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所有人都没休息,严爽爽那边怕陆三少会因为安捷而追究到底。(舞若小说网首发)纠结的怎么也无法冷静。而陆启光和陆绍元则是害怕安泰然不会就此罢休。
陆三少没离开病床一步,一直陪伴在亲亲老婆身边。
他很后悔,让她和那个麻烦精共处一室,要是跟着一起去,就不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
差点,他就失去了安捷,永永远远的。
接到通知后,安泰然从乡下连夜赶回来。
此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他就站在大门外,见到躺在病床上还没转醒的安捷,老眼里里闪烁着泪光。
疾步上前,“怎么会搞成这副样子?”安老的视线投在了安捷包扎过的十个手指。
前来的还有安天佑和安子濯,杜芸熙站在外面,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哈欠连天,面无担忧,好像安捷的生与死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安老。”陆三少面带歉疚的开口。
站在他面前,安泰然眉头紧皱,神色中满是愠怒。“你说过的,会用性命来保护小婕,才放心的将人交给你,现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陆振铭我告诉你,要是我的宝贝孙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休怪我不顾情面。”
安子濯上前拉开了安老,“爷爷,你不总让别人说你不讲道理吧!?何况,姐姐会受伤不关未来姐夫的事,伤害姐姐的另有其人。”
冷哼一声,面容神情带着不耐,安老脾气火爆。
“我不管,现在受伤的那个是你姐姐,爷爷怎么能不担心呢?”安老疾声怒喝。
还是安天佑上前来安抚亲爹激动的情绪。
坐在沙发上的杜芸熙凉凉的开口,“又没死,真不知道激动个什么劲儿。”她的声音里带着小小的讽刺。
本来就在气头上,再听到杜芸熙说出这句风凉话,安老气的一手将放在床头柜上的剥开的橙子一手挥了过去,也不知道水果是不是很懂主人的心意,砸在了她脸上。
被溅的一脸黏糊的果汁,苏芸熙气急败坏的I尖叫了一下。
看不过眼的安天佑走上前,把坐在沙发上的她给强行拖走。
病房恢复了短暂的安静,安子濯看了一眼昏睡的姐姐,再看一眼陆三少,心中已有了主意。
“爷爷,你先陪着姐姐,我和未来姐夫出去说会儿话。”他禀明心意。
在老人家心情乱糟糟的时候,身为小辈只能陪伴着。
眼睛紧盯着孙女儿苍白的小脸,安老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得到同意后,他们走出了病房,站在医院的庭院。
“我想知道我姐姐会变成那副样子,希望未来姐夫能够坦白。”安子濯开口追问姐姐昏睡的原因。
伸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是堂妹做的。”陆三少颇为无奈。
一听是亲戚,安子濯觉得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那未来姐夫的意思呢?”他想知道究竟是追究还是不追究。
陆振铭放下揉着太阳穴的大掌,“谁要是伤害了你姐姐,谁都休想置身事外。”
有了这么一句肯定后,他似乎心中有了想法。
“要是未来姐夫不阻拦的话,那么我就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办了?”安子濯目露凶光,唇角浮现冷魅的笑意。
陆振铭不难发现,没当安捷发生什么事,她这个弟弟总会义无反顾的两肋插刀,挺身而出。
点点头,“你高兴就好,反正不要弄死。”他留下了最关键的一句话。
光是这样还不够,总需要制造点什么惊喜才好,惹怒他安子濯,一样不会有好日子过。
有了他的强烈要求,陆三少把知道的细节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听完后,安子濯心中已有了全盘的计划。
被安天佑带走的杜芸熙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你放手,我告诉你安天佑,那个死丫头死了,我不会掉一滴眼泪。”
她巴不得安捷快点死,这么一来就没人和儿子抢安家的所有遗产。
“闹够了没有,你不要总是无风不起浪,小婕现在生死未卜,就不能稍稍安分点吗?”安天佑没有一点好脸色。
杜芸熙冷笑了一声,“哼,我是巴不得她死了才好呢!明明不是安家的亲生骨肉,却能得到你和老头子的疼爱,你们怎么一点都不对子濯上心呢?”
当她话音刚落下,安天佑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
“不要动不动就诅咒小婕,她要是死了,爸那边够你吃苦头的。”他瞪大了双眼,怒气冲冲的教训着眼前的泼妇。
捂着被安天佑打过的脸颊,杜芸熙气的直发抖,斜视着眼前的老公。
“为了一个死丫头,你居然打我,安天佑你有种,你会后悔的。”她气的跑出了医院的庭院。
见到闹事的老婆抛开,安天佑没有去追,他现在的心思全部挂在女儿身上。
回到家的陆陈玉珍和章雪霞坐在了客厅,等待他们回来的两个男人连忙起身询问。
“怎么样了?”陆绍元率先开口问陆老太太。
坐下,陆陈玉珍直掉泪。“不好,你们是没看见小婕的十个手指包扎的那副惨样,这次爽爽闯大祸了。”
下楼来打探消息的陆美君听见消息,跑到了陆陈玉珍面前。
“妈,你可要救救爽爽啊,我是个继母,要是女儿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外面传出去不会指责孩子的不是,反倒是我这个当妈的难辞其咎。”她紧张的双手抓着陆陈玉珍的手。
陆启光看着妹妹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他也吃不准幺儿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这时陆绍元走出了客厅,出去前还连连叹气。
陆美君见他离去,心中甚是担忧。
没多久陆启光也跟了上去,父子俩进了书房。
“三儿的个性我最清楚,启光,二十几年了,爸真的害怕,怕那一天会来到。”他背对着儿子而立,双手负在身后。
已近暮年,垂垂老矣,但他一身的傲骨风气依然不减当年。
身后的陆启光连忙开口,“从小我就不限制三儿想要做的事,但又怕他做错了,爸,你不用担心,事隔二十几年了,没有人会记得当年。”
书房里传来沉沉的叹息声,陆绍元心头的担忧无人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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