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因为案件有了新进展,需要押后再审,他们得进行采集证据和考证事实的出入。(舞若小说网首发)
陆凯泽在算是赢了个满堂彩,仇曼柔和仇容纷纷有了小小的震怒。
走出法庭,他在另一条通道口见到出来的他们。
“我说过,总有一天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仇曼柔,回去多吃几餐好的,属于你高枕无忧的好日子终于要到头了。”陆凯泽笔挺的站着,黝黑的眼眸眼神是那么的锐利。
犯罪的罪犯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
仇容想不到明白,那张手术同意书,当时沈涵意偷走后明明还回去了,而当时他偷偷在暗中烧毁了。究竟,陆凯泽是怎么得到的呢?
“仇院长,为了满足你某一点好奇心,我想现在有份礼物应该送到你办公室了。不妨回去好好查阅一番。”经过仇容面前,他笑的有些轻狂。
等他们走远后,仇容气的一拳挥在了空气中,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显得愤怒。
沈放因为有公务要忙,和沈傲君先离开。
陆凯泽和李雅静打算去纪念堂看望妮妮和好友。
碍于安捷出院有些时间,陆三少有些不放心。
“大哥,你们先去,我送婕儿回医院。”他牵着亲亲老婆的小手,“晚上我会回家,到时候我们再谈。”
目送他们离开后,陆凯泽载着李雅静前往目的地。
回医院的路上,安捷看着陆三少的侧脸。“老公,为什么陆凯泽会这么有把握呢?”
对于那场官司,他们以为那些证据都是他找到的,其实不然,这背后也有陆振铭的鼎力相助。
例如,在陆凯泽假借出国之名躲在暗中的时候,陆三少就出了不少主意,并且尽心尽力的配合。若非如此,单凭一人之力,想得到这些证据,根本是不可能和凌俊周旋。
“男人的事,说出来你也不懂,还是乖乖的坐着吧!”他没选择解释。
他不想安捷在无谓的事上面,花太多的心思。
听到陆三少的回答,她马上不屑的冷哼。“这么瞧不起人,我算是明白了某些人的腹黑心思。没得到之前各种甜言蜜语,哈你宝贝亲爱的。得手后,各种嫌弃。男人的劣根性啊!”
面对亲亲老婆的冷嘲热讽,他有些意外。
不过转念一想,以前自己不也一样用这种方式去“算计”她吗?
不得不说,安捷无师自通的聪明劲儿让陆三少很欣赏。
“等到医院我再告诉你。”他做出了让步。
在陆振铭的观念里,不想让安捷知道太多算计之类的事,毕竟那些都是人性的丑陋面。而他认为,亲亲老婆应该面向光明,见到朝气蓬勃的一面,而不是那些阴郁的阴暗面。
对于一个潜伏期的心理疾病患者来说,保持心情的愉悦也是控制病情最好的办法之一。
“哼,不稀罕了。”她假装生气的转过头,冷哼着。
从侧面看,安捷嘟着小嘴儿的模样让陆三少不禁笑了出来。
“安宝贝,你几岁了,嘟嘴生气还小吗?”他笑着挪揄。
脑袋彻底转向另外一边,安捷留下一片戴着帽子的后脑勺对准陆三少。
现在在开车,为了安全着想他也任由她闹。
载着李雅静来到纪念堂,陆凯泽摘下墨镜,发现仇曼柔也在。
见她站在陆梦舒和凌梦舒的牌位前,他大跨步上前,拿起放在供桌上的花束,勾起唇角,长臂扬起,当场丢到了外面。
“滚出去,不要带着污秽来拜祭死去的亡灵,仇曼柔就算你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以抵消欠下的血债。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下得去手呢?居然串通仇容谎报病情,暗中把孩子杀死。你这蛇蝎毒妇。”他手指指着她的鼻尖,语气凛冽。
站在他面前,仇曼柔仰起头哈哈大笑。
“凌梦舒你看看,这就是为了你们母女俩陷入痛苦的男人。”她脸上的笑容被狰狞取代,“你死了还要连累他人,活该你死在凌俊手中,就算我和沈放离婚,你都休想享福,飞上枝头变凤凰,成副市长夫人。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指望。”
“啪……”
李雅静的手掌停留在半空中,脸上满是强烈的怒意,气的胸口上下起伏。
“死者已矣,人都死了,你放尊重点。我忘记了,咬人的狗是不知道什么叫尊重,畜生就是畜生。”她怒视着仇曼柔,挺着胸膛,丝毫没有畏惧。
挨了一巴掌的仇曼柔当然不会轻易罢休。
放下捂住脸颊的手掌,视线投到了李雅静身后的男人身上。
“陆凯泽你以为我会这么傻,等着你来抓吗?”她双手抱臂,下巴微微抬起。
这副盛气凌人的嚣张模样,是仇曼柔的招牌表情。
眯着冷眸,“什么意思?”陆凯泽声线冷了几个度。
仇曼柔再次抬起眼皮,目光投到了陆梦舒的牌位上。
“想知道?跪下来求下我。”她推开李雅静,靠近他面前。
以凌厉的眼神对视陆凯泽,“我是仇、曼、柔。不是你见过的三流对手,坐牢这种不切实际的梦,别让法庭上那些人陪着你一起癫。”扬长着冷笑声,仇曼柔走出了纪念堂。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站在纪念堂的陆凯泽默不作声的站在原地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那个女人说的对,她可不是一般人,手上不可能不捏着筹码来保证自己的权益。
“凯泽,凯泽,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她的吧?”李雅静劝着有些失神的男人。
他的视线投到了妮妮和凌梦舒的牌位上,这两人的牌位,区别在于,前者是骨灰,后者是衣冠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该死的,我去找仇曼柔。”陆凯泽说着马上跑了出去。
离他三步远的距离,坐在副驾座上的仇曼柔摇下车窗,伸出手把骨灰瓮摔在了地上。
“不……”陆凯泽整个人向前扑去。
就地打了几个滚,骨灰瓮没能接住,摔在地上变得破碎,骨灰随风飘散。他激动的脱下外套,想用衣服去包,免得全部被风吹走。
身在纪念堂的李雅静也跑出来,“凯泽,凯泽,你的手受伤了,额头也是。”
堂堂七尺男儿,却因为女儿的骨灰而落了泪。
人之初,性本善。父爱一旦深入骨髓,便是天下间最动人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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