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指流年:“???”
深海的海舔了舔嘴角,将人拉起一点然后一只手勾住寂寞指流年的腿弯,竟然试图将人打横抱起来。
霜花剑上:“=口=……”
“啊!”寂寞指流年震惊之下先是勾住深蓝的海的脖颈,然后挣扎著就要下来。
深海的海将人抱紧了抬脚就往外走,额角也渐渐有些汗湿,还要故作轻松地安抚道:“别动,马上就到了,”也不管人听不听得见,一边说著一边抱著人快速地往隔离雅间移动,最后终於在寂寞指流年的不断挣扎下两人双双扑上雅间里设的大床。
霜花剑上扑闪著眼睛站在门口,对著压在寂寞指流年身上喘气的深蓝的海目瞪口呆欲言又止。
深蓝的海默默地腹诽著寂寞指流年的体重,明明看起来那麼轻……
寂寞指流年直到后背碰到了床铺才舒了一口气,被除了凛然无声外的男人打横抱起来这感觉真心难以形容,太伤自尊了,更何况抱他的人还一直趴在他身上不肯下去。
这是在干神马?寂寞指流年攥了拳头,照著深蓝的海的后背狠狠来了一下。
深蓝的海“嗷”了一声,头撞在寂寞指流年肩膀上,眼前是乌黑柔软的头发,因为之前他倒那一摔散了开了,带著清新干净的味道,深蓝的海登时心猿意马起来,呼吸喷在寂寞指流年光裸的脖颈上。
寂寞指流年额角青筋啪啪啪,终於卯足了力气扎人狠狠地掀了下去,深蓝的海迷迷糊糊间就被扔下了床,顿时就委屈了,可怜吧唧道:“我那麼辛苦把你抱过来休息,你就然恩将仇报QAQ!”
寂寞指流年毫无反应。
过了半响,终於刚才一直站在门口当隐形人的霜剑上囧囧有神地开口了,“深蓝兄,他听不见……”
深蓝的海:“哦T-T……”
就在这时候走廊上传来一阵沉重并且急促的脚步声,霜花剑上偏头看了看,只见凛然无声身上还穿著冰冷沾血的甲胄,红色的披甲猎猎作响。
“上将军,”霜花剑上打了个招呼然后指著屋里道:“流年在里面。”
凛然无声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快步进屋,只见寂寞指流年闭著眼睛躺在床上,深蓝的海正在帮他盖被子,红色丝绸的被子衬得寂寞指流年越发脸色苍白。
凛然无声问道:“怎麼回事?”
霜花剑上摇了摇头道:“只知道他看不见也听不见。”
凛然无声皱了眉头,淡淡道:“知道了。”
霜花剑上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打扰两人,於是一溜烟跑了,只有深蓝的海哀怨地看了凛然无声一眼,很郁闷地退了出去,顺便帮凛然无声关上了房门。
寂寞指流年静静地躺著,凛然无声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
凛然无声吓了一跳,眼皮动了动,反射性地一掌将凛然无声的手拍开。
凛然无声顿了一下,淡淡道:“是我。”
寂寞指流年似乎并没有听见,表情十分茫然和无辜。
凛然无声叹了口气起身脱掉身上的战服,然后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
寂寞指流年愣了一下连忙揍上来描画凛然无声的脸,然后确定了他是谁以后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凛然无声猝不及防地被寂静指流年压住,只好先将人搂进怀里。
其实寂寞指流年刚才感觉一直都很不好,看不见就算了,失去听力才是让他觉得最惶恐的,所以难得的他想让凛然无声陪著,於是紧紧的抱住凛然无声的腰。
凛然无声默默地把人搂好,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表不安慰,寂寞指流年才完完系地镇家下来,带了点委屈和可怜道:“别走。”
凛然无声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寂寞指流年傻笑了一下,放放心心地缩成一团小睡起来。
凛然无声见寂寞指流年终於平静下来也放了心,其实在接到寂静指流年的信息的时候他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了,难得寂静指流年会在怀孕的这几天跟他撤娇,绝对不能错过。
直到第二天寂寞指流年早晨醒来,一睁眼他就茫然了一下,已经能看见了,而凛然无声则把他整个人用被子包成一团搂住,还没有睡醒,眼眶弄带了一点青黑。
寂静指流年一直默默地盯著凛然无声,直到凛然无声察觉到他火热的视线才迷迷糊糊道:“眼睛好了?”
寂静指流年点点头摸了一下凛然无声的眼眶道:“这段时间你好像一直都没有睡好。”
凛然无声睁开眼挑了下眉,“是谁害的?”
寂寞指流年埋进被子捂住头哼唧一声,到底是谁害的凸!
