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轩网 > > 我的宰相夫君 > 7 治理水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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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睡眼朦胧,柳依月迷迷糊糊中一看发现是她日思夜想的亲爱夫君,她高兴地依入宫傲寒的怀中纤细的双手热情地攀上宫傲寒厚实的肩膀。柳依月的主动示好让宫傲寒窃喜不已,他贪婪地享受着娇妻在怀的满足感,多日来,一颗烦躁的心停进了宁静的港湾。

    不知过了多久,柳依月慢慢地苏醒了过来,她怯怯地抬起头微启着红唇主动贴上了宫傲寒的。极为害羞地,她怯怯地探索着……

    柳依月青涩、稚嫩的反应成功地挑起了宫傲寒本就苦苦压抑的欲望狂潮。他喘着粗气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立刻把妻子生吞活剥的欲望。因为他知道他的小妻子难得如此主动,让她掌控感觉更为微妙……也更加让他疯狂。但是,才过一会他便后悔了,因为柳依月的青涩、温吞差点没把他逼到疯狂的边缘。再也不想隐忍,宫傲寒一把夺下主动权将柳依月压回了榻上。

    甘之如饴的承受着深爱的男人的重量,柳依月深情的凝视着近在咫尺、却让她魂牵梦萦的俊脸,一寸寸地她爱抚着那修长的浓眉,鼻梁,俊脸……最后,她纤白的双臂轻轻地搭上宫傲寒宽厚的肩膀,妩媚地闭上双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阵巫-山-云-雨之后

    “夫君?”被男性荷尔蒙滋润而更显娇艳的柳依月轻轻地唤着她亲爱的夫君,她环着趴在她身上的宫傲寒的背上的小手也轻轻地在拭着对方那微微渗出的汗水。

    回答柳依月的只有宫傲寒沉稳的呼吸。

    他睡着了吗?可是,他的……那个,还在她的体内哦!见宫傲寒没应答她,柳依月深怕打扰了宫傲寒的休息她便乖乖地躺着。两人如此亲密的贴合让柳依月觉得既害羞又幸福。静静的,她默默地承受着对方的重量,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她觉得如果两个人就这么长长久久地相爱到老,那么,就算没有富贵荣华、功名利禄她都愿意。嗅着宫傲寒身上独有的凛烈中有一丝淡淡草香的味道,柳依月的双手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宫傲寒的背。记得小的时候,妈妈都是这样拍她的背让她幸福、安然地入睡的。她的夫君太累了,她希望他能有一个甜美的梦乡。

    柳依月有节奏的抚触让原本闭目养神的宫傲寒渐渐转醒,他静静地埋首于柳依月散开秀发的颈项中,贪婪地嗅着那淡淡的馨香,享受着娇妻的体贴。但,渐渐地,他按耐不住了。娇妻在怀,他又怎能坐怀不乱?

    “啊---”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柳依月被换到了宫傲寒身上。

    “夫君?你没睡?”宫傲寒的举动让柳依月有些诧异,趴在宫傲寒胸膛的她呆愣愣地抬头凝视着一脸狡诈的宫傲寒。

    “嗯!”四目交触,望着柳依月那含烟的秋水,宫傲寒那犀利的双眸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他懒懒地应了声然后又把柳依月按回在他怀里,他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柳依月顺滑的长发。娇妻在怀,他体力充沛得很又怎么会睡着?

    “夫君,此次月儿未经你的许可便擅自前来探望,夫君生气了吗?”像只小猫,柳依月把脸舒适地贴在宫傲寒宽阔的胸膛柔柔地问起。

    “目无礼法,先斩后奏,理应重处。”宫傲寒慵懒的声音是面对亲人时毫无防备的松懈。确实地,刚才在大堂上见到她的那一刻,他狂喜不已。但是,随即想到她在来的途中可能会遇到的危险,他就很是生气,他恨不得想把妻子提过来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地痛打一顿。但是,看在她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是狂喜的份上,他决定暂且饶恕她这一回,不过,这样的事情他绝不允许再有第二次。

    “夫为妻纲,夫君不也是不辞而别到了这邑州的吗?月儿也是跟夫君学习罢了,何过之有?再说了,月儿也是因为担心、想念夫君才这样的嘛!所以,要罚也要先罚给月儿作不好表率的夫君你!”想起他的不辞而别柳依月就生气,她抬起小脸激动、义愤填膺地据理以争。

    “哦?罚为夫?夫人倒是说说应该怎么罚为夫的啊?”

