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健耸了耸肩,无所谓,现在只要可以让他可以偶尔的给名荣打个电话,让他知道名荣还好就行了,张贵赎自己花了那么多的钱,除非张贵厌倦了自己而抛弃他,不然他是没有能力在短时间赚够那么多的钱来还他。他还没有想过要不要告诉名荣这个事,毕竟那么多钱,名荣是没有的,如果名荣向他的父亲要,这个事还要经过郑世勋,毕竟现在是郑世勋在管着郑家所有。他不想再欠郑世勋的人情了,这种情他还不起,而且以他现在的身子,郑世勋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眷恋了,何必要自取其辱。</br></br>“你这小丫头在这里危言耸听吗?信不信我拆了你的店?”张贵不喜欢听到什么灾不灾的,美人他现在连手指头一个还没碰呢,要是就这样没了不是太可惜了吗?</br></br>“呵呵,我説的是不是事实,你问问他不就知道了。”那小姐索性不再理张贵,一双眼睛又重新盯回到小健的身上。“真的怎样?假的又怎样?我自认我挣脱不过命运,明明觉得自己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可是却总是遭到别人的指责,所经历的有多少是我真心想要的,我除了这副身子又有什么是可以拿得出来做为交换的物品?如果可以选择‘不’,我真的很想説‘不’,可就是説了会有人听吗?我的愿望就会实现吗?”小健盯着那不姐的眼説了好多的疑问句,其实答案彼此都是心照不宣的,这就是人生,明明很不想做的事,却不得不去做,明明想到得到幸福,却总是得不到。</br></br>“可惜师傅不在,我的道行又浅,我帮不了你,不过,你的人生依旧是握在你自己的手里,虽然之前所经历的生活凄苦,但是不代表以后永远会这样,如果这个大劫你能过得去,你以后会很幸福的。是那种无忧无虑的幸福……”如果忘记所有经历过的可以算是一种幸福的话,那么那种对自身的记忆完全空白,一切重新开始的,就会是以后人生的所有。那位小姐的眼里闪过一丝哀怜,这人生百态,还没有遇到过活得如此‘辛苦’的,只想要得到一份真诚的感情,可是现在几经努力后得到的依旧是无边无尽的痛苦,如果这就是人生,是不是应该悲叹?他为何如此的执着,宁可受到无尽的伤痛也不放弃选择那份不被支持的感情~</br></br>“希望承你吉言。”小健的笑里都是挂着让人看了就心疼的忧伤。“为什么店名叫做‘还’念,是为了还什么愿望吗?很有特点的一个名字。”小健眼睛看着店里的东西,口中却问着关于店名的含义。因为他不想让别人发现他眼中的忧愁,店名也给了人一种悲凄的感觉,小健觉得自己是脆弱的,单单因为一个感觉有些凄楚的名字就会心酸。</br></br>“是为了让某些曾经流逝的东西依旧可以在心里泛起阵阵涟漪,让懂的人为他心痛,让喜欢的人为它所珍视,为了那些曾经代表了美好与凄楚爱情的信物找到更合适的主人,所以才有现在的这家店,这些物件都是有着灵性的,我们也只卖有缘人,如果没有缘,就算出了天价也不会卖的。”那位小姐笑笑,眼里没有一丝欺骗的意思,张贵那么精明的生意人,想在那双含满了睿惠的眸子里都没有看到一丝异样的意图。</br></br>“每一样都东西都有着它自身的故事吗?”小健将目光放在一只半个八卦的挂坠上,这只东西为何如此孤单,它应该还有另一只吧,真可怜,明明应该是在一起的两只,可如今只剩下自己孤苦伶仃。想起了自己,又何偿不是呢~</br></br>“‘天宿八卦’,我们只寻到这一只,另一只应该也在这个城市,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一直在等那个可以为之相配成双的人出现,不知还要等多久。”那位小姐将这半只挂坠拿了出来,放到小健的手上,小健提起来,映过一点点的阳光,晶莹剔透,应该是极品吧。小健笑笑,这种东西他消费不起,他现在连自己都是别人的,又如何能买得起这么贵的物品。</br></br>将那挂坠交到那位小姐的手中。“有种凄美,若是一双就不必再孤单了。若是成双,凭借着相惜相怜相知的竭诚,相互扶持支撑,消沉转为志勇,既然寒冷也会腾起丝丝暖流,世态炎凉皆可鉴,万金难买是真情。物件都有这样的情谊,何况是人。”小健説完转身便想要离开。</br></br>“你等一下,这件东西我送给你。能知其意者甚少,既然你能怜它,它跟着你,也算是寻一明主,知道彼此相惜。”那小姐把那半只八卦放进红色的绒布盒子里,放到小健的手上。</br></br>“不行,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少説这物件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再加上这质地,一定是价格不扉,他不能要。“你也説了,万金难买是真情,单就一个情字,就把它送你,我相信你会好好的珍惜的。”就像是怜惜你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一样。</br></br>“那谢谢你了。”小健也不再推脱,将那绒盒放进衣兜,向那小姐含了含首,便转身离开。</br></br>张贵见到小健离开,才开口説话:“那半块我有,就戴在我的身上,是祖悲传下来的。”</br></br>“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把那半块‘天宿’送他,希望‘天宿’从此成双,人也能成双。”那小姐向小健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然后接着説:“‘天宿’相遇发出蜂呜,虽然终在一起,但他近日内定有劫难,不知能否过得此劫,言尽于此。”那小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张贵也不在多言,转身离开。</br></br>“但愿真的能过得此劫,他过的太累了,可怜的孩子。”那小姐在二人离开后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同满屋的饰品所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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