凛然无声勾起嘴角,心情很是不错。
就在所有人都面带春风,喜事相逢的时侯,入骨七分倒是彻彻底底地悲剧了一把,果然他就不应该抽风地陪著半夏微光那个死男人玩什麼猫捉老鼠的游戏。
本市**局,拘留所,大概三十平米的拘留室,四人住间,热水电脑样样俱,里面暂时只住进了三个人,一个是三十多岁没事喜欢站在窗口的地方抽上一根烟的黑道男,没办法,条件限制玩不了高级货,只能抽烟解馋,看起来似乎不太好招惹的样子,一个是年轻一点的只有十八岁的青年,房间里唯一的一台百八十年前的老旧电脑一直都由他占著,虽然连不上网,但是单机游戏还是能玩玩的。
最后一个就是颜祁,一张铺了软垫毛毯的铁床上,颜祁半合著眼靠在上面养神,他穿著贴身酒红色衬衣和休闲裤,还是律师送过来的,也给他换到了这一间拘留室,算起来他已经被拘留了已经快五天了,虽然他住得还满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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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祁顿时怒火中烧“**”一声,站起身在其他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冷著脸冲去过给了貌美男人一拳,狠狠揍在肚子上。
貌美男人痛呼一声捂著腹部弯下腰大大地抽了一口凉气,真……真狠T-T……
黑道男和青年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因为颜祁自打进了拘留室以后一直都表现地中规中矩,模样也是难得的俊美,没想到凶起来竟然这麼可怕。
尼玛的!颜祁揪住貌美男人的衣领狠狠道:“你竟然还敢来!”
按说男人比颜祁高了半个头,应该还是比较有气势的,但是却因为那一拳的影响而大大地弱了下去,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楚楚可怜。
貌美男人疼得直抽气,也不知道是是真的那麼疼,然后等缓过气来后才大呼冤枉道:“亲爱的,宝贝儿,冷静一点,我冤枉!我这不是来陪你了麼!”
黑道男:“……”
小青年:“……”
只见旁边那两人就这麼干瞪眼半晌突然醒过来,哦,原来是小两口子闹矛盾了……不过竟然闹进了局子,现在的年轻人啊……唉……三十岁的黑道男发出一声长叹,小青年默默无语。
颜祁怒吼:“你冤枉个P!”他原来冷厉凉薄的面容此刻生生地崩裂了,看著另外两人看向他们的暧昧眼神,颜祁内人顿时一万匹羊忇疾驰而过,额角青筋啪啪啪,谁是他亲爱的,谁是他的宝贝儿,他们之间顶多算个上床未遂的关系,连**都不是!
貌美男人因为在局子里不好太过露出锋芒,於是难得地收敛了那一身的戾气,还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对黑道男和小青年笑了笑,似乎在表示家教不严,敬请谅解的意思,黑道男摸了摸鼻子觉得既然挨打的都能挨得那麼欢乐,没准这就是一种情趣吧……
黑道男只好叼著烟又去窗口边上站著了,而小青年则又安安静捆地蹲在电脑前,完完没了存在感。
颜祁冷著脸,一双眼睛很是凌厉,紧抿的嘴唇表示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的难以形容。
这个事情还要退回一个星期以前,颜祁刚从游戏退出来电话就响了,知道他私人电话的人不多,而且会在夜里打给他的恐怕只有那个人了。
颜祁接通后凉凉道:“有事?”
一个富有磁性的男音响起来,似乎还有些委屈道:“为什麼每次你都这麼冷淡?”
又装可怜……
可惜不管用,颜祁淡淡道:“因为你很烦。”似乎从男人知道他已经不大能想得起以前的事情开始,男人的态度就变了,还含著一分歉疚在里面,如果说以前男人的态度是咄咄逼人的话,那麼配在就是死缠烂打超级黏人了。
男人被噎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又重新兴奋地道:“我们出去玩吧!”说完不等颜祁开口他又接著道:“整天闷在游戏里也没意思,有没有兴趣和我走一趟?可能对你想起以前的事情很有帮助。”
他们的关系似乎开始不是这个样子的,而男人也一直想要他能想起以前的事情来,其执著程度令人咋舌。颜祁沉默了一会儿,提出要求道:“停尸间不去。”
男人就知道会这样,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笑道:“不是还有我陪你的麼。”
颜祁眯了眯眼睛,心想信你就有鬼了,不过想是这样想,他还真是有点无聊……
听说昨天市**局运了两具尸体进去尸检,因为案情比较特殊,事发当时是在本市的一个小型私人藏吕馆中,馆长在关门的时候听见展览室传来一聱惊呼,他立马觉得不对劲赶过来,却没有发现任何人,过了一会儿,只听见咕嘟咕嘟的水声,馆长赶紧把展览室的灯都打开。
聚光灯下,只见展厅正中央的玻璃台上,一副原本里面什麼都没有的水晶棺木浸满了新鲜血液,正咕嘟咕嘟往外冒著……
馆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