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v的问题,我说不会就不会,我只想单纯地幻想,单纯地写写文,然后单纯地被大家喜欢。其实南科是个超没安感的人,拥有人类最柔弱的退缩品性,所以南科希望大家能对我有信心,支持我走完这一路。下面正文:
牙牙看着孙权嘴角的上弯程度,不禁暗自咒骂,可脸上却依旧是一副高兴的表情:“二哥奏琴,子牙是绝比不上的,各位如果不介意我就用这叶子吹奏,如何?”叶子?众人一下子来了兴致。“上次三弟是《凤求凰》,不知今日是何曲?”似乎唯一能引起周瑜注意的只有音乐而已。
“《幽兰》。”牙牙看着周瑜有些激动,“不知大哥,二哥是否介意与小弟同奏一曲,作为权权的生辰礼?”
她的话刚完萧声就已响起,琴声也紧接着连了上去。牙牙从袖中拿出刚才顺路采的叶子,本看它挺漂亮想用来做书签的,结果在这里用上了,想来自己还是满有先见之明的。双唇一动,那是另一种声音,不同于萧的悠远绵长,亦不似琴的深邃跳跃,那是一种自然的声音,似流水一样畅快,飞流而下的直爽。
箫、琴、叶,这三个古怪的搭配,却实实勾勒出了兰的形象,那是悬崖边的幽兰坚忍不拔,它静静地倚在崖边,风过耳,雨滴唇,它似在等待,跨越千年的守侯,为的或许只是一个执念:谁将它撒落在这里?它从何处来,有要到何处去?它为谁而来,又为谁而去?于是声音变得哀怨而惆怅。牙牙突然想起一首诗,只是时间太久,久得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背影,那是个少女,踟躇着,在那寂寥的雨巷,她是有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或许她该看看那朵幽兰,染了哀愁,现了寂寞。
这个世界是寂寞的,牙牙从前觉得是这样的,从前只有阿风为她吹奏,只有华大娘偶尔来找她磕磕牙,那时她知道自己是寂寞的,没有现代的文明,没有喜欢的动漫,连娱乐也变成了从前最头痛的读书。但是现在呢?现在有孙策做她大哥,周瑜当她二哥,孙权陪她拌嘴,可是她依旧是寂寞的。她清楚他们不是普通人,他们的世界对她来说太过遥远,她知道自己还是跑开的好,可是当意识到时已经无能为力了。她甚至觉得:或许这也不错。
思及此乐声突然一变,在众人还来不及反映的时候,就想春天突然跳跃到秋天,萧索中蕴藏的是不懈努力,那是与风霜相搏的幽兰,生于悬崖,长于悬崖。它仿佛一下子有了方向,一个可以为之奋斗的方向。曲调变得有些激昂。孙策、周瑜觉得后背似已被汗润湿,但见牙牙吹得正是忘我之时,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
“时维九月,序数三秋。潦水未尽,寒潭已清。于斯亭已,登临送目,暮山相应紫,烟光骤凝。问君风华何处,最是少年游。”孙权吟毕,合奏也近了尾声。
这是第一次,孙权看着孙策与周瑜如此狼狈,狼狈得那么失败。他看着牙牙将叶子从唇边移下,心中有种东西在升腾,那是一种惺惺相吸的感觉,她完成了自己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战胜孙、周二人。但是她做到了,那么轻易地,仅仅是一曲《幽兰》!
孙策低头看着箫,他今生第一次懂得原来《幽兰》竟可以如此演奏,他微微一笑,看来自己真的是被所谓的经典束缚了,不敢逾越,不敢尝试。他忽然想起那晚的牙牙,是她最终坚定了自己的信心,拥有自己的军队,然后成为像项羽一样的英雄。
周瑜将手按在琴弦上,关节发白。原来这么多年,他的练习竟然比不过一个十一岁的孩子,那种豁达或许一辈子也学不到吧?幽兰,幽兰?幽兰!怎样才是避世,怎样才能生存?袁绍将自己的父亲逼得一路丢盔弃甲,自己也只能在这舒县唯唯诺诺,当个名门公子以避人耳目。可是山水作乐,歌楼买醉,自己难道就此虚度了这一生?悬崖幽兰,自己何尝不是在那悬崖之上?
周遭变得一片寂静,这让牙牙很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好象自己是别人嘴里的食物,被人反复咀嚼着。“云筝。”孙权似是回过了神,“好一曲《幽兰》,且受孙某一拜!”孙权正要拜下却被牙牙虚扶起:“‘最是少年游’,权权也不赖啊。”牙牙看着孙权的眼睛,里面是隐隐的蓝光,没有一丝杂质。牙牙相信此时的他没有变脸。
什么是领导者,领导者便是将大家一同引向一,开辟一种新的方式以使人们生活。而现在的孙权就是起这样一种领导者的角色,他抓住了一种交谈的契机,引领人们开始攀谈。因而寂静开始向吵闹进发``````
这场雅会成就了孙权的宽宏大度,仁义决断;也让牙牙成了豪放不羁,恃才傲物的典型。事后牙牙再一次觉得自己在无意识中又再次充当了某些人扬名立万的棋子,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