    “嗯……月儿现在还没有想到,等月儿想到了再告诉夫君!”

    “夫君,月儿这次出来,也是背着爹和娘偷偷出来的,要怪也只能怪月儿一个哦,与爹娘无关的!”柳依月诚实地说出了实情。

    “哦?”

    “谁叫你一声不响地把月儿一个人留在家里,自己却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孤军奋战。更何况,现在天气都这么凉了,夫君才带那么几件单薄的衣服,万一受了风寒怎么办?都说夫妻本是同命鸟,可是,夫君却不让月儿与你一起同甘共苦,夫君,月儿还是不是你的妻子?”

    越说越气愤,柳依月把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担心、牵挂一股脑地吐了出来,末了还愤愤不平狠狠地瞪了宫傲寒一眼,仿佛是在指控着宫傲寒才是导致自己犯罪的一切根源。

    双手以枕,宫傲寒静静凝视着因情绪起伏而小脸染上一片红霞的妻子,看着她那愤愤不平的模样和那佯装恶狠狠的大眼还振振有词的把黑的说成白的俏皮样,他心情大好地扬起了一道愉悦的弧度。他笑了,是的,他开心地笑了。第一次,他的妻子把他逗笑了。

    “夫君?你笑了耶!”本来还义愤填膺的柳依月像发现新大陆般,呆呆地伸手前去确定那张笑脸的真实。慢慢地,柳依月顺着宫傲寒刚毅的俊脸慢慢地圈划着,渐渐地,她来到了那张以往总是紧抿着的薄唇---“啊---”一个不备,柳依月的青葱玉指就那样被宫傲寒玩兴大起地给牢牢咬住了。

    “讨厌,夫君就知道欺负月儿!”柳依月没想到她正儿八经的老公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她被吓了一跳不依地捶了捶宫傲寒。

    “为夫疼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欺负你!”像是在哄柳依月又像是在表白,宫傲寒就这么深情地锁着柳依月的娇颜而她原本玩味的轻咬也慢慢变成了邪气地吮吸,舔咬!

    宫傲寒的煽情让柳依月羞怯得几乎不敢正视他那充满邪气诱惑的俊脸,她很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她却弹动不得,因为她的夫君把她的手牢牢地握住了。就在这时,柳依月发现了一个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本来留在她体内的宫傲寒的那个…….又……又胀大起来了。

    害羞得不知如何面对,柳依月一如既往地当起了缩头乌龟怕死的闭上了双眼。看着柳依月可爱的表情宫傲寒无奈地笑了笑,他放开了柳依月的小手,双手托起了她翘挺的丰臀,耐心地引导着柳依月上下抽-动。

    男下女上的体位,让宫傲寒的巨大几乎部没进了柳依月的体内!直捣黄龙的酥麻与震撼让柳依月不自觉地低吟了起来。在宫傲寒耐心的引领下,柳依月渐渐被快感所控,她抛开了一切羞涩配合着宫傲寒的律动温柔地吐纳着他的硬挺……

    欢爱过后,柳依月沉沉睡去。轻柔地给柳依月掖了掖被子,宫傲寒着衣下了床,走到了案桌边……

    窗外的大雨依旧没完没了的下个不停,深秋的天气也因为这一场漫天的大雨而越发的寒凉。尽管如此,柳依月所睡的房里却一派温馨,忘情的安睡过后她在一片柔和的烛光中幽幽转醒。

    华灯已初上。柳依月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突然手臂上那醒目的吻痕和房间里散发的一丝似有若无的欢爱过后暧昧的味道让她不自觉地红羞了脸。呃,夫君呢?

