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轩网 > > 童瑶 > 第27章
    又过了一会,听见房间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门上移开一只小孔,似乎有人靠近来瞅了瞅,接着又合上,然后向楼梯上面跑去。然后她听见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在喊:“阮姨,你弄来的那丫头醒了,你是亲自来,还是叫夏姐儿来?”说到这里,他又顿了顿,不怀好意地闷笑两声,说:“阮姨,你行行好,这回也算我一个吧,我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没开过荤呢。”

    “什么开不开荤的,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开荤这种事情也轮得着你?”外间又遥遥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方箐听得清楚,可不正是那拐着自己进来的女人么?

    她心里担忧自己的处境,不由得竖起耳朵,跪在床上仔细聆听他们的对话,然后听见那唤作‘阮姨’的女子继续说道:“你们那夏姐儿,整个就一窝囊废,老娘好不容易弄来两个,她居然能给弄死一个放走一个,你说她还有点出息么,指得着她?我这弄来的姑娘还不都得给折腾没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这话,上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方箐听见方才的青年男子干咳两声,说:“阮姨,话也不能这么说,那女的打死不从,可是自尽而亡的,还有那个逃走的,夏姐儿事后不是还吩咐人捉回来了么,只不过……”

    “哈,你还好意思说!”脚步声停下来,阮姨尖刻的声音刺激着方箐的耳膜:“谁要一个疯子?白吃白住丢我这里吃闲饭,你居然还好意思跟我说!”

    青年急忙据理力争:“平时都这么干的,谁知那妮子竟反抗得这么激烈呢?我也真是倒霉,怎么好事就轮不着我,尽是这种倒霉事赖我头上!”

    阮姨冷哼了一声,说:“你别当自己什么好东西,你我还不知道吗?不盯着你们就翻天了,逼疯一个逼死一个,你想要气死我呀!”

    “阮姨……”那青年终于被骂得失了气势,软趴趴地哀求着。

    “得了得了,你别给我做出一副如丧考妣的衰神像,看了就烦,”阮姨鄙夷地边走边说:“你去叫上徐老二和董胖子,反正那疯了的也没用了,留着也是个包袱,正好拿来杀鸡儆猴。”

    青年答应一声正要离开,阮姨又特意叮嘱一句:“记住,千万不要走漏半点风声,否则看老娘不做了你。”

    青年尴尬地回答说:“阮姨,咱干这行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规矩都懂。”

    阮姨这才放心,说了声:“去吧。”

    紧接着又是一阵脚步声,方箐听他们谈话听得心惊胆战,觉得自己一颗心仿佛都要跳出胸腔来了,内心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多久,外间响起嘈杂的脚步声,接着门开了,进来两个男人,一个人肩上还扛着一只大麻袋,另一个则顺手开了灯。

    方箐不适应光亮地闭眼,拿手挡在眼前,好不容易才慢慢地睁开,这才看见进来的两个男人都是五壮三粗的那种莽汉,她看着害怕,恐惧地往床角瑟缩过去,将整个身子蜷曲成一团。

    两人并没有理会她,而是打开麻袋,合力从里面拖出一名少女来。

    那少女本有一副姣好的容颜,只是整个人仿佛受到过强烈刺激一般,看上去神情呆滞,她手足并拢,身躯瑟缩着,一副被人打怕了的模样,呆滞中又透出一股子惊恐的表情。

    方箐从旁看着,觉得这些都在她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那名少女竟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细嫩白皙的肌肤上交错着累累皮鞭烙印下的痕迹,一眼望去,极为残忍。

    两名男子抓起她一双小手,那粗实的绳子捆绑起来,就那么将她赤身裸体地吊在房梁上面。

    女孩子诱惑妩媚的胴体竟无丝毫遮拦地袒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

    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略显得有些晶莹透明,方箐看在眼里,感觉她就好像一只受到过严刑拷打的娇嫩的羔羊一般。

    就在这时候,阮姨进来了,顺手关了门,款款走过来挨着方箐坐下,和她说:“这丫头就是打死不接客,才弄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你不会想要学她吧?”说着,还伸出手怜惜地抚了抚方箐额前的鬓发。

    方箐的反应简直跟被白骨精碰到了一样,尖叫一声,从床上翻滚下去,缩进角落中恐怖地望着她。

    “哼,没一个识趣的丫头。”阮姨仿佛对她的反应习以为常一般,冷哼一声,回头唆使那两男人:“看来不下点狠手果然是不行的呀,先把这个废物给我处理掉,动作利索点,待会我再来收拾她。”说完,径自扭摆腰肢出去了。

    两名男子掏出皮鞭,开始暴打那名被吊起来的少女。

    少女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上下血肉横飞。

    方箐脸色惨白,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很想吐,又因为没有进食而吐不出任何东西来。她缩在角落里,眼睁睁地目睹那两只禽兽就这么将那名无辜的少女活活打死了。

