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身体为了适应生产而发生了转变,但暗双的体质与男
子无异,根本无法同真正的女人和双儿相比。
且胎儿似乎挺大,即使是一般女人和双儿,分娩起来都会有一定困难,更无论迦罗炎夜男子的体型所带来的不便。
迦罗炎夜现在已经看不见自己的脚面,弯腰也已经成为一项十分吃力的动作。由于腹部和胯骨负担过重,让他的腰背时常
酸痛,这一点最让他难以忍受。
胎位前几日沈秀清已经帮他抚顺,仍然建议他多多运动,不要总是躺着或卧着。但迦罗炎夜现在坐着都觉得吃力,如何愿
意气喘吁吁的走来走去?不过好在他的意志坚毅,又有楼清羽在旁督促着,倒是坚持下来了。
当他得到安阳内君的消息时,正和楼清羽在院子里进行每日不落的散步活动。
迦罗炎夜只愣了一瞬,然后继续像变形的企鹅一样散步。
安阳内君?楼清羽回忆了一下,道:我没有见过。不知生了什么急病?又看了看迦罗炎夜,道:你好像并不怎么
意外?
迦罗炎夜淡淡地道:他是先皇所有子女中,身体最差的。
二人默默散步。迦罗炎夜忽然停了下来,略略蹙眉,手按着腹部。楼清羽知道是孩子在踢他了,一般若不是孩子踢得太猛,
迦罗炎夜很少有什么大反应。
我听听。楼清羽弯下腰,贴到他的肚子上,一块凸起,正撞在他面上。
好有力。
迦罗炎夜咬着牙,强忍不适,看着楼清羽欣喜地表情,道:我觉得是儿子,不然不会这么折腾人。
楼清羽笑道:男孩女孩都一样,在肚子里都这样。
楼清羽扶着他回到卧室。大概安阳内君的消息还是让迦罗炎夜有些不好受,今天他没有发脾气,只是说累了,要躺床上歇
会。楼清羽看着他睡下,出了卧室,在外屋看见司锦。
司锦道:王妃,我觉得最近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
最近宅子四周有些人鬼鬼祟祟,还有人向府里的下人打听王妃的产期。
楼清羽皱眉:知道是哪来的人么?
听口音不是本地人,似乎也不是京里来的。
口音做不得准。再遇到形迹可疑的人,让隐卫暗中跟上,看看和什么人接头。顺着往下追查。
是。我已命人去做了。
这件事不要告诉王爷,有了消息禀告我。
是。
司锦出去了。楼清羽坐在椅上,敲了敲把手,心下沉吟。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也许这些人,与去年伏击他们的人有关。还有那天救他的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那人与那伙刺客
明显不是一伙,可是他们幕后的人,又分别是谁呢?
司锦查到了消息,回道:接头人是江湖上一个名为听风楼组织下的小喽啰。他的任务就是负责把消息传回楼里,对幕后
主使并不清楚。
楼清羽第一次接触江湖事务,感叹武侠小说诚不欺我,江湖果然无处不在。想了想道:让陈竟想办法查查。这听风楼的
幕后人,必定和京城有关。
是。司锦领命下去。
楼清羽隐隐觉得不安。江湖人若无背景,一般绝不会找朝廷和皇室的麻烦,而朝廷和皇室的人,若不是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也很少招惹江湖人。
这个人到底是谁?竟想透过江湖人的手来对付他们。可见此人小心谨慎,筹划已久,而且绝对位高权重,才越发不敢暴露
自己,所图谋的,必然不是小事。
楼清羽忧心忡忡,随着迦罗炎夜的产期临近,更加不安起来。可是更糟糕的事在后面,迦罗炎夜的产期过去,竟然迟迟没
有临盆的迹象。
呼─热死了......湿巾,给我湿巾。呼─
迦罗炎夜坐在内堂的凉椅上,楼清羽在一旁给他不停地搧风,闻言连忙在水盆里投了湿布巾递过来。迦罗炎夜一把接过来,
在身上不停地擦,可汗珠还是顺着他的额头和脖颈不停滚落。
南方的天气本就湿闷,今年不巧还特别热。楼清羽知道古时的五月,在现代正是公历六、七月最热的盛暑时候,对迦罗炎
夜这位待产的孕夫而言,简直是人间地狱。
迦罗炎夜扔下已经变得温热的湿巾,皱紧眉头低吼:热死了!太热了!呼......
楼清羽看他捧着大肚子在那吃力喘息的模样,觉得心疼,却十分无奈。
这里既没有空调,也没有电扇,唯靠湿巾和他的手力风扇,根本满足不了迦罗炎夜的需求,只盼着孩子早点出来能好点。
他到底什么时候出来!