    直觉地,柳依月支起身子想要寻找宫傲寒的影子。当她瞄到那帅气而威严的宫傲寒正在案边翻阅一册册的竹简和书卷的时候,她傻傻地笑了。只羡鸳鸯不羡仙,大概形容的就是她现在的这种心情吧,不需什么荣华富贵,不求什么良田万顷,只要一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在身边,一切皆足矣!

    心情大好,柳依月乐滋滋地下了床,穿裙衫,梳上髻,插上步摇,一切就绪后她含情脉脉地向正在深思中的宫傲寒走去。

    不知是谁曾说过:认真中的男人是最具魅力的。这句话用在现在的宫傲寒身上一点也不为过,他镶绿翡的长形发冠整齐的高束在头上,两条瑁绳顺着那线条硬朗的刚毅脸庞系于下颌。身上白色的绸缎单衣松松侉侉地半躺着,外面随意地披着一件墨绿色的长衫。盘腿坐在案前阅卷的他认真而专注,仿佛他的世界里就只有那本执在他手里的竹简。这样的他庄严与随意并具,既显得正派又有点玩世不恭。

    “夫君!”赤着脚,柳依月轻轻地自身后环着宫傲寒。贴着那温热的身躯,柳依月静静地感受着宫傲寒的呼吸,他的体温。突然,柳依月发现她好爱好爱这个男人,爱得心都痛了,她已经舍不得离开他了。离开?最终等待他们的将是不可避免的别离。不,我不要……

    想到俩人最终分道扬镳的结局柳依月就心痛得无法呼吸,她不要和他分开。她要好好地爱他,要与他在一起天长地久。

    “嗯!月儿你醒了?怎么哭了?”放下手中的竹简,宫傲寒张开宽阔的长袖反手把柳依月抱在怀里,明眼地,他发现了柳依月的不对劲温柔的以手轻拭去柳依月晶莹的泪滴。

    “月儿做恶梦了。”紧紧地偎依在宫傲寒怀里柳依月要真实地感觉对方的存在。呜呜~她不要和他分开,不要。

    “哦?告诉为夫你做了什么恶梦了?”拥紧娇妻,宫傲寒的眉目之间皆是怜惜的温情,他展开外袍把柳依月牢牢遮护在怀里喃喃地低语。那神情仿佛在护着稀世珍宝一般,格外珍宠。

    “月儿梦到月儿一个人在家乡孤伶伶地,可是月儿的身边却没有夫君,月儿怎么找也找不到夫君。”语无论次,柳依月决定这样来试探宫傲寒。现在的她很没有安感,她很想知道她在宫傲寒心目中到底是什么地位,如果她的世界没有他他会在乎吗?她现在很矛盾,想要得到宫傲寒最真的爱却又怕对方爱得太深而最后被伤得太深。

    “不会的,月儿是为夫的夫人。有月儿的地方就会有为夫,为夫会保护月儿一生,永不离弃的。”柳依月的纯真触动了宫傲寒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妻子的弱小和信赖让他怜惜不已。安慰之间,山盟海誓就这样被他不知不觉、云淡风轻地给立下。

    拥着簌簌欲泣的柳依月宫傲寒心疼莫名。保护她一生,永不离弃。这样的承诺他宫傲寒是给得起的,她是他的发妻,姑且不说她已拿到了娘亲的玉镯,单凭她的气度与才华做他的宰相夫人还是挺适合的。就算以后会有其它的妾侍,她柳依月始终还是他的正牌夫人。宰相夫人的宝座,只要她愿意永远都会是她的。

    “夫君?!”泪如雨下,柳依月被感动得无以复加。保护一生,永不离弃。在这个一夫多妻的年代,他,一国宰相心甘情愿立下如此海誓山盟,她,一个冒牌的柳依月,何德何能?老天,我该怎么办?一边是生我养我的父母,一边是寻觅已久的真爱,我该如何取舍?

    “月儿,乖---别怕,有为夫在!为夫会好好保护月儿不让月儿受到伤害的。你刚刚好只是一场梦,你放心---有月儿在的地方为夫也一定在,为夫会永远陪伴你的。”怀中的娇躯有些僵硬,宫傲寒以为是柳依月害怕便更为紧匿地拥抱着柳依月。

    “嗯!月儿不怕了!”

