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会长,这可是关系众生的事情!她明明就没有什么事情,也能说话,我们不过是让她说话,又不是让她做什么事情。这么矫情做什么?”那女子不满的说。
她这么一说,断肠谷和兽兽们不高兴了。小七跳到她面前,双手叉腰,瞪着她问:“是什么人,凭什么在这里哗哗哗?”
“哼,我是阵法师工会的长老姚梅。我是正经的长老,可不是什么荣誉长老。”姚梅轻蔑的看了司马幽月一眼,显然看不起司马幽月的身份。
哼,看到她那张脸就让人不高兴,只会勾人的妖精!
“阵法师工会的长老啊!”小七说,“看这么老,我还以为是工会的会长呢!”
“放肆!”姚梅大声呵斥。
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她年纪大了!
“姚长老,这吼得我头晕,唉,不行,太晕了,我得休息休息,太晕了。会长啊,这个既然们有这么多能人,想必自己也是可以查探出里面的情况的,就不用我们来献丑了。”司马幽月扶着自己的额头,靠在西门风怀里,“风儿,我好难受,我们回去休息吧。”
“好。”西门风一开始看到姚梅的态度是很生气的,可是看司马幽月这个样子,心底又觉得好笑。
不过他并没有将笑意表现出来,抱着司马幽月站起来就要走。
“站住!”姚梅看到他们真的要走,喝道:“司马幽月,也是炼丹师工会的一员,现在也是联盟的一份子,必须把知道的消息说出来!”
“风儿。”司马幽月拍拍西门风的肩膀,让他转过去,面对众人。
大家看到她转过来,以为她要把消息说出来了。
“会长,当时让我加入工会的是时候是怎么说的?”司马幽月问。
“我说,可以随时来工会看看,高兴的时候就为工会出点力,不高兴的时候也可以什么都不管。”夏长天很上道地回答。
司马幽月听到他的回答,嘴角上扬,看着姚梅说:“姚长老,听到了吗?我现在受伤了,所以我很不高兴,因此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风儿,我们回去。”
“司马幽月,别不识好歹!即便是荣誉长老,但是也是联盟的一份子,不把知道的消息说出来,是想和整个工会联盟为敌吗?”姚梅叫道。
司马幽月脸一沉,冷笑道:“好大的一顶帽子!既然如此,我还能说什么?”
她拿出一块令牌,正是当初夏长天死乞白赖给她的。她将令牌一扔,准确的落到夏长天手上。
“啊啊啊——”夏长天拿着令牌叫了两声,来到司马幽月身边,将令牌塞到她手里,说:“幽月啊,干嘛和一个疯婆娘认真呢?!这令牌可不能扔啊!来,消消火,把令牌收回去!”
“这令牌这么吓人,我要是拿了,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可就是和整个工会联盟为敌。为了我的小命,这令牌会长还是收回去吧。”司马幽月委屈的说。
“谁说的!是我工会的人,我不说话,谁敢逼迫做什么?!”夏长天瞪眼,“姚梅,个老不死的死老太婆,的手也伸的太长了!我工会的人也想管?算个什么东西!”
“夏长天,……”姚梅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人这样骂,气得说不出话来。
“夏长天,这么多人,好歹注意一点。”一个穿着玄色长衫的男子说。
“哼,方铭,这姚梅是工会的人,我才说她两句,就心疼了。幽月可是比我孙女还亲的人,姚梅那样一顶帽子扣下来,我就不生气不心疼了?”夏长天那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应该和方铭的关系应该比较好。
方铭被他顶的无语,“我哪里是偏袒我工会的人了,我只是让注意一点。”
“没什么好注意的!”夏长天挥手,很不耐烦。“我可告诉了,幽月我是工会的名誉长老,谁都不能强迫她做什么。不然可不怪我老夏不讲往日情面!”
他这话就讲的相当重了,一些其他工会的人看着姚梅,能让一直不正经的夏长天气成这个样子,也是没谁了。
司马幽月没想到夏长天会这样维护自己,心里一暖。
“就是,没看到幽月都受伤了吗?要是那么厉害,干嘛还要幽月给消息?自己去查啊!”肖红也替司马幽月出气,顶了回去。
“红儿,不得无礼。姚长老,红儿还小,还请不要和小辈一般计较。”何晨东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那语气实在是没啥责备在里面。
同时这话也是打了姚梅的脸。司马幽月比肖红还小呢,和人家一个小娃娃计较,好意思吗?!
夏长天瞪了众人一眼,然后转身对司马幽月说,“这令牌拿好了,入了我工会,怎么能说退就退。这些事想管就管,不想管就算了,没人敢逼!”
司马幽月这回没说什么要交出来的话了,但是还是闷着不说话,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姚梅瞪着司马幽月,想要说什么,被方铭瞪了一眼,不敢说话了,可是心里对司马幽月却是从此记恨上,时不时会跳出来膈应两下。
“好了,幽月,受伤了就回去养伤吧。”夏长天说,“哎呀,不行,我还是跟一起吧,万一有个什么事情,我还能保护。”
司马幽月虽然生那个女人的气,但是也不想夏长天和何晨东他们去冒险,有气无力的说:“会长,我听说进去的人都出不来,们也不要进去了,让那些有本事的去查吧。肖红,上次说有事情和我说来着,等空了就去六水城的忆月楼找我。”
说完,她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让西门风拿出临时阵法,打开阵法回了六水城。
来的时候空间坐标不明确,回去就可以直接用传送阵了。
司马幽月想到夏长天他们从阵法出来,感叹这阵法师工会还是有几把刷子的,不然也不敢去的时候都用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