他还没想完,迦罗炎夜已不耐烦地叫了出来,一手撑着腰,一手扶着肚子,微微侧过身。
楼清羽问道:腰酸了?
迦罗炎夜也不说话,只是侧靠在凉椅上。楼清羽放下凉扇,帮他按摩酸痛的腰背。
迦罗炎夜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折了,不论躺着卧着,都整天整夜的酸痛不堪。偏偏楼清羽和沈秀清还一个劲的催他多运动,
说孩子还没有临盆迹象,让他没事就多走动。可是他带着这么一个十几斤的大负累,连平日的起身如厕都费力,哪里还有精力
运动!
好点了吗?
不好!太折腾人了!迦罗炎夜语气不善。他最近整个人又烦又躁,一触就爆。
楼清羽眉宇微蹙。最近院子外面很不安分,他很担心会出什么事,心底也希望孩子早点出生,可是偏偏迦罗炎夜这里却没
有一点动静。
九个月早过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其实前几日他想到一个办法。既然现在运动没什么作用,他倒很想试试那个,只是一直没好意思提。此时见迦罗炎夜一脸
烦躁和忍耐,想了想,觉得刺激一下也好。
他的手顺着迦罗炎夜的腰背慢慢抚摸,滑到他丰腴了许多的臀部,然后沿着那厚重的肚皮,又缓缓探到前面。
你在干么?略带色情的爱抚,让迦罗炎夜吃惊地回过头。
帮你疏解一下。楼清羽轻笑,手指已经灵巧地翻过外衫,探入他的裤中。
这种时候,你......唔......迦罗炎夜轻哼了一声,有些笨拙地挺起身子,随着楼清羽的律动轻轻喘息。
这些日子来,一直都是靠楼清羽的抚慰疏解自己的欲望,这样行动不便的身体,甚至让他摸到自己的分身都很困难,所以
他已习惯楼清羽这种亲密的行为。不过今天他的动作好像有点不一样。
你、你要做什么?
迦罗炎夜折腾了良久,终于射了出来,卧倒在宽敞的凉椅上,看着楼清羽欺上身来,更觉诧异。
楼清羽伏在他身上,轻轻一笑,道:秀清让我想办法帮你催产,我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不如我们试试。
迦罗炎夜警戒地望着他,什么主意?
楼清羽摸摸他的肚子,道:我们做吧。
什么?迦罗炎夜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楼清羽流露出委屈的神色,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道: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碰过你了。你还有我帮你,可是我怎么办?
你疯了!迦罗炎夜变色,我这个样子你还想要?
放心,孩子都这么大了,不会伤到他。再说,你也想他早点出来不是么?
休想!
楼清羽耐着性子对他解释,这是一种科学催产的方法,对孩子无害有益,也有助于他顺利生产。迦罗炎夜初时自然不信,
可是楼清羽一边有条有理地对他解释,一边欺负他现在行动不便,上下其手,竟把他弄得招架不住了。
楼、清、羽!你给我滚!迦罗炎夜咬牙。
楼清羽此时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孩子按时出来。而且摸着迦罗炎夜变形的身材,看着他的大肚子,欲火竟真的窜了上
来,想收手也不行了。
我滚了,这个小家伙怎么办?楼清羽完不把迦罗炎夜铁青的脸色放在心里,有技巧地抚慰他身上的敏感之处,勾起
他的欲望。
迦罗炎夜有些慌了,你还真要做吗!
当然!这是最快的方法!
楼清羽将他小心翼翼地侧压在身下,慢慢褪下他宽肥的衫裤,手指探入那比以前微微松软的后穴。
住手!清羽......迦罗炎夜低吼,笨拙地要回过身来,却发现完是徒劳的。
楼清羽用刚才他自己的精液,缓缓涂抹在他的内壁上。不到一会儿工夫已可以伸进三根手指。
开的好快......他低笑,在迦罗炎夜的耳边轻喃,细碎地吻着他敏感的耳垂。
迦罗炎夜被他挑逗得打了个颤,渐渐也情动起来。
楼清羽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分身纳进去,迦罗炎夜侧趴在那里,闷闷哼了一声。
午后的内院,只有蝉鸣声不停地响着。内堂的竹帘随着夏风微微晃动,闷热的空气缓慢流动。
啊......呃......
迦罗炎夜拧紧双眉,一手气喘吁吁地抓着凉椅边沿,一手扶着肚子,随着楼清羽的缓缓律动而微微摇晃。
这般云雨的感觉十分奇怪。二人久未交合,此次临产之即欢爱,腹中胎儿本在静静沉睡,后也似醒了过来,轻轻蠕动,好
像二人背着孩子偷欢一般。迦罗炎夜恍然有种错觉,似乎腹中胎儿正在凝目四望,动手动脚,不明父母在做何事,急欲参与其
中......
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