    这样的男人,有他这样的承诺便够了。吸了吸鼻子柳依月打算好好珍惜与宫傲寒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她决定从现在开始,她要好好地爱这个男人,无论最终的结局如何。既然老天这样安排了,那就一切随缘吧。

    “夫君,你在看关于水文的史书吗?”调整了心境,柳依月瞥见案前的书卷想起了正事。

    “嗯!”

    “让月儿也瞧瞧!”柳依月转过了身子,背靠着夫君。

    “月儿也懂水文?”

    宫傲寒知道到聪明的妻子能识文断字,但是,懂得水文他就不敢确定了。

    “月儿略知一二。”于是,柳依月一一浏览了桌上的书籍。

    半晌过后,“夫君,这就是部的本朝有关水文的记载了吗?”柳依月暗暗吃惊地问着。

    “嗯,历代和当朝的水文书籍部在此了!”

    “夫君能否把当朝治理水患的一般方法措施告诉月儿?”

    “嗯,我朝……”

    ……

    “这么说来,目前都是用“堵”的方法来治理的是吗?”

    “可以这么说!”

    “夫君,可否有这芒江(是翼铎的一条主要河流,相当于我国现在的长江)上下游的一切坝堤、防拦图以及这受城的地图?”

    “喏,这就是!”宫傲寒不解地摊开了手中的一本折子。展开折叠的折子,一张超大的简易图稿出现在了柳依月面前。

    “这是北郡都城,这是邑州,这是受城,这一条就是芒江,这是芒江的上游的寺州坝,这是罗湖坝,这是邑州坝,这是……”耐心地听宫傲寒的介绍着,柳依月喜出望外。

    “夫君你再给月儿说说现在的险情、水势、救援的情况”

    “现在大水把河堤冲出了一个缺口,形势很危险,如果在两天后还没有得到控制的话,整个受城将会被洪水淹没。现在有二百个守城的将领坚守在坝上运石堵水。”

    “夫君,月儿有一策。”喜上楣稍,柳依月胸有成竹地抬头看着宫傲寒。

    “快说!”

    “夫君,如你所知这书卷和当朝的水文工程都是在这芒江的上、下游建立州坝以“堵”治水。”柳依月一针见血地分析着。

    “中医有一句老话叫做“通则不痛”,夫君,既然中医都用“通”来为人们除病、除疾而且也都立竿见影。那么,月儿想,我们何不也把“通”的理论用以指导治水除患?”说完,柳依月小心地观察着的宫傲寒表情。

    “月儿!”

    一语惊醒梦中人,宫傲寒一脸惊喜地拥住柳依月。他的妻子太聪明了,他怎么没有想到呢?

    “月儿如此这番,定是已有成竹了?”

    又放开妻子,宫傲寒殷切地问着。

    “夫君请看,月儿打算这样!当务之急是把缺口堵上,然后分三路引流,这,这还有这,都是可以辟渠的最好地方……”说着柳依月分别准确地在地图上指出了对应的地点。

    ……

    “另外,洪水如猛兽,夫君,单靠一小队的将领是无法有效对抗洪水的。月儿建议,火速从周边州、县调大兵增援,同时奏请朝廷调拨各种物质保证有充分的补给。另外,发动当地的百姓也一起加入,因为百姓熟悉地形,能让事□□半功倍。最后,调拨名医速来邑州、受城,以防各种意外和疫情的发生。”大有运筹帷幄的气势,柳依月滔滔不绝地点兵派将。

    “太好了,一切依月儿的主意去办,月儿,你真是太让为夫意外了!”宫傲寒又一次紧紧地把柳依月拥在怀里,他的妻子真是太让他意外了。

    咕噜噜

    这时,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叫停了开心的二人。

    “哈哈哈!”宫傲寒忍俊大笑了起来!他的小妻子真是太可爱了!

