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施如锦纯属应酬地回应道。
然后肉眼可见,于贝儿不高兴了,并且是非常不高兴。
施如锦喝了一口饮料,好整以暇地瞧着于贝儿。
于太太都说了,她和于贝儿用不着勉强做好姐妹,所以施如锦感觉自己回应得中规中矩,本来就是关她底事,难道于贝儿还希望施如锦此刻欣喜若狂,或者两人再来个喜极而泣?
“我妈妈一生是一场悲剧,她在于家受到不公正的对待,这些年来,她又被困在轮椅上,只能仰人鼻息地活着,如果不是我父亲在我爷爷之前过世,于家产业本属于我们这一房,所以,你和舅舅一样,是偷了我家的东西,其实我根本不在乎,失去的那些,我会靠自己的力量赢回来,有人贪念不义之财,我何必自降格调,跟那种人计较。”于贝儿说这话时,神色称得上高傲。
施如锦摸了摸鼻子,于贝儿振振有词地指责别人,却故意忽略掉,遗嘱是于老先生定的,纯属他个人意志,根本没有谁偷了谁东西的道理,而且,真正贪念太深的,是把自己折腾中了风的于太太了。
于是,施如锦准备挪个地方,装睡的人,总是叫不醒的。
“小婶婶这回过来,说是要照顾我母亲,她真有那么好心吗?”于贝儿又开了口,脸上一副看穿险恶人心的不屑:“他们不过是胜利者的炫耀,毕竟爷爷大半家产,都落进叔叔的口袋,我母亲病成这样,到底是谁害的,有人心知肚明,别指望我感激涕零,他们不过心虚,想要赎罪!”
施如锦终于被气得笑起来:“于小姐说这话,还挺心安理得!”
于贝儿鄙夷地扫了施如锦一眼:“还有你,我妈妈出事那天晚上,如果你不在表姑那儿出现,故意惹我妈妈生气,她根本不可能当场中风,我没有跟你打官司,算是我在大度。”
施如锦眼睛都睁大了,这脏水真是兜头浇下来,都不给人一点思想准备的。
邱于庭从外面进来,朝施如锦这边看了一眼,又走到贺先生那里。
于贝儿的目光,落到了贺先生身上:“慕言和我非常相爱,我们不久就会结婚,到时候,你们都会收到我的婚礼请柬,虽然在我看来,所谓的亲戚,不过是一帮在背后捅刀的人,我要用自己的幸福告诉你们,没有人可以压得垮我!”
“于小姐有被害妄想症吗?”施如锦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于贝儿。
于贝儿冷冷地看向了施如锦,眼神锋利如刀。
“说了半天,都在强调别人对不起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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