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麻三的视线里顿时出现了一辆摩托车停在院里。不看便罢,看到她气不打一处来。她怎么又来了?小气鬼,气能气死人!
“我的进弟在家吗?嫂子来看你了。”
麻三没办法,心想:这辈子怎么遇到这么个嫂子?长得有模有样的,但做得却都不是什么好事。
“来了,嫂子你怎么有空了?”
刘红瓶走了进来,又是摘帽子、又是脱手套,到了屋里还把厚外套脱了下来,露出那妖娇的身子。
麻三看了看她笑道?“嫂子,你可真漂亮,脱成这样不冷啊?”
刘红瓶偷掩嘴一笑,道:“听你说的,这里人多,来,嫂子有话和你说。”
麻三看了看打点滴的两个病人,又走到点滴瓶那看了看,说道:“我就在外头,有什么事叫我。”
“好的,医生你去吧,没事,这拔针换药的,我们都知道了。”
出了门,刘红瓶似乎有点冻,双手抱在怀里哆嗦着。
“嫂子,什么事啊?”
“我找你能有什么事,看看嫂子漂亮?”
说着摆出一个姿势,扭着腰,伸着手,俏着臀,那姿势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说真的,麻三真没仔细看过这嫂子,毕竟是嫂子,再说她人品又不好,抠门抠死了,但是这回一看,他顿时傻眼了,她那稍稍丰满的身子处处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大而圆润的奶子又挺又翘,不知是胸罩的原因还是本身就这模样,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小小的细腰把整个臀部衬得挺翘,紧绷绷的裤子把浑圆的屁股兜得紧紧的,两瓣屁股线条完美,若隐若现,麻三看在心里痒在心头。还有那细长的腿看上去挺健美的,脚下的小高筒靴把整个人弄得洋气不少,脖子上一条粉红色的围巾垂在胸前随风飘荡。
真是一个熟妇。麻三心想:这么多年来这嫂子身子还这么好,是保养得好还是孔翠的哥哥不好床第之事?突然间他心里竟想打起嫂子的主意,这时老婆不在家,利娜那里又挪不开身,他何不拿这嫂子消遣消遣,就看她有没有这意思了。
想到这里,麻三准备试探一番。
“怎么样?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被嫂子给迷住了?呵呵……”
嫂子的笑声跟银铃似的。
麻三边看边摇头,拍了几下巴掌,嘴里不停说着:“嫂子你真是太美了,太美了。”
刘红瓶一听,本来就自恋的她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下觉得这妹夫越发可爱了。
她拉起麻三往堂屋里走去,此时麻三被她拉得生疼,没想到这女人的手劲还真不小。
“嫂子有什么话你就说,往哪去啊?”
“嫂子有话跟你说。”
二人你拉我扯进了堂屋,刚进屋刘红瓶就把门关了,一下抱住了麻三,麻三被揩了油差点懵了。
“嫂子,你干嘛?人家看到了多不好啊!”
刘红瓶心里激动极了,自从她跟了孔大器之后,从没听到他赞美过自己,今天突然听到麻三的夸奖,激动得不知该怎么报答他了。
第八章热呼屁股
麻三感觉到她的胸口一起一伏,硌得他心慌。既然都抱着了,那就不能怪自己了。
想到这里,他便把手放在嫂子热呼呼的屁股上。
“别人看到又怎么了?我高兴,我觉得你太懂人心了!”
刘红瓶依然抱着他说道。
麻三感觉到她的屁股很烫,跟团火似的,他轻轻划了一圈。
“呵呵,妹夫你坏死了,痒死嫂子了。”
“嫂子,别这样好吗?外头好多人呢!”
麻三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这是老婆的亲嫂子,虽然没什么血缘关系,但传出去也不好听。想到这里,他把手松开了。
“我不怕,你知道吗?你哥没有一点情调,自从我和他结婚之后,他从没有夸过我一句,不管我穿多好、多性感,他就像个木头一样无动于衷。我就喜欢你这种的,你一眼就看到我漂亮了,我听着心里舒服。”
说着刘红瓶拉起麻三的手扶在自己的屁股上。
此时麻三终于明白,这个嫂子对自己早有企图,怪不得上次在丈母娘家她的眼神就怪怪的,现在终于露出原形了。
“嗯,嫂子是动人,但是你是我嫂子,不能乱来的,你还是放手吧!”
“不,我就不放手,我喜欢你这种的,人长得帅,又懂得体贴人,这事只有你知、我知,连老天爷都不会知道,放心。”
说着把那涂得红通通的嘴亲了过来。
麻三一下被刘红瓶堵个正着,还没来得及多想又感觉到一条软软的舌头伸进了他嘴里,劲还不小,把他的牙缝撬起,伸到了嘴里到处寻找他的舌头。
“嫂子,别,等一下有病人来了。”
正说着就感觉到刘红瓶的手伸到了他的裤里,隔着秋裤揪住了自己那条大鸡巴。
“噢!”