    “讨厌,月儿为夫君排忧解难以至废寝忘食,夫君反而笑话人家,月儿不依!”尽管尴尬,但是柳依月也不忘给自己辩护。的确,这些天来她一心只想着要赶路,哪有时间去享受。

    草草地吃过了晚膳,宫傲寒聚集了各大官员展开地形图按照柳依月之前设计的方案一一作了详细的讲解,在得到一致的观点后下达了命令。情况紧急、军令如山,接到命令后大家连夜展开了行动。而因为考虑到了柳依月的安,宫傲寒强令柳依月留在了府衙内,他自己便和几个官员也去了堤坝上。

    这一夜,宫傲寒到了丑时(大约凌晨三点)才回来,他回来的时候柳依月已经睡着了。合衣抱着妻子,宫傲寒疲惫地很快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大早,柳依月也跟着起床的宫傲寒起了床,因为她要亲眼看一看具体的灾情。拗不过妻子宫傲寒也带上了柳依月同行。

    来到江边,滔滔的河水漫天而泻,汹涌的波涛让人望而生畏。高高的堤坝上,一批黑压压的官兵一车又一车地在大雨和泥泞中推着马车,运石填海。可是,因为水势太急,那才推下去的一颗颗的巨石顿时没了影子。

    “夫君!如此填石不妥!你看,那刚推下去的巨石一下就没了影,如此这般就算是挖了一座山来也填不了!”站在河边,望着刚才那一番的努力付诸东流柳依月心疼极了。

    “夫人有何高见?”好个爱面子的大男人。柳依月为宫傲寒对自己的称呼感到好笑,人在外,她的夫君总是称她为夫人而不如私底下那般叫她月儿。

    于是,柳依月提出了用牢固的大绳和铁锁把大石捆绑成一团,然后再推下海。另外,柳依月也提出了用麻袋填沙袋的方法。果不其然,她的主意一提出马上得到了在场官员们的一致赞赏。

    ……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从四面八方调来的军队越来越多,各种救灾物质也陆续到达。

    “莫将参穆少容见宰相大人、夫人!”

    “参见宰相大人、夫人!”

    奉命而来的驻守平州(邑州边境的一个州)的四将军之一的穆少容带着两名副将身穿铠甲手持令牌走进临时搭建的帐蓬。

    “嗯!穆将军不必多礼。水火如猛兽,现在灾情险急敢问穆将军麾下何在?人数何几?”起身迎接来者,宫傲寒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

    “莫将翼下的黑狮兵团就在后方待令,三千将领听凭相爷调遣!”(的穆少容军队由两个兵团组成,一个是白虎军团,另一个就是黑狮兵团。两团的官兵将领都以吃苦耐劳,行动神速而出名。)

    “好!穆将军听令!”一个转身宫傲寒一严肃。

    “莫将在!” 穆少容半跪着接下军令,雄厚、洪亮的声音不愧为金戈铁马的一代名将。

    “命你黑狮三千将领火速开拔到此增援,不得有误!” 宫傲寒威严地下达着命令。

    “莫将领命!”

    ……

    穆少容领命下去后,一直乖乖站在一旁看宫傲寒发号司令的柳依月像花痴一般双眼一眨不眨地直盯着宫傲寒看。吼吼~她的夫君好威风哦!瞧瞧,那指挥千军万马、驰骋沙场的猛将都得乖乖地听她夫君的号令……他简直帅呆了!酷毙了!她好想抱抱她的夫君哦!

    “夫人,这河边风大你还是先回去吧!”一一安排下去后,宫傲寒转身看向一直静静站在他身侧的柳依月。然而,他发现他的夫人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傻傻地看着自己。

    “夫人?”宫傲寒解下自己的披风为柳依月系好,然后双手在妻子的面前晃了晃。

    “呃!夫君,你是在叫月儿吗?”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如来神掌,柳依月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元神归位的她猛地低下了头可爱地拭了拭自己的嘴角,然后傻愣愣地再抬起头崇拜地看着她的帅哥夫君。

    “这河边风大雨大,你还是先回去吧!”

