我知道为了晚妹妹不希望我存在,毕竟我对西州哥哥有救命之恩,西州哥哥对我是不一样的,担心西州哥哥会喜欢上我,也是情有可原的,我也没有想要怪什么,只当是一时冲动才做了糊涂的事情。
可……如今的态度也太让我心寒了。
拿着刀子捅了我是事实,很多人都看见了,那捅了我的凶、器现在可还在的手里攥着呢,难道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不是自己吗?”
“这刀子……”吴香兰脸色一白,咬牙说:“这刀子是让我给削梨子的,怎么变成我捅的凶、器了?”
说着,吴香兰到处的找:“我给削的梨子呢?不行,我得把我给削的梨子找出来,找出来就能证明这刀子是削梨子的……”
“警、察先生,请们帮忙找一下那个我削好的梨子,那梨子肯定还在这房间里。”
安如意是以为这件事能最快解决的,也就没有注意这些细节上的问题,毕竟按照她以前的经验,也只用这么布置一下,就能达成她想要的目的和效果。
这会儿,拖的时间越久,暴露的问题也就越多,她找的人,也来不及仔细的将房间的疑点都消灭掉,这让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慌了。
——这精心算计了一番,伤也受了,毒也受了,血也流了,难道又要失败不成?
不!她不允许!
“什么梨子?我不知道!”安如意咬牙说:“吴香兰!我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狠毒的一个人,想要毒死我,想要杀死我,如今事情露了,竟然还不肯承认?”
“可不管怎么狡辩!我是吃了送的点心中的毒,这是事实,我是被手里攥着的刀子捅伤的,这也是事实,青天白日,众目睽睽,谋害我的事情抵赖不了!”
“安如意!”吴香兰也黑着一张脸说:“我是给送了点心,但是我没有下毒,我是拿了递给我的刀子,但是我没有想要杀!我没有做的事情,任凭怎么说,我都不会承认的。”
“这个粗鄙的乡野妇人,本性恶劣的贱人,还敢嘴硬?”安母忍不住恶狠狠的辱骂起了吴香兰。
正在外面配药的苏晴晚眉头一皱,随后,毫不犹豫的将一种对身体无害,但是能让人身子发痒、痛苦不堪的药加到了配药之中。
——得罪大夫?让吃不了兜着走!
“我是乡野妇人,但是我怎么就恶劣了,们冤枉我,还不许我说话了?”吴香兰本就不是个软性子,这会儿脑子越发的清楚起来,警、察也不阻止她说话,她怎么就不能说话了?
“安如意,我算是彻底的弄明白了,跑到中医馆来与我和我男人说好话,装作一副高贵善良的模样,骗得我们对失去了防备,让我做点心给吃,给送到这酒店来,根本就是早有预谋的!
今日的事情就是的目的吧?
所以迫不及待的就变了脸了?
还真是好狠毒的心呢!
想做什么?想害我和我男人?不不不~我听娘的话就知道们这种人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我们这种乡下人,又怎么会花心思害我们这两个老东西呢?那是想利用我们这两个老东西害晚儿吗?
如果是这样,就少打这个主意了,不会得逞的!
今天冤枉我给下毒,我给下刀子,这件事我死都不会承认的,我就是冤枉的,南方十六省在霍家的管治下,那是没有冤假错案的,我相信这些警、察先生一定会还我清白的。
就算这案子一时半会儿查不出对我和我家男人有利的证据出来,要坐牢子那也是我和我男人去,与我们家晚儿没有关系,我们家晚儿一来,还救了的命呢!要敢恩将仇报,生生的将罪名往我们家晚儿身上赖,霍家和苏家都不会放过的!”
说完,吴香兰还对控制着她的警、察说:“们先放开我,我不会跑的,这么多人,我也跑不了,们不帮我找梨,我就自己去找,刚才那安如意就是在床边拽住我的手捅了她自己的,那梨不是在床底下就是在柜子底下,好找的很!”
阿亮听到这话,开口赞了一句:“吴姨,说的好,南方十六省法度言明,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这是霍家一直坚守的信条,您放心,这件事,真不是您做的,没人能将罪名扣到您身上!”
“……们这分明就是偏私!”安母伸出手指,气势汹汹的说:“们都瞎了眼睛吗?我女儿才是受害者!”
“贼喊抓贼的事情也不是没有。”田左淡淡的来了一句。
这样一来,那控制着吴香兰的警、察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开了她,只是对安母和安如意说:“两位也可以放心,我们大家都在这里看着,没有人能再伤害们。”
“对,包括们自己也不能再拿刀子往自己肚子里捅!”吴香兰补了一句,就走上前,趴在地板上,往柜底和床底看,只几秒钟,她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找着了,那梨子就在床底下呢。”
一个年轻的警、察马上过来,去将那梨拿了起来。
这酒店不愧是最好的酒店,平日里打扫,连床底都是打扫了的,这梨连灰都没有沾上多少,还是新鲜刚削出来的模样,并且削的漂漂亮亮的,一看就是精心削出来的。
吴香兰指着梨子说:“大家都看见了吗?我拿这刀子那就是削梨子的,我想着富贵人家出来的女儿或许会讲究,还顺着一个方向削了,我要有想要杀死她安如意的心思,我这么费劲的给她削梨子做什么?”
听到这话,众人都认同的点了点头。
“那也可能是故意的,”安母说:“就是想用这个办法掩人耳目。像这种毒妇,心思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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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更昨天的,剩下的晚上更。
安如意蹦跶不了几天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