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风长老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他儿子风堂主下的毒手。”

    裘万山和潘巨基不约而同的惊叫一声,“风长老,”面带惊色的二人慌忙走过去。

    西门浪却厉声呵斥道:“给我站住,谁都不许过来,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860不可侵犯

    室内透出的灯光映照在西门浪身上,这个十七岁少年有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场,怒喝之下响如惊雷,令裘万山和潘巨基慌忙停下脚步,一脸愕然的看过去。

    裘万山忙说:“你别误会,我们都是风长老的忠实下属,不会伤害他的。”

    西门浪没有理会他,询问说:“风长老,他们两个可靠吗?”

    风长老点头说:“可靠。他们俩一个是亲卫队长,一个是hu法,都是忠于华门的。”

    西门浪这才放心,说道:“既然风长老认为你们是华门的忠臣,那你们过来吧。”

    二人如同得到特赦令般上前,裘万山将风长老接在怀中,含着热泪说:“风长老,您受苦了。”

    风长老体质非常虚弱,神智却清楚,用手指向西门浪,说道:“他是非常重要的贵客,任何人不准对他无礼,还有,风而烈那个畜生在书房下面的地牢里,把他关押起来,严加看管,等待处置。”

    裘万山答应一声,“明白,我这就派人把他抓起来。”他扭头吩咐说:“向勇,向胜,你们带上几个人进入到室内去抓捕风而烈。”

    后面的华门成员中,有一对身材高大的兄弟答应一声,“是,”二人带着七八个人快速奔跑到屋内,向书房而去。

    不多时,手脚都被戴上镣铐的风而烈被这些华门成员从房屋中抗出来,他大声叫道:“你们干什么,凭什么这样对待我,我是家后堂主,你们无权处置我……”

    风长老怒道:“你给我住嘴……你以下犯上,违背门规做出天理难容之事,还有脸说自己使堂主,你就等着接受严惩吧。”

    当华门成员扛着风而烈经过西门浪身边的时候,他说了声,“等一下。”

    这些人停下脚步,向勇态度谦卑的问:“您有什么吩咐?”

    西门浪伸手很随意的在风而烈xiong前点了数下,解开这家伙被封的穴道,毕竟还有门规处置对方,用不着他亲自出手将其杀掉。然后说道:“可以带走了。”

    风而烈身上的麻穴被解开方能动弹,却苦于手脚戴着镣铐失去自you,只能如同毛毛虫似的在众人肩头极力的扭动,大声叫道:“爹,我错了,你别让他们把我关起来,我可是您的亲生儿子,您只剩下我这一个儿子了……”

    风长老气道:“赶紧把他带走,我不想在看到他。”

    向勇、向胜等人急忙扛着他脚步匆匆的离开,风长老吩咐说:“万山,没什么事了,让大伙散了吧。给他们这些贵客安排房间,让他们住在这里,一定要派人严加保护他们。”

    裘万山点头答应,按照风长老的吩咐遣散了众多华门成员,留下一些亲信,命令其中的二十人引领西门浪等人去居所休息,命令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贵客。

    西门浪说:“风长老,我们先过去了,你洗个澡好生将养,我明天再过去看你。”

    风长老点头说:“你好生休息吧,咱们明天还有要事相商。”

    西门浪与风长老告别之后,与四个女孩跟在那些华门成员身后来到上次所居住的院落,进到院内的的房屋中。二十个华门成员则守候在院落外面,担当警卫。

    室内摆放着考究的明清家具,众人进到卧室内,眼见只有一张大g,甘凝莲笑着说:“温姑娘和萧慕箐陪着小浪睡g好了,我和灵儿谁绳g就行了。”

    乔灵儿说:“我看行。”她右手抖动间,金丝绳镖射出去,半尺长的金镖没入东面墙壁中,再把手一抖,另一头的绳索缠绕在g榻的纱帘掩映的竖杆上,闪着金丝的绳索绷得溜直,她身躯飘然而起跃到半空,横着落下压在绳索上,悠然自得的闭上眼睛。

    甘凝莲同样跃起来落在绳索上,头挨着乔灵儿的头,二女一东一西躺在只有小手指粗的绳索上,开始睡梦之旅,让西门浪、温紫菱、萧慕箐咄咄称奇。

    西门浪则笑着搂过紫菱和箐箐,说:“咱们也睡去吧。”二女满脸娇羞,随他到g榻上面休息,一张大被盖住了他们三个,坏小子自然在中间,左拥右抱,好不逍遥快活。

    一夜时间过去。

    次日上午,裘万山亲自过来,恭谨的说:“西门先生,风长老请您过去。”

    西门浪让四女在此等待,他尾随裘万山在总舵内前行,对方把他带到聚义厅后面的一趟房屋前面,推kai房门。

    晨曦中,坐在轮椅上的风长老出现在西门浪面前,他两条腿上都打着石膏,包着厚厚的绷带,穿着一身唐装的他气色还不错,说道:“万山,你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进来,我们有要事详谈。”

    裘万山答应一声,待西门浪进入室内之后,他把房门关好,守在门口。

    西门浪关切的问:“风长老,你的伤势怎么样?”