麻三忍不住叫了一声。
“医生,医生在家吗?到哪去了?”
听着脚步声就要到堂屋门了,麻三听到耳边嫂子说了一句:“狗娘养的,哪个鸟人坏我的好事?”
麻三一听,这嫂子可真是贱到家了,竟然说坏了她的好事。唉,天下之大,果真无奇不有。
二人不得不分开,麻三急忙应道:“谁在堂屋呢?我和我嫂子说点事。”
打开棉帘子一看原来是何柳,她来干什么?难不成何秀秀出什么事了?
“何柳,怎么了?”
何柳探头看了看里屋的刘红瓶,笑道:“反正到你家没什么好事,肚子痛,难受!”
“哦,是不是着凉了?还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了?看看你穿的,多穿点,这样不难受才怪,只要你身子暖和了,身体才舒服。”
何柳呵呵一笑,说道:“我穿的薄?看看你嫂子,那才叫性感啊!多好的身材啊!让我一下子想到了当年,唉……不提了。”
“说什么呢?我的身材不好。”
刘红瓶谦虚了一下。
“寒冬腊月的,穿多点没坏处。另外,冬天多捣点蒜泥吃就可以预防感冒,估计你是快要感冒了。”
麻三说着话,让她进来了。
何柳呵呵一笑,捂着嘴说道:“你别乱猜了,我这是老毛病,痛经,所以来拿点药。”
麻三一听,啧啧几声:“你可真是的,说白了不就好了?绕了那么大一圈。”
麻三看了看脸色红润的嫂子,道:“嫂子,要不你先在这里坐会儿?我去给何柳拿药。”
刘红瓶想想屋里还有两个病人,这会儿应该也没什么空,虽然心不甘,但是也没办法,只好呵呵一笑,说道:“没事,我正好也有点事要办,先走了,你忙吧!”
说着,拎着包出门骑摩托车走了。
麻三便和何柳进了屋,这屋子里生了两个炉子,所以非常暖和。何柳不停搓着手,嘴里絮叨道:“还是有钱人家好,屋里多暖和,看看我家里,连烧饭都得用柴禾,要不是那两亩地,恐怕连生活都困难。”
屋里两个病人也都是本村的,跟着她聊着。麻三站在药柜前拿药,听着几个人聊天。
“你们还困难,那我们还怎么活啊?我老公残疾,生活都难自理,什么都得我照顾,家里还有三、四个孩子,要是这事轮到你身上,那你该怎么办啊?”
何柳听着哈哈大笑了起来,道:“那不一样吗?你是个好女人,守妇道,要是我就一脚把他踢了,再娶一个。”
女人一听,切了一声,道:“拉倒吧!你就是一个刀子嘴,你家里老头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怎么不走啊?还想要招个女婿过来呢!我看你的心地还是好的,对了,你不是有做点手工活吗?难不难?也给我介绍介绍,让我赚点外快。”
何柳一打手,道:“别,你还是别跟着我一块晦气了,我都不想让人知道我做那事,替寿衣店缝死人枕头,你愿意啊?”
在一旁看着点滴瓶的女人一听,顿时说道:“你怎么做那个啊?我还以为是什么手工呢?不过有一点好处,要是家里死了人就省事了,哈哈。”
何柳一听,顿时把脸拉了下来,嘴里骂道:“什么话,我看你儿子就活不长,说不定这瓶没打完就死了。”
那女人一听,也生气了,张口就骂:“我说你这扫把星说什么话呢?我可告诉你,别说你招了上门女婿,照样生不出儿子来,看看你们家里那阴宅,人没死都住到地里去了,还想好活?没门!缝了那死人枕头自己睡吧!”
麻三一听,坏了,这女人也是好的时候跟亲姐妹似的,说翻脸时就翻脸,比翻书还简单。
“我说你们两位能不能消停一会儿?这里是药房,孩子还在打点滴呢!吵什么呀?
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不管。还有你,都痛经了还这么大吵大闹,不怕落病根啊?这心情好,病就好得快,心情不好,一辈子都好不了……“麻三刚刚的好事被何柳给搅了,本来心里就不痛快,胡乱说了一通。
两个人看着打着点滴的人,压着心里的怒火相互瞪着大眼,就像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
“来,把这药吃了,用这冲益母草服下,多喝开水。”
麻三把一大包东西放在桌子上。
何柳一看吓了一跳,摸了摸那一大包东西,不解地问道:“我说医生,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么大一包,得多少钱啊?”
说着便把包打开,看到里面如沙子般的东西,黑黑红红的,似曾相识。
“这是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