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好不容易结束,临走前,严律送她们到玄关外。(舞若小说网首发)
“安太太,期待下次再见。”他笑着暗示,一派云淡风轻。
当严律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杜芸熙吓得所有呼吸都停止了,她站在原地,忘记了要抬起脚步继续向前走。安天佑沉着冷静的握住了妻子的手,抬头对上站在玄关位置的他的眼。
“严总有心,我想芸熙没有和你再见的必要,谢谢你今天的招待。”
从容不迫的把话说完后,不等严律再开口,带着杜芸熙离去。安子濯没有和他们一块儿走下台阶,他的视线落在了严爽爽身上。
“好自为之。”
冷冷地丢下四个字,安子濯转身离去。
这份合同必须要解约,看来要回公司再想办法。
安家的司机等候在严宅外面,安天佑和杜芸熙乘在后座,安子濯则是走到了副驾座。
目送着他们远去,坐在轮椅上的严爽爽抬头望着正在大笑的严律。
“爹地,我不懂你的用意。”她不懂这场鸿门宴究竟有什么作用。
听见女儿的话,他蹲下身。“爽爽,还记得吗?爹地说过会把陆振铭双手送到你面前,所以,今天这顿饭完全是为了你而设计的。”
他接近杜芸熙是先,但是安捷为目的是后。
这一支箭严律早已预算好了要射中两只雕,所以,杜芸熙和安捷谁都别想逃。
“真的吗?爹地说的是真的吗?”严爽爽的脸上瞬间恢复了神采。
严律刚才说的那番话,仿若给她贫瘠的心田撒上了甘露,霎时快乐涌上心扉。
大掌按在她的头上,“傻丫头,你是我的掌上明珠,这辈子唯一的依靠,所以严爽爽将来爹地的生意都是交给你来继承的,记住,这世界强食弱肉,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严律语重心长的告诫。
重重点头,“是的爹地,爽爽记住了。”她谨记在心。
太好了,这次得到三哥哥总算是有希望了。
在回家的路上,杜芸熙一路沉默无语,坐在副驾座的安子濯一直在回想一个问题。刚才严律说的那句“期待下次再见”,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昨天在电话里威胁的男人正是他吗?
如果是严律的话,那么一切都说得通。比如在医院的时候,还有当妈接到电话时的一系列反应。这么看来他们从前就去认识,安子濯还想到一件特别奇怪的事,就是在用餐过程中,她从头到尾都没看过严爽爽一眼。
“老王,你把我放在对面的那个路口即可,把先生和太太送回家。”安子濯伸手一指,吩咐司机在下个路口停车。
安天佑有些不放心儿子,“子濯你还去哪里呢?”
转过头,安子濯笑着回答。“爸,你别担心,我去见未来姐夫。”
最清楚严律父女俩的事那个人就是陆振铭,所以,他认为去找陆三少准没错儿。
“那你自己注意点。”不放心的安天佑还不忘记再交代一句。
下车,安子濯目送着车子远去后,他再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安捷的号码。问他们现在在哪里,他好去找陆三少商议关于严律的事。
得知他们在公寓,有了地址之后,他打车前往。
手机是陆三少锁屏的,见到安捷露出疑惑的眼神,凑过来把亲亲老婆抱紧了几分。
“怎么?好像有心事似的?”他把下巴靠在她的柔软上。
此时的他们没有穿衣服,躺在大床上刚刚做完一番运动。
低下头看了一眼胸前的那颗大头颅,“好重,你是要压爆才甘心吗?“她反问陆三少的意思。
“那我可舍不得,还没捏够呢!”他邪恶的说着。
深深叹息,安捷表示很无奈。“好了,捏也捏了,玩也玩了,等会儿子濯就来了,我们还是先起来吧!”
有了亲亲老婆的命令,陆三少哪里敢不听从。
“遵命,狼后。”掀开被子,他将安捷抱起。
两人进了浴室去梳洗,基于腹部有伤的陆三少是不能进行淋浴和冲凉,就只能擦身。
换了一身家居服,将把房间整理好,门外传来了门铃声。
扭动门把的门锁,有个蓝色指纹输入需要手指操作,安捷只好来老公操作。
“姐姐,未来姐夫在吗?”安子濯严肃的开口。
很少见弟弟这么神情面容,她觉得一定是家里出了什么严重的事。
“子濯,我们去书房谈,婕儿你先在客厅看会儿电视可好?”他似乎不愿意让安捷参与。
男人之间说的话题难免会严谨,甚至还会牵扯到利益,关乎利益的就会亮出一些手段,自然女人不懂在那种尔虞我诈氛围世界里竞争的那种残酷。
在陆三少眼里,安捷只能接受积极向上的,阳光的,富有生命力的讯息,而那些阴暗面或者是“杀戮”都不该得知。
她就好像是被保护起来的花朵,而他愿意用性命去换取,甘之如饴,毫无怨言。
“好的未来姐夫,姐姐,等到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的,别担心,总之一切有子濯在。”看了一眼安捷,他露出招牌式痞笑。
望着两个男人进去的身影,她似乎也不再像刚才那么渴望想知道一切答案。
书房里,陆三少和安子濯对坐。
“姐夫,我闯下了大祸。”他垂着头,满是懊悔的说着。
对于安子濯的为人,接触过的陆振铭对眼前这位小舅子的评价尚可,除了开始时候有些吊儿郎当之外,但在处理正事方面是个比较细心的人,照理说不至于会犯错才对。
“是严律,严爽爽父女俩下的圈套。”说话间他猛然抬头。
喝了一口咖啡,“先说清楚,我好想办法补救。”陆三少利落干脆的做了决定。
点点头,安子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交代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他们很有可能是旧识?”话中的他们是指严律和杜芸熙。
不可否认的安子濯点头回应着。
想不到严律居然还留着这一手,这么说来,他的目的不单纯。可,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这时,连陆三少都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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