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你快松手。【舞若小说网首发】”蓝腾不敢妄动,开口求饶。
这女人什么时候留了这一手,从前他觉得吴丽丽挺正经的,没想到也有另一面。
她慢慢地松了手,结果人被蓝大少一把抱起。
刚才的仇一定要报,不然这女人还不得无法无天了。
吴丽丽怎么也没想到蓝腾会搞突然袭击。
“放开我,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捏爆你的小丁丁。”她咬牙切齿,娇蛮的威胁道。
把吴丽丽放到床上,他直接压上去,大掌按住胡乱挥舞的小手。
俯下身,蓝大少的俊脸在眼前放大。
“什么,小丁丁,哪里小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他磨磨牙,眼神冰冷。
刚用手玩捏完毕,现在居然嫌弃他小,要知道男人的某些方面是不可以随便乱说的。不然,多伤自尊心啊。
倒在大床上的吴丽丽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小啦!我见过比你大的。”
这句话显然是导火索,很快蓝大少心中的地雷被引爆。
“好样的,你看过是不是,看过谁的?说。”他动作粗鲁的扯开她的睡袍。
在没有和好之前,吴丽丽是不会再让眼前的男人沾一点点的便宜。双腿自然不敢踢动,毕竟肚子里的孩子还在,利用双手敲打着他的胸膛,肩膀。
“看过了又如何,你管不着。你的就是小丁丁小丁丁,没说你绣花针已经很不错了。”她不怕死的继续反抗。
按照正常的尺寸来说,蓝大少的不算小也不算细,持久力更是棒棒哒。只是吴丽丽会这么说也不是谎话,更不是气话,确实比起她看到的还是有所差距。
他心头的怒火又烧了起来,“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说,看了谁的,今天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还不知道服字怎么写了是不是?“
浴袍扯开后,接下来就是睡衣,她的睡衣款式相对简单,也是绑带的款式,而生气的男人只要稍稍用点手劲,很快好好地睡衣成了一堆烂布。
“你赔我睡衣。”她气的扑上去就咬。
上次那套睡衣没能幸免,这次这套睡衣一样遭遇到了一堆烂布的下场。
他双手按在吴丽丽的双肩上,直接用吻制服,刚才小手还拍打几下,最后不知道是心底的思念软化了坚定的意志,还是他的吻技实在太高超,让她晕头转向。
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攻破了最后一道防守线。
为了避免肚子里的孩子有事,她尽量避开他略猛的动作。
早在来的时候,他断定吴丽丽没有打掉孩子,一个流产的女人哪里血色还那么好,再说才流产第二天,怎么能随意下地走动呢?
前段时间知道她怀孕后,蓝腾查过很对资料,顺便也了解过流产后的注意事项和简单的征兆。这会儿在动作上也是尽量的克制自己,免得伤到孩子。
“阿腾,阿腾。”她忘情的喊着他的名字。
要不是卢素茵的阻隔,真的不愿意离开他身边。
抱着她半坐着,他只知道一件事,思念正浓,爱也正浓。
入夜时分,沈放回到家,上楼推开卧室的门,一进去踩到了地上的酒瓶。伸手打开墙面上的点灯先开关,当灯亮起后,发现仇曼柔哭的双眼通红坐在地上喝闷酒。
“你总算是回来了,哈哈哈,报应的,真的是报应啊。”她拎着酒瓶,用红肿的双眼盯着站在门边的男人。
沈放不出声,闻着卧室里的酒味双眉马上皱起。
难闻的酒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沈放在实在忍受不了的情况下,把拎在手上的公事包放在了沙发上,随着打开窗户通通风。
“看看你这副德性,要是等下爷爷看到了会怎么想,仇曼柔平常在外面你胡作非为,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你居然在家里明目张胆的不守规矩,是不想过了吗?”他上前夺走她抓在手上的酒瓶。
酒被夺走后,仇曼柔双手按在地上,然后先撅起屁股,再是慢慢地从地板上起身。
脚步蹒跚的朝沈放走去,“不想过,嘿……我还想呢!小意死了,沈涵意死了。”她双手揪着他的衣襟。
当听见仇曼柔说沈涵意死了,为了配合不知情,他将拎在手上的酒瓶摔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沈放神色严肃,双眼怒然瞪大。
经过他们房门外面的纳兰芹听到儿子和儿媳之间的对话,她推开门闯进来。
“什么叫小意死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她激动的双手抓上仇曼柔的双臂。
关于孩子死的事沈放事先知道内因,但他们不知道,为了不穿帮,他不上前去帮仇曼柔解围。她做的错事够多了,也该是时候受点相应的代价。
喝的烂醉如泥的她连站都站不稳,推开纳兰芹当场吐在了地上。
一脸失望的沈放走出了卧室。
“你这是什么态度,居然对着我呕吐。”纳兰芹生气的低吼,推了一把儿媳妇。
接着去追下楼的儿子,想问个究竟。
怕被纠缠,沈放驱车离开了沈宅。
陆家,陆三少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说是陆凯泽回家了。他带着安捷前往陆家,一进去,发现老大就站在玄关的位置。
兄弟俩打了个照面,安捷见到他的时候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打招呼。
“婕儿,你先进去,我和大哥聊几句。”陆三少逮住机会催促她。
没起任何的疑心,安捷对着他笑笑,朝着客厅的方向走去。
等到她走远后,兄弟俩来到了庭院。
“振铭,如你所料仇曼柔终于崩溃了,我想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陆凯泽说出了报警的计划。
陆三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就是上次他们在餐厅用餐时,侍应送过来的那张。
“大哥,这纸上所画的是你的玉佩,可是,她见到之后情绪好像受到了刺激,这其中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吗?”他把纸递给老大,话音微凉。
看着纸,陆凯泽慢慢的解释。
“当年,我和她在朋友的生日派对上认识,而我那天戴着那块玉佩,后来,我们顺理成章的做了朋友,彼此相识之后还做了恋人,不过,那些年小婕只提过一次,说,总算是找到了我,至于话中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年了,依然还是让人一头雾水。”
陆振铭把手插进西装裤袋里,大掌紧紧握住了裤袋里的一块玉佩,久久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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