    风长老叹气说:“断腿时间过长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气血淤积,不同乐观啊,估计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将来也只能拄着双拐了。”

    西门浪安慰他说:“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多用些好药,没准可以恢复正常呢。”

    风长老面露惭愧之色,说道:“这都是小事一桩,我已人到暮年,即便是永远站不起来也无妨。只是,我刚才审问了风而烈那个孽子,知道事情真xian,那个畜生居然设计陷害总门主,骗取了华龙戒与山河扇,真是罪该万死。而眼下那两件华门至宝又被邵玉琪偷走,没有了下落,这是华门最大的损失。作为那畜生的父亲,我教子无方,逃tuo不了关系,请总门主以门规处置。”

    西门浪忙说:“风长老不用自责了,这都是风而烈的过错,与你无关,目前咱们应该尽快找到华龙戒和山河扇,免得华门至宝落在怀有鬼胎的恶人手中。”

    风长老点头说:“确实,这才是当务之急,我已经派出大批人员四处打探了。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把华龙戒和山河扇抢回来。”

    861重罪之人

    屋内二人犹在密谈,风长老认为应该召开华门高层会议,公开西门浪作为继任总门主的身份,西门浪没有同意,眼下代表总门主的信物华龙戒与山河扇丢失下落不明,他这个继任总门主岂不是名不符实,又岂能得到众人的认同。

    商议好久之后,风长老说道:“那不如这样,风而烈触犯门规,他这个家后堂主肯定是当不成了,到时候我举荐你做家后堂的堂主,你现在这个位子上待着,等咱们找回信物,我再公开总门主的亲笔书信,到时候你名正言顺的做总门主。”

    西门浪点头说:“这个想法不错,我同意。”

    决定之后,西门浪就在华门总舵住下来,四个女孩也都在这里陪伴着他,风长老特意安排裘万山每日里陪同他在院内四处游逛,熟悉此处。

    三日后的上午九点钟,总舵的聚义厅之内集合了华门诸多高层头目,其中包括十位堂主之中的八位,还有八绝中的五人,众人在厅内低声议论,不明白风长老为什么急着把他们叫过来,暗自猜测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洪顺堂主罗傲汉环顾四周,纳闷的问:“风堂主呢,怎么没有过来?还有费堂主也没来?”

    黄土堂主宁商浩低声说道:“我得到消息,说风堂主出事了,那家伙居然胆大包天打断他父亲的双腿,把风长老关在地牢里面。至于费堂主,听说他去了趟和硕身受重伤,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呢。”

    罗敖汉怒道:“的,他风而烈还是人吗,简直就是畜生。”

    商浩嘘声说:“小点声,风长老出来了。”

    通往后堂的门帘被掀开,亲卫队长裘万山推着轮椅走出来,上面坐着的老者正是华门重臣风不羁,他后面则跟随一个长身玉立的英俊少年。

    玄水堂主应东汉与参太堂主聂敢当看到那少年的时候都是脸色一变,因为他们认识对方,知道少年叫做西门浪,他们俩曾经帮着风而烈陷害那小子来着。

    飞天蝙蝠刁元乾等五绝看到西门浪也心生凛然,除了嗜血教授潘巨基之外,另外四人都吃过对方的苦头。其中刁元乾双臂折断绑缚着石膏,神情委顿。夺命桃花廖大娘神秘地带被狠狠踹了一脚,现在都没有完恢复走路还得夹着两条美tui,好像硬装老chu女似的。杀人弥勒房拔腊xiong口受到重创,至今不敢抬胳膊。僵尸道长烈阳子肩膀跟大tui中了飞刀,尤其是射在大tui根处的那把飞刀尤为惊险,差点令他变太jian。

    轮椅在大厅中间停下,裘万山与西门浪站立在他身后,罗敖汉等非常尊重风长老的头目,眼见他腿上打着石膏的惨象,俱是气愤无比,心里把堪比的风而烈骂了个千遍万遍。

    风长老开口说道:“今个把大伙召集过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宣布……”他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痛心疾首的神色接着说道:“我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大伙也知道了,就是风而烈那个孽子干的好事,他ye心极大,不满zu于做华门的家后堂堂主,居然图谋总门主之位,在我狠狠的教训他一顿之后,恼羞成怒的他居然把我关在地牢里面,打断了我的双腿……”

    饶是一帮头目早已知道此消息,但是,如今亲耳听到风长老说出来,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