    “不,月儿要和夫君在一起”柳依月撒娇地缠住宫傲寒的手臂,现在的她不愿和宫傲寒分开一分一秒。

    “那好吧!不过你得乖乖跟在我身边不能乱跑!”拗不过妻子,宫傲寒只好妥协。

    “是!相首大人!”

    “你呀!”宫傲寒溺爱地拧了一下柳依月小巧的鼻子。

    “启禀相爷!前方来报:豫州、京州、蛮州各渠都已挖通!这是奏折!”罗城允恭敬地递上了各州府的折子。

    “太好了!事不宜迟,传令下去各州同时开闸引流。”

    “下官遵命!”

    穆少容的黑狮兵团一转眼就到了坝上,装备整齐的他们穿着特制的军用蓑衣快速地加入到了抢险的队伍中去。后来,当地的百姓也来了……抢险的队伍渐渐壮大了起来。柳依月提议换下那连续奋战多日的邑州守军让他们充分休整,然后,还让建议宫傲寒命令后方备足姜汤、糖水,热食和干净的衣服、被褥以供休整的官兵去寒解饥。

    洪水无情,人有情。随着方案的逐级落实、指挥的有力,军民的协力合作又经过了一天的奋战,缺口被严严实实的被堵住了,那原本快要漫到堤坝的滔天大水也被分流而回落到了正常水位以下。

    ……

    “皇恩浩荡、天佑翼铎,承蒙各位的鼎力相助,我邑州水患得以除了。诸位辛苦了,我宫傲寒敬大家一杯!干!”

    次日下午,一脸春风、英气逼人的宫傲寒双手举杯豪爽地与大家对饮。

    “干!干!”

    台下,几千张的宴席上,无论是将领官兵还是黎民百姓,无不激动地站起了身来回敬他们的这位与民生死相依、同甘共苦的好宰相。

    这时,被宫傲寒安排在房里好好休息的柳依月一身粉红打扮,抱起了手中的瑶琴犹如桃花仙子一般缓缓地走到了台上,她坐在小荷命人抬来的挨着宫傲寒的案桌边,助兴地扬起了手中的纤纤玉指---

    咚---咚…一曲优美的《出水莲》献给了英勇抗洪的英雄们……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一系列的灾后重建工作了。在柳依月的建议下,宫傲寒大放国库粮仓、赈济灾民;上书调拨来了巨款用于灾区的房屋搭建灾民的基本生活补给,各渠流、水文的修建和加固等。

    时间匆匆一晃,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清澈的江水静静地流淌,受城江边又是一派生机勃勃、人民安居乐业的景象。这天,与宫傲寒微服并肩行于街上的柳依月欣慰地笑了。经过了这一次的抗灾,她看到了翼铎这超级强国军民团结一致的巨大威力,她也看到了自己夫君身为一个最高指挥官的卓越才能。尽管,他仍拘泥于大男人的主义里不可自拔,但是,在自己有理的方面,她还是得到了他充分的尊重和肯定。现在,沿江下游仍至国各郡,挖渠、造湖的引水、分流工程都热火朝天地开展着呢!另外,她与夫君的感情也在日渐地升温哦!

    “糖葫芦---卖糖葫芦咧!”

    一阵小贩的吆喝声传入了正东张西望兴高采烈逛街的柳依月耳里。

    哇,是糖葫芦耶!这古代的糖葫芦也是酸酸甜甜的吗?呜呜!好想吃一个哦!可是,她的夫君一定不让她买这种小孩子才吃的东西的。怎么办哦?

    双眼可怜巴巴地追逐着那越走越远的一串串的糖葫芦,柳依月好想哭哦!