    方箐双手环抱,指甲深深地掐入自己一双手臂之中,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痛觉。

    她的心疯狂地跳动着,速度非常快,她几乎觉得自己下一刻仿佛就要窒息而亡。

    她甚至情愿自己就这么窒息而亡——可惜没有。

    直到那名少女被打得彻底咽了气,他们才肯收手,将她放下来,重新装进麻布口袋里,扛了出去。

    地面上留下一摊殷红斑驳的血迹。

    方箐双手抚胸,最大程度地蜷曲着身子,将脑袋深深地埋进双膝之间。

    可惜惊怖的现实并不曾因为她的逃避而结束,相反,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阮姨再度出现,在她身后是方才‘处理’掉那名少女的壮汉。

    “怎么样?你想清楚了吗?”阮姨手里捏着抽了一半的烟头,递进嘴里吸了一口,吐出一股青烟:“你愿意接客,还是不接?”

    方箐胆战心惊地抬起一点点脑袋,瞪大双眼瞪着她。

    既不说接,也不说不接。

    “……看样子还是没学乖呀。”她回过头,跟《葫芦娃》里面那千年蛇精似的,长长喷了身后一名壮汉一脸的烟雾。

    “大姐,你何苦费这些心思?”蛮子不耐烦地伸手抚着脖子,往旁边歪了歪脑袋,皮笑肉不笑地说:“咱们这儿哪个姑娘不是经过‘家法伺候’之后才老实的?也就你一句话的功夫不是?”

    “哼,家法伺候啊……”阮姨用长长的,涂成漆黑颜色的指甲轻轻弹了弹烟蒂,又意味深长地抬眼望了一眼跟小兔似的缩在角落中任人宰割的少女,将烟送进嘴里,轻描淡写地说:“那便就家法伺候吧。”

    第二十七章 诡计得逞

    两个五壮三粗的男人走过来,从角落里抓起方箐往床上拖。

    “啊……”方箐吓得忙不迭奋力挣扎,“我不要!求求你们,我不要!呀——!”没人理她,直接被二人一头一脚抬起来丢床上去了。

    两人熟稔地开始动手扒她的衣裳。

    方箐凄厉地尖叫。

    尖叫也没用,衣裳被小刀或划成碎片,或撕成一缕一缕,随意丢弃在地上。

    少女凹凸有致的躯体上很快如待宰羔羊一般被扒得不着寸缕,一双穿花似的手臂强迫举过头顶,被其中一人死死摁住,另一个人则直接骑在她光滑如凝脂般的大腿上,俯下身来,从上到下,暧昧地舔舐、吮吸、轻咬、蹂躏着她的躯体。

    偶尔还会在少女敏感的部位反复摩挲……

    一开始,方箐拼了命地挣扎、惨叫、告饶,到后来被剥光了衣裳,她便也只剩下恸哭了。

    一直哭一直哭,漂亮的脸蛋儿好像刚浸过清水一般,湿漉漉的。

    哭得她满面通红,呼吸不畅,浑身跟筛糠似的颤抖,却一点用也没有。

    “徐老二,你给我规矩点,这丫头我还留着开苞的呢。”注意到骑在少女身上的男人偷偷用膝盖挑开少女双腿,一只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良久,终于按捺不住想往身体里钻,一旁冷眼旁观的阮姨终于不得不开口制止:“够了。”

    粗糙的指尖停在少女下身隐**,绷直的中指不甘心地又重新弯曲,徐老二闷哼一声,将一双熊掌般的大手四平八稳地按在女孩大腿根上,咕哝道:“真是扫兴。”

    “扫什么兴呐!你要付得起钱,咱们这儿的姑娘老娘也不会吝啬,问题是你给得起吗!”阮姨鄙夷地瞪了他一眼,骂道:“你还是回家去弄你们家那只母大虫吧,免费的。”她说着,走过来,挨着方箐腰际在床沿侧坐了下来,见那小姑娘几乎哭得岔过气去,她又摸出手绢,温柔地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痕。

    所谓‘黄鼠狼給鸡拜年’,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方箐肿起一双兔子眼睛,啜泣着,哀哀抬眼望向阮姨。

    “真是可怜的孩子,你瞧瞧,你这又是何苦呢?”阮姨一边轻轻地替她拭擦滚落的泪滴一边好言劝道:“横竖都这个份上了,你就从了吧。”

    “我,我……”方箐鼓起勇气,好像小孩子一般无助地对阮姨哭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放我回去吧,我不要在这里,我想回家……我妈妈还等着我回去呢,求求你就让我回去吧!”

    阮姨的脸色瞬息变了个味道,她收回手,愤然站起身来:“你这妮子怎么这么不知事?我有心教你少吃些苦头,你却不识好歹!算了,由得你吧。”她给左右二人递了个眼色,两人即刻会意,又将方箐硬拽下床,捆了双手,吊上房梁。

    阮姨在旁边气哼哼地抽烟,对少女凄厉的惨叫无动于衷。

    皮鞭扭曲了两转,悠然压上少女光洁的背脊,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缓慢地游移着。