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能怎么洗?
腹部都受伤了,顶多就是擦洗。【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擦一下就好了,坐着不舒服。”他说出决定,想站着擦洗。
安捷有些困难,毕竟,她没有眼前的男人高。好在可以踩在小矮凳上。
“亲爱的,抬手。”不厌其烦的直呼陆三少的新昵称。
人都是坏的故意,这句“亲爱的”不是说的很顺溜吗?
洗澡的时候,安捷看了一眼他还没脱掉的西装长裤。
“长裤是不是有也要脱掉?”她明知故问。
每次脱裤子是最大的难题,有时候气氛一上来可以理解,但现在在洗澡,这么正经的时候,要她完完全全的放得开,几乎有些难。
挑着眉,“你说呢?”陆三少不客气的反问。
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安捷不敢在耽误时间。
把毛巾丢进盆里,伸手解开皮带扣,翘着手指,大拇指和食指捏住拉链头,小心翼翼的拉下。
“动作稍稍快一些,站久了腿累,伤口也会跟着痛。”他低低的提醒着。
一催促,安捷彻底心慌了。
踩着小矮凳重心不稳,小脸儿往他下\/腹的部位凑去。
不凑不打紧,这一碰,她的头发和西装裤的拉链勾纠在了一起。
“头发,亲爱的,我的头发勾住了。”小手一边拉扯着头发,一边还要低头看脚下的路。
陆三少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边要推开她的头,一面和他的男性骄傲来最亲密的接触,一边还得顾及腹部的伤口。
在推搡之中,他掉进了浴缸,连带安捷也一起掉了进去。
腹部伤口彻底撕裂,安捷的头发已经扯断。
“呃……”他轻哼了一下。
她的小手正好按压在陆三少的男性骄傲上面。
“安捷,你成心的是不是?”他倒抽一口冷气,有些无奈。
查看自己敢的好事,她马上起身,站稳后连连摆摆手。“不是的,亲爱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道歉的时候,还带上“亲爱的”这种昵称,听上去原本充满诚恳的道歉,顿时失去了严肃性。
“扶我起来,伤口裂开了。”陆三少伸长长臂,要安捷上去帮忙。
不敢停留,马上走上前,用尽全身力气扶他起来。
站在原地,他低头看了一眼腹部的伤。“去拿衣服来,我得去一趟医院。”
有了他的指使,安捷没有停留,马上出去拿衣服。
这一宿可够折腾,陆振铭突然觉得这场离婚,把他的运都给弄衰了。
凌俊约了沈放在外面见面,碍于他是副市长,那种高级会所场合能不去就不去,免得沾惹一身腥。
“我想,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他靠着椅背,冷眼对视凌俊。
对于沈放的不识抬举,眼前的人没有动怒。
把仇曼柔交给他的东西拿了出来,但只是一些很平常的日本的普通生活,至于重要的,要等到最后才能给。
“何必故弄玄虚,你有什么招数还没使出来,尽管放马过来。”沈放冷眼紧盯着对面的凌俊,口气生硬。
想斗,来日方长,凌俊把资料给了沈放后,已经起身。
“不妨好好看看,这里面都是些什么,在日本那些地方又标注着什么,沈副市长是聪明人,相信很快就会明白。”他笑着离席,随着走出了包厢。
沈放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东西,实在有些头疼。只要和仇曼柔和凌俊有牵扯的,事情最后都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当看完后,脸色大变。
最后,还打翻了放在桌上的茶杯。
不知道怎么走出包厢,也不知道怎么开车回到沈家的。
坐在客厅等门的凌梦舒听见动静,连忙起身出来迎接。
“沈放,你下班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饭菜都冷了。”她走上前主动接过他拎在手上的公事包。
下一秒,他扬起手臂一把打掉了被凌梦舒拎在手上的公事包。
“告诉我,你陪多少男人睡过?”他生气的走上前,手掌抓着她的皓腕。
听见他的问话,她顿时脸色煞白。
“看看,我以为是仇曼柔栽赃嫁祸,现在看来确实是事实。”他跌跌撞撞往楼上走去。
凌梦舒痛苦的站在原地,略微垂下脑袋,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沈放,你不想听听我的解释吗?”
身后传来娇弱的声音,他想也不想的回过头。“还有什么好解释,我等了你三年,结果,你却糟蹋自己。”
她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那又如何,我在凌家就被那人给……”
余下的话凌梦舒没有再说下去,颓然跌坐在了地上。
斜对面的方向,纳兰芹披衣站在不远处,将他们之间所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我听到了什么?”她不慌不忙的冷声反问。
站在楼梯口的沈放双手紧握成拳,“妈,没你的事,进去睡觉。”
听到儿子的咆哮,吓坏了纳兰芹,最后,她悻悻离去。
“我会搬出去的,你我之间的交易,就当我从未提及过。”凌梦舒仿若放开了。
来的时候就想过,关于那些事迟早会被发现。不过能查到那么隐秘的资料,可见是仇曼柔所为,那些东西一般侦探是查不到的,她服侍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
仇曼柔,又是仇曼柔,害死了女儿还不够,现在还来破坏她盼了三年,来之不易的幸福。
从地上起身,这一刻,冷梦舒哀莫大于心死。
再次抬头的时候,沈放已经上了楼。
万幸,那天来的时候她什么都没带。就算现在走也不会影响什么。
站在书房的窗台前,他目送着凌梦舒离开。
也许,他们早在四年前就有了命运的变化,只是,自己倔强的不肯向现实低头。
望着她离去的单薄身形,那茕茕孑立的样子,沈放痛苦的闭上双眼。
从医院出来的陆三少和安捷都有些疲累,她的双眼快要睁不开,刚才在缝合伤口的时候,打盹的人好些次差点一头栽在地上,看的他胆战心惊的。
“亲爱的,我来开车吧!”安捷伸出小手,要求陆三少给钥匙。
怕她勾起撞死人的往事,陆振铭假装没听见,弯腰坐进了驾驶座。
见安捷迟迟没动静,摇下车窗。“医院给你留床位了?”
头一糟听到他的冷言,撇撇嘴,安捷打开车门坐进副驾座。
“我还是喜欢以前的老公。”她垂着头轻声说。
陆三少双眼里满是心疼,“以前的陆振铭死了,被你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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