    柳依月的突然沉默引来了一路察看民情民生的宫傲寒的侧目。他低头看了看臂弯内的柳依月,循着柳依月那好似望断天涯可怜兮兮的小脸望去---他,不禁哑然失笑。

    呵,毕竟他能干的小妻子还是只是一个才刚满十五岁的小女娃呢!是的,他不得不佩服他这小妻子的才能。小小年纪,竟是如此这般的聪慧。若不是她一劳永逸的妙计,这次水患的治理恐怕还得多费些时日。另外,大力修建这些可用于他夫人所谓的农田灌溉、人工养殖、建造内湖的沟渠的办法恐怕除了他的夫人再也没有人能想得出来。而且,这次使用妻子缜密的策略,整个邑州竟然没有一个人员伤亡,至今也没任何一例疫情的发生,这不得不说是一大奇迹。

    收紧臂弯,宫傲寒向随行的李青使了个眼神,隧握信了柳依月的小手。

    “月儿,想回府了吗?”

    “回府?”

    “嗯,娘前日就催我早些带你回去了呢!”

    “哦,一切听夫君的安排!夫君去哪月儿就去哪”耷拉着脑袋柳依月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月儿!你看为夫给你买了什么?”突然,宫傲寒顿住了脚步,他想--引---诱柳依月抬起小脸,可是他失望了。

    “买什么?还能是什么!反正又不是糖葫芦!”没精打采地柳依月有些赌气地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糖葫芦---哇!好棒哦!”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被递到了柳依月的眼前。惊喜万分她开心地接了下来,然后一脸崇拜地看着宫傲寒---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手拿着一串糖葫芦柳依月感动得双眼模糊。

    “傻丫头!”

    宫傲寒一把拥妻子入怀。

    “夫君,你好好哦!月儿让一个糖葫芦给你吃!”说着,柳依月挣扎出了宫傲寒的怀抱,言出必行但是却有些不舍地递上手中的糖葫芦。

    “为夫不吃,月儿一个人吃便好!”宫傲寒有些别扭地拒绝了。

    “那好!夫君,这可是你自己决定不吃的哦,可不能说是月儿小气不给你吃哦!”用很快的速度柳依收回了自己高扬的手,然后很可爱地美美地舔了舔最顶上的一个糖葫芦,最后再细细地吃起来。

    “是,为夫记住了,是为夫决定不吃的不是我的月儿小气不给为夫吃!”宠溺地拨开一丝散开的挡住了一丝柳依月视线的发丝,宫傲寒发现有时候看着他的小妻子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

    “那就好!你看好了哦都有李护卫、陈护卫和小荷给月儿作主的,你可不能抵赖!”

    “是!”得到了宫傲寒的保证,柳依月埋下了头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咳!咳咳!

    很窘地,她不小心被噎到了。

    宫傲寒着急地以掌拍着柳依月的背,不一会,终于把那卡在喉咙的小壳给拍了出来。

    “月儿!慢慢吃,这里还有呢!”宫傲寒无奈地告诫着妻子。

    “还有吗?”

    柳依月随即顺着宫傲寒的眼神向身后看去---

    只见一身魁梧,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八左右的李青正别扭地扛着扎满了糖葫芦的杆子,一脸的不自在。而他身边的陈护卫和小荷则是憋得一脸通红。

    扑哧!

    柳依月开心地笑了起来。因为她的起头,陈护卫和小荷也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就在三人笑得快要翻了的时候---

    “陈护卫接替!”一直没有声音的宫傲寒突然开了口。

    哈哈哈~大家笑得更欢了,只不过这回笑的可是李青和柳依月、小荷三人……

    次日,在受城、邑州的百姓、官员的夹道相送中,柳依月与宫傲寒一行坐着一辆豪华的马车离开了邑州城。

    恭送走宰相与夫人,原来那些准备看好戏的官员莫不摇头感叹:本来以为,这个相夫人会与那些王公贵族的千金、小姐们上演一场夺夫的好戏,但是,让他们失望的是,这戏还没来得及开场就悄然落幕了---相夫人来的第二日,相爷便立刻下了特令让那些直接被列入闲杂人等的各家千金、小姐们即日离开邑州不容耽搁,否则以涣散军心的重罪论处,罪连亲属。命令一下,各家千金、小姐莫不落荒而逃。可惜,可惜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也确实亲眼目睹了一场好戏,那就是柳家小姐的一连串天降神兵的妙计。可是看得他们这些男人们胆战心惊、无地自容啊!

    谁说女子不如儿郞?这柳家小千金惹不得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